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矛盾，又希望他们能爆，又觉得爆了未必好。”

“想那么干什么！当明星的，就是爆，不爆还有什么前途，永远跑龙套挨白眼啊！”

“可他们见不得光吧。”

“那就不是我们要操的心了。”

“萧老师是真的爱啊，他自己的没说多少，一直在给王老师解释眼睛小是头套的问题。”

“嗯呐，王老师被骂惨了，那些缺德玩意！”

“回去我开个小号去骂回来！！！哪里丑！帅死了！也不面瘫，那笑起来牙都咧到耳根了。害羞结结巴巴的模样萌死我了！”

“我大号上，骂死鸭的！”

“算我一个。七大姑八大姨的我也去安利一波，太养眼了。”

一群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夹杂着一个摄影大哥，大家七嘴八舌。

杨霞在他们聊到一半时过来看了一眼，他们都没发现，还在热烈的讨论着，一直到其他的人过来做采访。

“稳了。”

杨霞坐到陈导身边，看着重新投入拍戏的萧湛跟王一薄，没头没脑的就来了一句。

“确定？”

陈导也回了没头没尾的两个字。

“都是在娱乐圈边缘打滚的人，但又不算圈里人，她们跟路人粉差不多，能圈到她们，就能圈到普通人。这些还是自来水，懂圈里规则的自来水。”

杨霞边说边抓起边上的一瓶饮料，一口气就喝了半瓶。

“那就好，喏，你喝的就是湛湛请的。”

陈导努努嘴。

“会做人，大方，干净，透彻，他不红都没道理了。陈导，还叫过谁湛湛，这么亲昵？”

杨霞掰着手指头数优点。

“足够认真，两个都是，刚刚入行的小年轻调教起来麻烦是麻烦了点，可舒坦。我觉得都不错。”

陈导抬头想了想，补充了他要表扬的是两个人，才答杨霞的话。

“他们俩挺互补的。”

杨霞点头同意。

摄影机里一黑一白的两个人，从外在到内核都很契合。

一个看着外向，实际跟人是有距离感，迂回曲折，不容易交心。

一个看着内向，实际上是慢热，遇到合得来的，极其热烈，简单直接。

一个会做人，会来事，一个专注自我，不取悦他人。

“卡！过。收工，明天早上六点，迟到扣钱！”

陈导站起来喊了一嗓子，引起一片哀嚎，但大家也都没抗议的力气了，很快片场就散个精光。

只剩下导演组这边还亮着灯回看当天的成片。

“好苗子，好本子，你们后期别太小气了，我拍得再好，你弄个五毛特效，黑红都轮不上他们。”

回看效果很满意，陈导也有心情开玩笑。

“合着陈导在这等着我呢？”

杨霞大笑。

“那我还能在哪里等你？人妻我也不敢惹啊！”

“滚！居然跟制片人开黄腔！”

“怪你那两个主创，双黄人口服液！全是想你的夜，我被带坏了！”

“要点脸吧！！！”

“看吧，你不也学了？”

“还真是！”

这边两大巨头打嘴仗，那边萧湛跟王一薄可算是收工了，两个人迫不及待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剧组里的其他演员同路而行，就开始张罗下班后的节目。

“饿死了，吃宵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