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半夜,发现郭汜遁走的张辽,不由得大怒,这次真是丢人了,竟然让郭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幸好这时候也就是郭汜刚走时间不久,话说张辽当时大怒,索性连营帐也不管了,直接集合大军,带了些粮草辎重,便一路沿着踪迹朝西面追去,追逐敌人的踪迹,张辽却有一把好手,却是当初的同袍候成,这候成于张辽本是吕布坐下大将,后来有感于吕布不足为凭,随即和郝萌宋宪投了并州,为了不受人排挤,便去了张辽那里,在张辽手下为将,张辽本就顾念旧情,自然对几人不错。
却说着候成有两手本事,一手是箭术了得,在并州军中乃是神射手,另一手本事便是勘察敌情,追踪敌人的踪迹,想当年候成也是猎户出身,偏偏有何异人学了一些本事,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人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主要是没有机会,每次厮杀都是几千上万人,就算是他候成有本事也用不上,此次郭汜逃窜,候成百年自告奋勇领五百军为先锋,一路追着蛛丝马迹,在后面却是没有被郭汜甩脱,虽然你一时间追不上,但是根据迹象,却知道郭汜一路奔西而去。
再说张辽追击郭汜,这边李艳典韦卜泰胡炜等人也拼命雍县赶来,过了两日好不容易赶到雍县,才听徐庶说起,原来张辽连营帐都没顾得上就已经去追击过死了,根据迹象,郭汜多半是奔武都郡而去,众人略作商量,刘岩便留下步卒,只能三千马军加上以前近卫营奔武都郡方向追去,而此时郭汜已经逃入了武都郡境内。
此时郭汜提前一步到了故道,故道城有郡兵八百,眼见郭汜大军而至,县令竟不敢抵抗,直接开门纳降,让郭汜算是有了落脚之
地,不过郭汜可不敢大意,对张辽素有耳闻,一年多的时间,张辽征讨韩遂稳扎稳打,已经是名震西北,成为一代名将,韩遂的手段可是西凉军都清楚的,一般人那里是他的对手,所以郭汜很小心,占据了故道之后,立刻让副将驻守故道,取了一些粮草辎重之后,随即出故道取河池。
等张辽到了故道,面对将近三千人镇守的故道,却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心中一时间阴沉下来,这次可是颜面尽失了,本来在雍县城下可以轻易的在野战之中击败郭汜的,结果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让郭汜逃到武都郡,占据了城池,这攻打城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此时一千军在身后压着神火炮还没有到来,张辽也就直接退后十里暂时扎营,只等神火炮到来在攻打故道。
只是就在张辽等待神火炮的时候郭汜却已经快马到了河池,河池不贵哦有郡兵三百,自然更不敢相抗,不用攻打便已经投降,占了河池,郭汜却只是分兵一千镇守河池,随即分辨一千去攻下辩,而自己领两千军反而去救援故道,如此之计,一是为了占据纵深,不至于让故道成为孤城,至于分兵则是因为张辽有神火炮,对付神火炮躲在城里是没用的,只要张辽感应神火炮炸城,只要张辽敢攻城,自己就只取神火炮,自然破灭了张辽的攻城大计,当然若是取了神火炮的话,郭汜就更高兴了。
等了两日,却不知到了第二日的时候,天色阴蒙蒙的,因为一场雨让本来应该到达的神火炮暂时没有到达,只能停下等待天气好转,偏偏当时张辽兴兵匆忙,并没有带多少帐篷,这一下雨,让新近的士气有些低沉,只因为挤在一起根本无法休息,好在故道的西
凉军也不敢冒险出击。
结果让张辽没有想到的是,和神火炮一起来的却是刘岩的大军,本来士气低落的新军,见到刘岩大军到来,却是不由得士气大振,张辽却是有些羞赫,见到刘岩却只是苦笑不已,只是责怪自己大意了。
商量了一阵,对于强行攻打故道,胡炜却提出了意见:“主公,攻城必然会损失重大,倒不如错过故道,直奔呵斥,只要郭汜不在城中咱就不攻,找到郭汜在哪里,咱们就直接拿下郭汜,只要过死一死,这些城池还不是望风而降,又何必多费力气,再说咱们也不用害怕会被截断后路,大不了从陇右郡补充辎重。”
