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见见已是最大的奢望。
霍祁琛深深的望着她:“小媛,听话。”
温媛目眦俱裂,无法控制自己的难过,怔怔大哭起来。
“后来她出国了,至今未归。”霍祁琛把玩床头柜上闲置的佛珠,说得清淡,仿佛和他并没有太大关系。
简沫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原来如此,所以是因为温媛,周良岐记恨上了你。”
“听说他几次出国,都没能见到温媛。”他淡笑,“酒店拍照,割腕自杀,以及出国不归,这几笔账,他清清楚楚算在了我的头上,怎能不恨。”
简沫为此鸣不平:“可是这些并不是你造成的。”
霍祁琛抬眼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有区别吗?”
她噎住,好像也不能说毫无区别,起码有直接关系。
周良岐曾经告诉过她,霍祁琛身边有过女人,如今看来好像就是这个温媛。
简沫似懂非懂,他已经搁下佛珠,“该睡觉了。”
黑暗中,她攥着被角,感受身侧不断涌来的男性气息,有些微紧张,她突然问:“霍祁琛,温媛那样对你穷追猛打,你有没有一刻心动过?”
他的回答不算快,也不算慢,“没有。”
啧,这样直接。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回应之后她倒是很快睡着了,好像放心了一般。
身侧睡了人,简沫不太习惯,总是下意识往中间靠,直到撞上滚烫的男性躯体,在黑暗中猛地醒来。
霍祁琛睡眠浅,被动静闹醒,声音很哑,“怎么?”
简沫一动不敢动,没敢说自己醒了,维持这个姿势继续装睡。
片刻,没得到回应的他替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慢温柔。
黑暗中,简沫听到自己的心跳剧烈,那是一种,对男人特有的心动。
第二天下午,她计划去医院看简父,刘姨不放心她一个人,一定要跟着。
梁秋把事情安排得很妥当,每天都会押着简舟来照顾父亲,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苦遭了罪,他倒是变得勤恳,十分尽心尽力。
这天简沫和梁秋打过招呼,没让简舟过来。
在病房里,她和简父说了会儿话,徐洺便走了进来,“小沫。”
简沫站起来,“洺哥,我来看看爸爸。”
徐洺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瞳孔一缩,“我前些日子得到消息,说你手臂骨折送进了我们医院,我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已经出院了,现在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洺哥,你不用担心,过阵子就能拆石膏了。”简沫在刘姨的注视下,有些紧张回答。
徐洺却全然不在意旁人,“怎么会出车祸?”
“……出了些意外。”
徐洺的眉头皱得更紧,“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