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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大婶正说着,雪儿突然嘴巴一张,忍不住将嘴里的鸽子蛋吐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很纠结。
她擦擦嘴巴瞥向大婶,埋怨道:“阿姨,能不能别描述得那么详尽,早点都吃不下去了!”
我瞪视了她一眼:“不想听可以先离开,别打断婶儿的讲述,鸽子蛋又不是眼珠子,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她撇了撇嘴巴,虽然脸上不愉快,但也没有离开,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
大婶瞅了瞅我俩:“这事都怪我,你们正吃着饭呢,说得有点恶心了,不说了不说了!”说完要起身。
我哪里肯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忙拉住她:“没事的!婶儿,现在也没人来买早点,你就再说说呗?”
她犹豫了片刻:“好吧,不过刚才那个也说得差不多了,基本上知道的就那些,接下来跟你们说说第二个坠楼女生。
那时候是三九寒冬,天冷着呢,京源这边又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整座城市灰蒙蒙、白茫茫的一片。
雪停后的第一天早上,天还没有完全放亮,我艰难地推着三轮车,深一脚浅一脚地赶来摆摊,也就是刚到现在的位置,就听到校园里传来阵阵惊叫声。
知道出事了,赶紧去察看情况,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吓一跳!你们猜猜,当时怎么个情况?”
雪儿也听得有些入迷,急不可耐地催促起来:“阿姨,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往下讲吧!”
大婶深吸口气点点头:“我挤进围观的学生群,朝雪地上一瞅,躺着一个冻僵的女学生。
她身下的冰层红得耀眼,一看就是掺了很多血水,形成的样子也比较特殊,像一张红席子,放佛就是为了让她睡在上面!
很明显,是先从教学楼上坠落下来摔死,之后又被冻僵的!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没啥吓人的,但关键,那女娃娃浑身上下赤条条的,没有穿一件衣服,而且身上覆盖的雪很少,看上去就像是一根冰棍。
据后来警察分析说,是死亡后身上的热量融化了体表的积雪,变成了水,之后水又结了冰,将她包裹冰冻成那样。
这说法虽然听上去合理,但当时就有很多高材生提出质疑,既然是体温融化了雪,但为啥女学生的嘴里还有雪,而不是水或者冰?”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忍不住了,反问道:“女生的嘴里有雪?”
大婶猛地点点头:“嗯,别提了,嘴巴大张,里面填满了洁白的雪花!”
“那她的脸是什么表情?五官的样子又如何?”我紧接着追问。
“由于被薄冰覆盖,看得不是特别清晰,但似乎透着一股子极度惊恐样!”大婶努力思忖着,不是很确定。
还想再多问一些其他的信息,但这时候吃早点的学生多了起来,很多人涌向了大婶的摊位。
不方便,也不忍心打扰她做生意,于是匆匆吃完面前的包子,走进了医学院。
按照课程表,转悠了一大圈才找到教室,这应该是大学与中学的又一个不同之处,每一个科目都有自己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