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国豪很有礼貌,但神情淡漠。他看了郝建一眼,轻声问女儿:
“你用了专职司机?”
慕如烟说:“司机兼保镖。”
“你这么年轻,还请了保镖?”慕国豪又是一个怀疑和不满的口气,“这用得着吗?”
“他还是总裁助理。”
慕如烟领着爸爸边往地下车走,边说:“这是爷爷定的。”
走在后面的郝建听她这样他,心
里感到一丝温馨。
慕国豪说:“你这么年轻,工作又不忙,要助理干什么?这些都用不着。”
慕如烟很意外,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郝建一眼,
到了车子边,他们父女俩坐进车子后排。车子开出去后,他们一路聊着别后之情。
郝建只顾开车,一声不吭。
到了医院,郝建没有走进慕如烟爷爷的病房,知趣地到六号病房,给胡红芳扎最后一次针。让他们祖孙三代团聚,畅谈叙说别后之情,说说家常婚事,商量公司大计。
“刚才那个高大男人是谁啊?”
给胡红芳扎针时,胡红芳关心地问。
“是她爸爸,从国外回来。”
郝建淡淡地回答。
“是她爸爸?嗯,是很像。”胡红芳经验丰富地说,“对你恐怕不利啊。”
“你怎么知道对我不利?”
郝建意外地看着她问。
“一般来说,女儿对爸爸亲。爸爸对未来女婿,比妈妈还要挑剔,要求还要高。他这是为女儿的幸福着想。”
“一旦他认可了你,他会站在你一边,坚决支持你,所以你要打动他,让他认可你。”
郝建似有所悟:
“他一回来,似有赶我走的意思。刚才在路上,他对女儿说,司机
,保镖和总裁助理,都用不着。”
胡红芳说:“他真的不要你,你就到我单位来。”
“谢谢你的好意。”
郝建沉默了一下,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还离不开雪豹集团,因为雪豹集团问题很多,我替它很担心。看着公司里有这么大漏洞,这么多蛀虫,我感到很痛心。即使最后跟她离婚,我也很想帮助他们,把雪豹集团治理好。”
“你还有这样的思想?”
替胡红芳扎好针,郝建马上拿了包,走进八号病房。
他走到慕玉刚病床前,对慕玉刚说:
“慕总,今天最后给你扎一次针。再过几天,你可以出院了。”
“谢谢郝建。”
慕玉刚对郝建还是很尊重。
郝建动作利索地从针盒里拿出银针,要给慕玉刚扎针。
慕国豪看着郝建,惊讶地说:
“他还能治病?他不是司机吗?”
慕如烟去看爷爷,她爷爷对二儿子说:
“国豪啊,郝建不仅能治病,还是个神医。”
慕国豪对慕玉刚说:
“爸爸,如烟还很年轻,也刚刚上任,工作不会很忙,用不着专职司机,更不用保镖。至于总裁助理,我觉得即使需要,也应该从公司原来的高管中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