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基地大门前一下安静许多,仿佛电视画面卡住一样,所有人都顿住了。
达鲁特反应过来,激动地望向陈竹,随后说道:“琼国公,你终于出来了。”
陈竹看了眼达鲁特,撇了撇嘴。
薛器冷哼一声,喝道:“大胆,看见国公,还不行礼,你们想要造反吗?”
平民向官员行礼,这是统治的基础。
如果连这样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那这个国家又该怎么维持统治呢?
伴着薛器一声怒喝,一众生这才反应过来,随后纷纷给陈竹行礼。
达鲁特也不得不跟着行了一个礼。
陈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位就是吐蕃英才达鲁特是吗?”
达鲁特点点头:“国公好,我就是达鲁特。”
“就是你要寻我,与我斗?”
达鲁特点点头,随后说道:“就是我,我出了一个对子,五人能解,现在就看国公了。”
陈竹哈哈一笑,看了眼达鲁特身后的木板,随后又扫了眼其他人:“诸位都解不出来吗?”
一众生惭愧地低下头。
达鲁特面有傲色:“国公既然出来了,那必然是想到了答案了吧?”
陈竹摇摇头:“我不是想到了答案。”
“哦
,国公也不知道吗?”
达鲁特更加得意,他知道比真正的采,他差陈竹几千几万条街,但他现在用这样的办法赢了陈竹,他也觉得非常高兴。
一众生闻言,都不由面露失望之色。
他们原先不想陈竹出风头,毕竟陈竹与他们关系一般。
但现在如果陈竹都不行,那岂不是说明大唐第一聪明人还不如一个吐蕃年轻人?
陈竹没有理会其他人,接着说道:“你这个对子太简单了,我一听就知道了。
但我不是因为知道了才下来,我只是因为不愿意棉花基地整天都有这么多人围着大门口。
你们又没有带粮食,这样的大热天,每个人都晒得满头大汗,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欠你们钱呢?
所以我是要过来告诉你们,不要聚在这里,走吧,我这里不管饭的。”
众人闻言,皆笑了起来。
这让严肃的场面一下轻松许多,有些胆大的读人还说道:“国公,这样更有人气,难道不好吗?”
陈竹翻了个白眼:“反正我不喜欢。”
达鲁特见了,心里不高兴,这本来是他装哔扬名的时候,怎么能容许陈竹在这里讲笑话呢?
他随后说道:“
琼国公,如何,你能对吗?可不要在这里说一些话就忘记了。”
陈竹笑笑,随后说道:“酉的对子非常简单,你们啊就是见识少,所以让这个家伙逞一时威风。
看好了,这个酉,整着看就是铁匠铺里边的打铁砧,倒着看就是铁匠铺里边的风箱,所以酉对酉,这是一个画对,明白了吗?”
众人都惊呆了。
而达鲁特则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竹,他没想到陈竹竟然知道这个答案。
实际上关于“酉”的对子,完全是他无意间想到的,这是他在高原时一次进入一个铁匠铺打磨刀具时得到的灵感,连他的师傅都不清楚,也对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