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屹更是在维护秦明月。
我轻声道:“侯爷,可是这个手串真的是秦姑娘送给我的。”
我在脑子里面又将这件事前前后后想了一遍。
如果这珠子真的是皇上赏给周衡屹的,又是如何到了秦明月的手中呢?
她能光明正大拿出来,才应该让周衡屹担忧吧?
可周衡屹眼下的意思,好像就只是在怪我戴了这个手串。
我又接着解释,“刚才程金也说了那珠子是在房里面,侯爷也知道,我进不去房,我也没有房的钥匙。”
不能因为我查了两个账本儿,我就真的能接近房
了。
这些都是事实。
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我慌张的原因是如果周衡屹真的想要找个由头处罚我,他管我有没有房的钥匙呢!
“你难不成是要因为这手串儿,让我去质问秦明月吗?”
周衡屹的意思也非常的明白。
不管这个手串儿到底是不是皇上赏赐过他的,他都不能因为这手串儿去找秦明月询问。
所以也就是说,我只能承担下所有?
这是秦明月的目的吗?
周衡屹选择帮她?
我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裙摆,贝齿将殷红的唇瓣咬出白痕来。
我不认命。
但此时,
也已经被周衡屹的威严压制。
我也明白,饶是我有再多的证据,再多的话,也只能憋回去。
多一个字都不能再说。
特别是提及秦明月。
我静静等着周衡屹对我的发落。
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为了让秦明月满意,将我扔出去府。
拿我就是最幸运的。
最差的,就是和那些犯错的下人一般,打个半死,丢在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