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辞,求你救救我唯一的女儿!”
“啊?”
南星辞一脸懵,“您有什么话,您站起来说。”
“你答应我,我就站起来。”
“不是,姥爷,您什么时候也整上道德绑架这一套了?”
南星辞索性摆烂,“既然您想跪着,那我就跟您一起跪着。”
这样别人就不能骂她不孝顺了吧?
能让老人家给她行如此大礼,她是真怕折寿。而且刚才听到的意思,好像是关于柳月?
在没确认具体发生什么时,她不敢贸然答应。
也许有很多事情她可以让步,可以答应姥姥和姥爷,可如果是关于柳月、南宫阙和南一的事情,那她……她又不是圣母,凭什么答应!
“星辞,姥姥求你一件事。”
江桂兰开口,明明几个小时前的气色还是正当年,现在却变得虚弱无力,面容开始变得惨白。
南星辞跪着走,到床边握住江桂兰的手,“您说。”
“星辞,姥姥知道这样很对不起你,可是姥姥没办法了,姥姥就这么一个女儿……”
话说到这里,江桂兰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昨天晚上,警察把柳月他们三个人带走,说是要蹲橘子……”
南星辞皱眉,这事儿她怎么没听说?
而且她没追究啊?
她一直没追究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姥姥难过。
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尤其是到了姥姥这个年纪,能顺遂如意的过几年,那就过几年。
“姥姥求求你,救救柳月……”现在江桂兰开始连名带姓地喊柳月,像是这样喊,就能把她和柳月的关系,撇开一点,让南星辞心里不那么难过一点。
“按理来说,姥姥一个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不该管……可那毕竟是姥姥唯一的女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姥姥……”
“姥姥,我没报案。”
南星辞打断江桂兰的话,“这件事情,也不是我做的。”
“怎么可能不是你做的?”
柳万里第一个不信,“如果不是你,能是谁?”
别看柳万里平日里对柳月万般嫌弃,甚至动不动就教训一顿柳月,可真出了事,他比谁都着急,更是第一个冲在最前面。
这也许便是父爱的深沉,平时深不见底不可窥探,出事时就变得壮阔伟岸。
这大概便是在中国式教育里,很多的孩子没感受到磅礴父爱的原因吧。
“姥爷,真不是我!”
南星辞努力解释第二遍,着重强调第三遍,“真的不是我!”
再一再二不再三,要是他们还不信,那她也没办法了。
“星辞,难道真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