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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装神弄鬼的老头

在火红的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天边仿佛被点,绽放出如火的红霞,将整片草原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寂静之中。远处的山峦被晚霞披上了绚丽的彩衣,连那平日里随风起伏的草浪也似乎在这一刻止息了,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与壮美之中。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能持续太久。当我们的脚步踏入森林的深处,一阵突如其来的沙哑声音打破了四周的寂静,它如同来自幽冥的低语,让人心生寒意。“你们是谁,竟敢踏入我的领土,速速离开!”那声音在树林的阴影中回荡,显得既神秘又恐怖,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环顾四周,却发现除了我和大哥,并没有第三个人的身影。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这真的是幽灵鬼怪在作祟?我颤抖着跑到大哥身后,紧紧抱住他,小声说道:“会不会是幽灵鬼怪?好可怕。”

大哥的神情却异常冷静,正词严厉地喝道:“无知蝼蚁,敢在装神弄鬼,放下武器明着说话,不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杀气,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

那沙哑的声音在大哥的威胁下顿时哆嗦起来,紧接着,一个头发稀疏、衣着破烂的老头蹒跚着从树林中走出。他手里拿着一把腐旧的钝刀,双手高高举起,双腿因年老而显得不太利索,一边走一边哆嗦着说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老朽不该装神作怪,糊弄英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鬼怪,而是人在作怪。大哥依然冷眼注视着老头,那眼神犹如虎眼盯物,充满了警惕和威慑。老头则不停地哀求饶恕,声音中带着几分恐惧和绝望。

风在树林里继续吹袭,树枝在沙沙摇曳中带走了一片片落叶,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轨迹,却又在夕阳的余晖中消散无踪。就在这时,“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我肚子里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僵持。我尴尬地捂住了肚子,显然饥饿感已经让我无法再顾及其他。

老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态,他低头维诺地说道:“啊,小兄弟是饿了么?家中老妇现正炊烟煮饭,不如两位到老朽陋室吃个便饭。我看小兄弟赤身**的,家里也有孙子留下衣物,不如权当给您们作为惊扰的补偿。”

听到有饭吃,我的饥饿感顿时加倍,舔了舔嘴角,转头向大哥撒娇道:“对方是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怎么可以用弓箭对着他呢?大哥太过分了!”然而大哥并没有理会我的撒娇,依然保持着警惕的姿态。

老头见状,更加惶恐不安,他跪地俯身,连连磕头道:“英雄可否饶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的额头在地上磕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显然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有点生气地指责大哥的冷漠,正欲跑过去扶起老头时,大哥却突然把弓放箭。一支锋利的箭矢瞬间离弦而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笔直地穿过了老头头顶的虚空。紧接着,“噗”的一声闷响传来,老头身后的不远处咆哮起沉闷的低吼——“嗷吼”!

一只雄壮的黑熊从树林的阴影中冲了出来,它粗壮肥大的躯体、又长又密的体毛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

我和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大哥的箭矢精准地射中了黑熊的头部要害部位,一击毙命。黑熊庞大的身躯在挣扎了几下后便轰然倒地,尘土飞扬中露出了大哥那冷静而坚毅的脸庞。

“野狼,你是我的人,不可逾越到对面。”大哥冷冷地说道,“老头,不要搞小动作,否则犹如此熊。”说着他将弓收入箭筒中,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头感激涕零地磕着头说道:“谢谢英雄饶命!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两位!”

他站起身来握住我的手感激地说道:“谢谢小兄弟求情。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家里好吃好喝一顿。今早运气不错捕到幼鹿,肉香四溢想想都美味十足。今晚英雄又射杀黑熊,近段时间的食物不成问题可留你们供食几日。”

大哥走到黑熊尸体旁用力一脚将其踢开尘土随着黑熊的滚动飞扬而起。他回头看了看老头,再次走近抓住黑熊的脚掌拖动起来对老头说道:“带路。”

老头点了点头指向西边天空升起细细炊烟的方向说道:“那就是我家哈哈。虽然我们的生活不喜欢被打扰但能和活人畅快地聊天也不失为一件乐事。”说着他便在前面带路领着我们穿过森林的草丛左撩右绕。我和大哥慢步跟在其后,偶尔搭话。

看着离炊烟的距离越来越近,肚子的饥饿感更强烈,不停地咕噜叫。快走出森林,进入小空地,一座小小的茅屋映入眼帘,门外架着几个支架,悬挂黑灰相间动物的毛皮,还有堆放白森森支离破碎的骨头,虽然认不得是哪些物种,从外形分辨是灵长类居多,寒碜的吓到我,拍拍老头肩膀问“这是人骨吗?”

“前些天几只猴子跑来想偷食物,被我发现,砍死一只,其余皆跑在树上,伺机再来。为了警告它们不要再老骚扰,我将死了的猴子砍头截肢,当着它们的面,现煮烹食,吓得猴子们尖叫不已,逃之夭夭。”

大哥“看不出来,还有这些本事。”

老头“我年轻那会,哼哼,狮子都不在眼里。”说着又对茅房大喊“亲爱的,我回来了,还带了两位英雄!快快准备美食。”

不一会儿,身着破旧衣服的老妇推开门来,挥舞着锅铲“亲爱的,我在呢。哟,还带回来两个英俊的小伙。”定睛看了看赤身**的我,含羞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豪放。”眼放精光,伸舌舔唇,扭了扭屁股,像是毒蛇发现可口猎物,又像饥渴难耐的少妇。

老头发现老妇神情不对,虽老妇只是眼神出轨,他头上犹如一片青草洋洋一片绿,严肃道“咳咳,饭菜煮好了吗?”

老妇回过神来对着老头说“亲爱的,差不多好了,就等您回来呢。”说着走近挽着老头的手。对于他们两老的亲密对话和行为,吓得我鸡皮疙瘩,一把年纪了,还亲爱的亲爱的~~

老头回头费力地拖动黑熊那庞大的尸体,一步步挪到屋外特设的支架旁,熟练地将其悬挂起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黑熊身上,为这狩猎的成果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随后,他转身,脸上冒着汗水,带着几分强行挤出的笑容,领着我们踏进了简陋却温馨的茅屋。

屋内陈设虽不华丽,却干净整洁,透出一股生活的气息。我跟随老头的步伐,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晚餐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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