众人都觉得胡炜所言极是,便就此定计,在休息了一天之后,大军启行,只是还没有过故道,却刚好和郭汜迎面撞上,察觉到新军不打算攻打故道之后,郭汜反而大惊,再看张辽于,刘岩合兵,拥兵近八千,当时确实只能撤退,而刘岩则一路追击。等到了呵斥,郭汜也不敢入城,只因为呵斥城小,不适合防守,何况郭汜还打算和刘岩万起捉迷藏,就一直把刘岩拖得筋疲力尽,到时候在来想办法,心中对神火炮颇为畏惧,或者等新军攻城再说。
再说郭汜的另外一千军,果然占据了下辩,按照郭汜的吩咐,留下三百人,反而抽走郡兵五百,又奔上禄而去,上禄病也不多,自然不敢顽抗,也就容这一军占据了上禄,如此算是完成了郭汜的纵深布置。
而郭汜则引军东躲西藏,引诱刘岩追来,还与乔亭打了刘岩的埋伏,虽然随时不大,但是让刘岩颇为恼怒,在战鹰的时候,刘岩将诸将召集起来,却是有研究起来:“诸位,你们说说,如今咱们的打算被郭汜看穿,郭汜
反而不肯入城,只是东躲西藏的,反而在各城池补充粮草辎重,只是和咱们玩捉迷藏的游戏,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众人点头,略作沉吟,到是张辽提议道:“主公,以辽之见,咱们不如分辨,如今八千大军在一起,郭汜自然是望风而逃,如果不攻城的话,反而是被郭汜拖着各处走,如果分兵两处,一路攻河池,一路攻下辩,凡是郭汜到了,就暂时不攻,转而追逐郭汜,那么另一路不然能拿下一座城池,到时依旧分两路,转而攻上禄,或取河池,如此挤占郭汜的空间,郭汜慢慢地必将无路可去,到时候也只有一战,不论是野战还是攻坚战,只要斩杀郭汜,便已经成了。”
“远说得好,妙计呀——”不等刘岩说什么,胡炜却是抚掌大赞,对张辽颇为看好,至于典韦也是点头不已,而札木合卜泰却不敢多言。
刘岩也点了点头,只是低声道:“远所言极是,既然胡先生也觉得好,那就是好吧,这样吧,既然要兵分两路那么远和扎木合卜将军一路,我和典大哥胡先生一路,诸位以为如何?”
“大善——”胡炜点了点头,自然不会反对刘岩的分配,其余人等谁会讨这个嫌,反正都是四千军,在面对郭汜的时候都是占据优势。
如此一来,只等第二天一早,张辽领四千军攻河池,而刘岩领人攻下辩,如此一来让郭汜躲无可躲,不来迎战就连落脚之地也没有了,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计划不如变化快,兵分两路,郭汜自然大惊,竟不知去盯那一路,最后还是盯了刘岩,可是如此一来,张辽便攻占了河池,却是断了郭汜的纵深之路。
而发现郭汜的踪迹,刘岩却是对下辩围而不打,却让典
韦领近卫营去追杀郭汜,眼见郭汜遁走,才领军下了下辩,随即准备兵进上禄,哪知道就在此时变化发生了,郭汜无奈,只得朝上禄方向而去,还准备在上禄抵抗刘岩,毕竟下辩的兵力太少。
这一日郭汜有些垂头丧气的到了上禄城下,果然城上的兵卒见到郭汜,也不用喊就打开城门,上面还是西凉军的旧旗,士兵也是西凉军的装扮,郭汜也就不曾多想,便要挥军入城,这一路郭汜也是心事重重,到了此地才算是放松了一点,哪知道就当郭汜才进了上禄城门的时候,也不知如何,忽然从城墙上洒下了一碰粉末,这一蓬东西忽然如雾一般,将郭汜和亲兵几十人笼罩起来,等郭汜发觉不对,朝城里冲进去的时候,城头上却忽然多了两个女人。
再说这一蓬东西在城门处凝而不散,外面的兵卒却不知如何,也不敢攻进来,也不见郭汜一时会怎样,等冲到了城中,才发现自己的兵卒全被控制在城中的大营之中,在望向城墙上的那两个女人,郭汜大怒,大刀一指:“尔等何人?”
“我们是墨家弟子,这上禄便是我墨家的地方了,当日你不告而取,如今我们在拿回来也是应该的,郭汜,今日你若是投降我变饶你一名,若是不投降的话,那可别怨我们心狠手辣——”墨家弟子,原来这二女正是墨盈于随婉儿,刚才说话的就是随婉儿,至于刚才城墙上的这些雾一样的东西,却是随婉儿亲近才弄出来的痒痒粉,这玩意一但粘在身上,只要一碗茶的时间就会发作,说是不致命,但是一旦痒痒起来,就恨不得一个劲的挠,却是越挠越痒,恨不得将全身的肉都抓下去,甚至痒到骨子里,也只有随婉儿有药抹一下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