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道的事被狂风卷落叶般的速度在仙门百家中传开,奇怪的是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一时间连不知何故的凡俗界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茶楼酒肆到处都是关于夷陵老祖是好是坏的争论。
“哎,你听说了吗?”
“什么?你是在说夷陵老祖用活人炼制傀儡大开杀戒的事吗?”
“谁告诉你是夷陵老祖大开杀戒的?明明是夷陵老祖他杀了很多用活人炼制傀儡的恶人。”
“胡说,明明是夷陵老祖为了救人才和许多人打起来了,他是好人哩。”.“才不是.....”
“诸位道友,可否告知,你们从哪里听来的关于夷陵老祖的事儿啊?”
一头戴斗笠的青衫女子在争吵不朽的几人旁边坐下。
“嗐!夷陵老祖的故事好多茶楼都有说人在说呢,你要是想听,左转五十米的茶楼里的李老头每天都在讲讲。”
几人间有人搭话,倒也不在争吵,热心的为人指路。
“这个城里只有那个李老头在讲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在讲?”
女子似乎很好奇,到底有多少人在讲。
“有的,城南陈老汉,城西张先生....”
几人一股脑的报出一大堆人来,而后又继续讨论夷陵老祖是好是坏。
女子放下一块碎银子后,拿起放在一旁的一大堆麻袋就离开了酒肆。
“咦,天都快黑了,那人怎么还去听说?果然是好奇的呐?”
几人发现那人已经走了后,随口感叹了几句这夷陵老祖的传闻很是引人好奇。
“小怀桑,你这办事效率不错啊。”
藏色看着眼前的人,满意的点点头。她还以为要过些时间才会见到成果呢。
“前辈你这是?”
聂怀桑看着那一尺高的的麻袋,一言难尽。
据他得到的消息,这一个多月所过之处,许多的酒楼里的说先生都在夜里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个半死,不卧床休息几月估计连床都下不来。
原本他还想去查查,现在看到藏色随身拎着的麻袋,他哪里还想不明白。
啧,魏兄他娘好霸气。
聂怀桑在心里不住的感叹藏色的神操作。
“一路闲着没事,有的人吵到我了,给点教训,怎么小怀桑你也想试试吗?”
“不不不,前辈您开心就好,我就不试了。”
聂怀桑连连摆手,他可不想试。
“前辈,我这便已经按照咱们商量的办好了,剩下的就看您的了。”
聂怀桑想了想还是准备多提一句。
“前辈,魏兄救下的那些温家人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有许多麻烦。”
“那些人可曾为恶?”
“那倒没有,只是...”
聂怀桑对于温家姐弟没有太多了解但那一脉只行医救世他是知道的,只是那些人对于现在的魏无羡来说会是金氏一党讨伐他的一个借口。
“小怀桑,世上之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就按你所说,那姐弟并未作恶,那他们就有活下去的权利,羡羡并未做错。”
“我知你并无恶意,可人生在世,总该多些朋友,多留些善意,就像你真心维护羡羡一样。”
藏色知道聂怀桑本质不坏,也很聪明,可他在意的太少也太执着。
“前辈...”
聂怀桑以为藏色会批评他,毕竟他大哥就不喜欢这样的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你这样很好,但你该多和你哥哥谈谈,你不想他受伤,同样他也怕他会护不住你。”
藏色也不知道怎么说,仙门竞争惨烈,这一群年纪不大的孩子也是不容易。
“好啦,按照计划来,一定要以你自己的安全为先,我在夷陵等我们小军师的好消息。”
藏色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她还有事儿没干呢,瞧这天都黑了。
聂怀桑看到她又扛着那袋准备离开,忙喊一句:“前辈你别打错了,那些人里有我的人!”
聂怀桑很是担忧,他这几日放了不少人出去混在那些说人里,藏色可别把自己人给揍了。
藏色闻言头都没回,只留下一句放心就离开了。
“就这个怂样还敢收钱泼我儿子脏水,都统统尝尝被敲闷棍的快乐吧。”
第二日一早,藏色丢掉没用完的的麻袋,往夷陵的方向而去。
同一时间,一封信往云深不知处而去,几日后收到信的蓝曦臣,整个人直接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