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婷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嘴角几乎控制不住的上扬!
贺芳婷此时走路感觉像是风一样,感觉自己面前的全部都是一片光明!
但是她没有注意的是,就在她离开的时候,有一个人却和她相反的,从外面进入了顾氏。这个人既没有穿着正装,看着也不像是顾氏的职员。
但是这个人的出现并没有受到前台的阻止,反而高高在上的前台看到之后立马恭敬地站起来,而这人也一路畅通的直接乘坐了转梯来到了顾霖寒的办公室。
这人正是裴清乐。
虽然贺芳婷没有注意到她,但是裴清乐却在自己进来的那瞬间便看到了对方。
贺芳婷比想象中的看上去还要得意,眼角的笑,眼神里面的狡诈与阴谋,这些对方甚至都没有刻意隐藏起来。
裴清乐啧啧着摇了摇头,拿着手上的东西,直接进了顾霖寒的办公室。
顾霖寒原本正在处理着件,听到声音之后下意识的抬头,眼神里面的冰冷和警告却在看到是裴清乐之后立马消失,反而极速的升起了温柔。
这种温柔像是春风,暖洋洋的吹在裴清乐的身上。
“不是说在家等着我吗?”顾霖寒把手
中的笔放下,淡淡的笑着。
裴清乐把盒子放下,快步的走过去,直接坐在了顾霖寒的腿上,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挑眉说:“我这不是要看看我们顾三爷定力强不强,有没有被贺芳婷那样子的美人把魂儿勾走?”
办公室的桌子和顾霖寒所坐的椅子中间本就没有多大的空隙,现在却被裴清乐占据着,显得格外拥挤,也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格外的近。
裴清乐捧着顾霖寒的下巴,在对方的鼻尖上轻轻地蹭了蹭,低头咬着耳朵:“快说,有没有?”
顾霖寒露出了笑容,转而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抚在裴清乐柔软的腰上:“没被她勾走,倒是被你这个小奶猫给勾走了。”
“那就好,只能被我勾走!”裴清乐奖励性的在顾霖寒的唇上亲了一下。
但是随后,她的唇刚刚离开,顾霖寒马上追了上来,紧紧地颤住那双没有防备的唇,撬开她的牙关,霸道的探入。
两个人的吻越发的缠绵,裴清乐忍不住的仰着头,双手在顾霖寒的背上抓着,随后慢慢的回应着。这一回应,却让顾霖寒的吻越发的猛烈,勾着彼此的舌尖根本舍不得松开。
这一吻结
束的时候,裴清乐两个脸颊红通通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来气。
顾霖寒却笑着,抵在她的额头上,让快速的呼吸萦绕在彼此的鼻间,随即,他又轻轻地上前,将自己的唇贴在了裴清乐的唇上,只是这么简单地亲吻着。
然而越是这样,裴清乐的耳尖却越红。等到两人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顾霖寒在裴清乐的唇上轻轻地舔舐着,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我先下去......”裴清乐动了动,却被顾霖寒按住:“就在这里,别动。”
两个人看着彼此,眼里同时迸发出深深地爱意。
“贺芳婷怎么说了?是像我们想的那样来找你合作吗?”裴清乐描绘着顾霖寒的眉,柔声问着。
顾霖寒点头,将刚才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随即便露出了嗤笑:“她想的倒是很好,只要这个项目我答应了,前期的投资必不可少,能让他们缓解经济上的压力。而且贺芳婷这个人很仰仗贺家的身份,提出来的方案都很梦幻,没有什么可操作性,怪不得有贺家作为后台,还是能把生意做到这个地步。”
裴清乐若有所思的说:“那你说,贺爷爷知道这件事吗?
”
“不会不知道,因为贺泉山虽然自以为是,但是贺国维老先生不是傻子,不可能连这点风声都不知道。”顾霖寒虽然是猜测的,但是语气却格外的笃定。
裴清乐皱着眉,表情上有些犹豫。
不过,她很快的想到了自己父母所遭遇到的事情,便咬着牙说:“不管了,既然贺泉山上赶着找死,那我就满足他。你先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前期也可以给贺芳婷一些甜头。”
说完,裴清乐又猛地抱住了顾霖寒:“我说的甜头指的是金钱上的,可不是让她随便占你的便宜,还有,你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一定要非常非常远知道吗?!”
这要是让顾氏的人看到,准定都要吓掉大牙,毕竟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顾霖寒做决定,没人敢说不,也没人敢质疑。
但是现在,裴清乐却说着自己的想法,并且安排着顾霖寒的行动。
最关键的是,顾霖寒脸上一丝的怒气都没有,反而露出宠溺的笑容,眼底里满满的都是爱意。
“知道了。”顾霖寒拿起裴清乐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吻着。
“贺爷爷之前联系我,说是比赛虽然结束了,但是要配合着
广告商那边和美星一起参加一些活动。正好你这边还有事,裴氏那边的事情也用不上我,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各自忙着,记得随时跟我说一下贺芳婷的动向。”
裴清乐捧起顾霖寒的脸,笑着在那脸颊上亲了一下。
随即她的脸一僵,因为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下......
而且,她发现顾霖寒的眼睛已经暗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分明是...
“你想什么呢?我们不是在说正事吗!”裴清乐下意识的想逃,然而却被顾霖寒禁锢着腰。
顾霖寒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丝沙哑:“还不是因为你太勾人?”
他说着,猛地站了起来,将裴清乐紧紧地抱在怀中。
“你干什么?”裴清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勾着顾霖寒的脖子,这让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加紧密。
顾霖寒嘴角上扬:“老婆不乖,明知道我想做什么,怎么还有问?”
他说着,大步朝前,走到墙壁的时候猛地往里面一推,裴清乐这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一个休息室。
顾霖寒一边笑着一边关上了门,将裴清乐放在了床上,随即便压了上去,笑着咬住了裴清乐的耳朵:“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