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用大理石、汉白玉、青铜和瓷器建造一个梦。
用雪松做屋架、披上绸缎、缀满宝石。
这儿盖神殿,那儿建后宫,放上神像,饰以琉璃,饰以黄金,饰以脂粉。
请您想象一个人类幻想中的仙境,其外貌是神庙,是宫殿,那就是这座名园。
维克多·雨果
这是1860年,英法联军借口发动对大清的第二次鸦片战争,并烧毁梦幻般的圆明园后,法国著名作家雨果,再得知这座世界上著名的化遗产,被一群野蛮人付之一炬的消息,写下了对圆明园描述的一段话。
李牧也曾在本位面中,通过电脑,无数次看到过圆明园的复原图,还有纪录片,每次看到这些有关于圆明园的复原图资料,他都被圆明园的景色所深深迷恋。
这也是,他在得知第三走私位面的时间是1858年,并没有在美国停留太多的时间,而是快速前往大清的原因。
没错,这次从美国坐船回大清,李牧的目的,正是为了圆明园而来。
他没打算拯救整个大清帝国,四亿黎民,不是没有能力拯救这个腐朽的帝国。
是因为,大清国不比大明位面的大明帝国,一个是女真人建立的朝廷,一个是汉族最后的帝国。
作为一个典型的民族情结者,李牧自然会竭尽全力拯救大厦将倾的大明,而不会挽留第三走私位面的大清国。
更何况,拯救大明,还夹杂了他对张嫣的喜爱在里面。
对于清朝,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心情,去拯救这么一个,从一开始,就在出卖国土的朝廷。
尤其,这还是他在大明位面圈养,用来练兵的女真族建立的朝廷。
不过,没有想要做一个拯救民族于危难的英雄,李牧却想过保护一些东西,遵从内心的想法,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前,保护下他想要保护的东西。
至于这个大清朝的命运,废而后立,才是这个国家该走的历史轨迹,而他只会凭借心情,改变一些他想要改变的东西。
.....
在酒楼一边吃饭,李牧不时欣赏着圆明园的远景,等吃完饭后,他们四人便在京城中找了一家洋人开的饭店住下。
之所以找洋人的饭店住下,也是为了清净,不用被琐碎的事情打扰到。
同时,李牧在晚上,还要出去办一件事情,未免人多嘴杂,还是洋人的饭店更加稳妥一些。
入夜,李牧再让埃布尔留在房间中,吩咐其不要乱跑,他便带着两个生化人出了这家洋人开的饭店。
借着夜色,七拐八拐的,避开一些热闹的地方,李牧带着生化人来到了圆明园的外墙处,望着高耸的宫墙,想到里面便是梦幻般的皇家园林,大清皇帝的弥宫。
李牧不在多想,懒得自己用力,转身一脚踩在两个生化人早就准备好的搭手上,接着他的整个身体,便在生化人的巨力下飘摇进了圆明园内。
随后,两个生化人也是双脚用力,飞入了圆明园内,与李牧汇合在一起。
“走吧,我们去逛逛这圆明园。”李牧对身后的两个生化人吩咐完,接着,迈步一副闲庭信步,宛若在逛自家的花园。
有意避开园中夜间的巡逻,不知几时,李牧带着生化人站在一处假山旁,看着不远处的一座宫殿。
门外站着的太监,还有不远处有些过于密集的巡逻,与门廊处的守卫,都让李牧感觉到,这座宫殿中住的绝非凡人。
“想必这里面就是那只大清的咸丰帝了。”李牧靠着假山自语道,接着想到什么,对身边的两个生化人吩咐道:“去,将周围的人,给我解决掉,别伤了性命。”
“是。”两个生化人说道。
随后李牧一想,又有些不妥的说道:“还是算了,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将那殿门外的太监解决了,就可以了,依靠咱们的速度,宫殿以外的守卫应该察觉到。”
“去吧。”
......
如李牧所料,这座宫殿确实是咸丰的寝宫。
在里间看到咸丰和一个女人躺在龙床上,李牧没有长时间看别的男人搂着女人睡觉的癖好,他转身到了外面,坐在原本属于咸丰的床榻上,熟练的拿起一章奏折,查看起了这第三走私位面清朝的朝事。
毕竟,这事,他在大明朝可是经常做的。
“糜烂,怎能是一个糜烂可以形容的。”说完,李牧顺手将奏折摔在床榻上的小几上。
这期间,不管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动作,他都没有一丝收敛的意识,根本就不怕里间熟睡的咸丰听到。
“谁。”里间,原本熟睡的咸丰帝听到李牧弄出来的响动,惊问道。
李牧浑不在意,仿佛知道会将咸丰帝惊醒,慢慢端起小几上的一个玉杯欣赏起来,隔着一个屏风,对里间的咸丰说道:“没谁,一个过路人。”
“过路人?”
醒来的咸丰看着眼前的两个西洋人,尤其是手中那两把钢刀,甚是让他清瘦的身体发颤,说道:“不知这位英雄有何事情,朕乃大清皇帝,富有四海,不管是高官厚禄,还是金银财宝,朕定能满足与你,”
“是吗?”听到咸丰这话,李牧不觉可笑,看来这家伙生性懦弱,不堪帝位,摇摇头,为这清朝惋惜道:“不用,这东西我自己拿的动,就不必劳烦你这只咸丰帝了。”
接着,李牧转了转手中的玉杯,对里间的生化人吩咐道:“让这只咸丰帝睡下吧。”
他并不想要了这只清朝咸丰帝的性命,反正这家伙过几年也就死了,用不着急来这一时。
“等一下,这位英雄要拿的是什么东西,朕送与你。”咸丰帝以为李牧要杀他,急忙喊道。
“不必,我取的是这圆明园。”李牧接着月光看着手中的玉杯说道。
在咸丰帝震惊中,生化人手起刀落,将他与那个吓得不敢说话的女人,双双打晕在龙床之上。
生化人动手完毕,走出里间,李牧也放下了手中的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