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敛了下眉毛，面子上过不去。

但海琴默正瞪着他呢，就敷衍地给一句。

“你们补卡是真的出外勤。”

“谁知道她是出外勤还是别的什么？”

“不能因为降职，就搞这一出。”

宋山想把话头往另一个方向引，也没有松口。

“曾经身居高位的人，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以后这么带队？”

他说着说着，就说教了起来。

李小妹很无语，双手往胸前一抱，立马一句。

“那宋总也不知道总监是不是在出外勤啊。”

“那你怎么就能判断，她不是出外勤呢？”

一句话，直接把宋山噎住了。

海琴默抽动了下面部肌肉，非常不快。

“那你们也拿不出她出外勤的证据吧？”

她颐指气使，轻蔑地说道。

“而且，是谁允许你们这么跑来跟你们顶头上司说话的？”

“没礼貌！”

“阿姨，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你才没礼貌吧？”

李小妹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唇相讥。

“你！”

海琴默要气死了，脸色憋成猪肝色。

“大家先冷静一下！”

这时候，远清匆匆赶来。

他拨开人群，两步来到自己小姨跟前。

“小姨。”

先低声喊人，再扮好人。

“众怒不能犯啊，没必要这么急。”

“这不是你部门的人吗，都

给我拉回去！”

海琴默不吃这一套，立刻命令一句。

远清脸上不太好看，他可管不了这些人啊。

“哇，好大的官威啊。”

李小妹凉凉嗔一句，最擅长挑拨离间。

“宋总，我们还是你底下干活的人吗？”

“……”

宋山面色铁青，他就不喜欢让女人插手自己的事情。

似乎想在员工面前树立威信，咳了一声说道。

“远清啊，怎么回事你说说。”

到底是老油条，把难题丢给小年轻。

远清汗流浃背，两边都不是。

但他有意帮宋织白，想了想小心翼翼说道。

“姨丈……哦不，宋总。”

“前段时间织白和我一起出的外勤。”

他这么说也不算撒谎，给海琴默递了个眼色。

“可能，是在接触新的客户吧。”

远清这么一说，海琴默的表情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