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只是孤身一人,没有培养势力。”自来也苦笑道,“我现在又要离开木叶前往北部,给你的帮助就更小了。”
“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纲手摆了摆手,“没有势力就培养势力,没有人手就拉拢人手,就算离开了,也终有一天会回到这里。”
“反正我们比老头年轻,只要时间足够,胜利最终会站在我们这边。”
纲手说出了自己的熬老头战术,打算以时间取胜。
“想法倒是不错,可我们真的有足够的时间吗?”
想起现在的形势,自来也叹息一声。现在木叶的局面,他看着就头疼。要不是有砂隐村垫着,堂堂第一忍村眼看着就要落到最后了。
“没关系的,木叶家大业大的,就算那几个老家伙再怎么败家,也不至于几年就把木叶败光了。”纲手自信满满地道。
自来也陷入了沉思。
他并不擅长政治,也并不想参与那些,由于猿飞日斩这个老师的影响,自来也的印象里,政治就是肮脏的事。因此,对于那些尔虞我诈的丑恶,他避之唯恐不及。
可现在却是纲手在请求他的帮助,面对纲手的请求,他无法拒绝。
无论是从木叶考虑,还是为鸣人打下一个后盾,卷入忍村的争端都是必然的。如果他想保护鸣人,他就必须参与进去。
此外,他对纲手也有些不放心。
事实上,纲手也并不擅长政治,她或许战力强大,治理能力很强,但是却没有面对尔虞我诈的经验,心理也十分脆弱。
权力的游戏,你死我活十分正常。纲手虽然表面强硬,实际上内心却是个柔弱敏感的女人。
想要改变木叶,纲手势必要触犯猿飞日斩的权力蛋糕。那时候,即便纲手是他的学生,猿飞日斩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残酷的权力斗争,阴谋家连亲人都能随时拿出来牺牲,杀人欺骗都是家常便饭,几乎每一个参与其中的都是心狠手黑之人。
而纲手却是个失去家人后一蹶不振几十年的女人。
面对猿飞日斩,自来也怀疑纲手是否能坚持下来,他担心纲手的安危。
“纲手,如果我劝说你不要参与村子的事,你会同意吗?”自来也看向纲手的眼睛,试探道。
“不会!”纲手断然说道,”木叶是我的底线,也是家人留给我最后的记忆,我不想让猿飞日斩再这样糟蹋木叶。”
看来是无法阻止了!自来也明白过来。
“那好吧,我支持你。只要你需要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自来也轻声说道。
“干嘛啊?怎么说得这么肉麻?”纲手玩笑般的挥了挥手。
自来也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两人多年至交好友,久别重逢,喝得热火朝天。
“对了,纲手,最近你怎么突然想起收徒了?还一口气收了三个弟子?”自来也询问道,“明明之前几十年都没见你收过几个弟子。”
“那些小家伙儿对我的眼,我就顺便都收了。”纲手喝得微醺,眼神有些迷离。
“这倒是有趣。”自来也笑道,“我倒真想看看,能被你看中的孩子都是什么样。”
“那些孩子可都是天才!”纲手炫耀道,“要不是运气好,我也不会一下遇到三个。”
“他们每一个,都是不下于水门的天才。”
“这就夸张了!”自来也摇了摇头,“水门可是我见过唯二的天才人物,这么些年来,我还没见过有人能赶上水门。一下子冒出三个,那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