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张狂手中那把武器是我炼制的,寻常武器根本不能抗衡。”阿娇道。
“你们卖给他的?”荆晨问道。
“他没给钱,算抢。”
荆晨无言以对。
“哎呀我的武器都被他抢光了,我现在受伤又不能炼制。”阿娇拿出一个布袋小手往里面一掏,取出出了一条长鞭和一副弓箭,只是弓上无弦。
“这袋子怎么这么能装?”荆晨见阿娇手上一个小小的袋子能盛下一把大弓,便好奇的问道。
阿娇白了荆晨一眼道:“大哥你好土,这袋子是乾坤袋。能装五千斤的东西呢。”
荆晨闻言瞪着乾坤袋直看,随后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他的确没听过,也没见过。
“砰!”
一声巨响,天鹤被张狂一剑震飞撞断了大厅的柱子。
“我师兄快撑不住了,你快去帮他!”阿娇急道。
荆晨也顾不得许多,拿起长鞭便向张狂冲去。现在张狂身上还都没有什么重伤,荆晨还不想暴露出争天尺和游龙剑。
现在他在张狂眼里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既然张狂容易忽略了他,那么他就有机会将张狂一击必杀。
只是现在时机绝对还不成熟,荆晨需要耐心等待。
在洁彩坊的几个月中,荆晨也时常舞动湿布条来打发时间。长鞭入手后,他挥动几下颇有些熟悉的感觉。
“啪!”
荆晨一鞭抽在了张狂直取天鹤心脏的长剑上,长剑受力,登时偏离了目标。荆晨挥动长鞭在头顶盘旋,不时挞出,鞭声不绝。
现在有天鹤在前面抵挡张狂的攻势,荆晨便自觉地扮演起了偷袭的角色。
量力而行。
阿娇看着挥鞭的荆晨,双眼睁得浑圆,用鞭的武门弟子她也见过,但是用得这么生猛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过。
荆晨一身的力气用来挥鞭,可以想象那种爆发力破坏力能有多强。
“啪!”
张狂手中的黑剑被长鞭抽中,漆黑的剑身登时像鲶鱼一样扭动起来。力道传导到张狂的手上,差点让他没拿住手中的剑。
荆晨与天鹤一后一前,天鹤在前狂刀乱舞,搏命似的与张狂硬撼;荆晨在后冷不丁的挥动鞭子,而且挥鞭的时刻不是张狂与天鹤胶着的须臾,就是张狂防备天鹤杀招的瞬间。
没多久张狂的脸上身上便多了许多鞭子挞笞的血印。他的攻防也被荆晨的巨力干扰,身上受了多处刀伤。
张狂不胜其烦,挥剑斩退天鹤后箭步冲向荆晨,荆晨将长鞭缠在双手,以柔克刚,寻着机会便绞住张狂。现在他手上的武器不再像短剑、砍柴刀那样脆弱,能钳制张狂。
荆晨不敢随意使用柔劲百断中的舍身投技,他怕张狂冷不丁地凝聚气刃,而且张狂在拆投方面颇有经验,所以荆晨就以长鞭代替柔丝索施展柔术。
手拿长鞭,脚滑太空步,荆晨展示出他不俗的柔术实力。
以柔克刚。
张狂黑剑横斩过来时,荆晨双手一拉长鞭便将黑剑弹回,或者是等待剑鞭相
接时,他双手拉鞭,鞭绳上去一个交叉便扣住黑剑。
张狂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几次三番都被荆晨的鞭索化解,而且鞭索缠绕黑剑之后,荆晨便猛然发力一拽。荆晨的力量何其的大,直接就能让张狂失去平衡。
而每次张狂失去平衡,等着他的便是荆晨的膝撞或鞭腿,要不然就是遭受天鹤的猛攻。
天鹤在前,荆晨在后;天鹤明斗,荆晨暗袭;天鹤刚猛无匹,荆晨柔劲含蓄。两人搭配起来,竟然非常的契合。
一炷香的时间后,张狂便被荆晨和天鹤逼得狼狈不堪,身上也受了多处严重刀伤,他的整个脸上都是一道道鞭子挞出的血红印子。
而荆晨和天鹤身上也都有了伤,天鹤主攻,所以身上的伤更严重些,荆晨的胸口也多了几道血痕。
虽说二人联手起来占了些上风,但荆晨的长鞭缺乏攻击所需的破坏力,比不上利器能直接造成伤害;而天鹤又修为不足,虽刀法精湛,却不足以给张狂造成致命伤害。
张狂一跃摆脱了二人,不知从何处又取了一把黑刀,而后他一张嘴,两道气息匹练出来卷住一刀一剑。
“这是避役门的避役诀,一字长舌。这两道匹练其实就是模仿避役的舌头,速度奇快,也是他的本命武器。”天鹤在一旁提醒道。
只见张狂的两条气息化成的长舌卷住刀剑嗖一声破空而来,即使荆晨与天鹤全神贯注也没看清刀剑的轨迹,仅凭本能将袭击挡去。
这两道长舌便如同青蛙捕食一般,一伸即收,诡异无比,使得二人无从近身。
“嗖……”
大厅中传出几道气息破空声,厅中照明用的火把登时灭了许多,仅剩下一盏火盆。
没有了足够的光线照明,荆晨与天鹤登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