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你先在21、22两间向内看一眼病人的情况。”

“哦。”

很快回来，方良说：“22室有两个病人，正在谈笑闲聊……21室靠内部有个病人，但看着在昏睡，头朝着里。”

“嗯，很好，你找一个警员，进入21室查找，找不到东西再去22室。”

“好！”

结果是惊人的，21室一个锁起来的柜子格里，现了多达三套的清洁服，都是同一规格！三套清洁服上，都带着烟味儿，还有毛，真是狡兔三窟啊！

当石玄吃惊了下将这些东西摆到审讯桌前时，老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现在检测出，这三套清洁服上都和你的身体气味基本同一，另外，毛就是你的吧，有些带油脂和毛囊的，想不想等看dna报告呢？”

老大和老三比先前更震撼的样子，老大说：“老二，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就算和父亲的关系最不好，你又觉得他不会将遗产留给你，你也不必杀了他吧？”

老三也叱责：“哼，我现在也想明白了，那什么包裹里的可疑道具组，也都是你丢进去的吧？我和大哥都是正经人，只有你以前偷摸拐骗什么都干，你对机关什么的最精通了，可恶，太可恶了！”

刑侦队长：“老二先生，你的父亲真的是你谋杀的吗？”

老二忽然找回力气，大声说：“不错，我承认我我是化妆进入过室，但、但我没有杀死老头！绝对没有！”

老大：“不要反抗了。”

老三：“警察会对付你的。”

石玄说：“老二，我劝你坦白一切……室的盆栽里有烟灰，是你洒下的吧，还被你刻意用土掩埋了，想必你在那、8分钟里还抽烟了，抽烟必须开窗，这就是窗户后面被打开的直接理由，我更疑惑的，是潜入状态下的你，为什么还要抽烟，那应该是你思索做决策前的习惯吧？其实3室的窗户处之前也有烟灰，你也是一进来就到窗口抽烟，是想用新烟灰掩盖旧烟灰吗？可惜你并不知道在你进来前，3室的一切都被警方侦察并记录了，3的门锁还有被轻微撬动的痕迹……好哇，非但潜藏在对面21室，还进来过这个3室，加上被现的衣服多达三套，每套都穿过……老二先生，你的预谋时间不短了吧？是不是有四五天了？莫非大部分时间都隐匿在医院里？”

老二被质问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半天怒吼说：“就算我藏在这里，也跟杀人无关！”

“那你就说一说，潜入的理由！”

“我、我是为了窃听……”

“窃听？”

“不错，我们三个来了以后，分别试探过他信里暗示的财产情况，试探过他是否立过遗嘱，遗嘱里又是怎么分配的……可惜老头虽然人老还带病，人完全不糊涂，就是不松口！我们后来商定了分开陪护老头，我觉得老大和老三肯定会对老头套话，我想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有没有财产和遗嘱的情报，就安了窃听器，每次都藏在3室或对面21室里，因为窃听的接收端不能出范围……另外，我不敢将窃听器装进电源插座里，因为那容易被现，只好黏贴在了病床底下，并定期更换电池，今天就是来换电池的。”

石玄再看现场报告本，确实，病床底下还有黏胶痕迹，应该就是黏贴窃听器的地方。

“窃听器和接收端呢？我很好奇，你不是说今天是来换电池的吗？为什么窃听器被拆下来、接收端也不见了？还是说，正是因为你决定今天动手，所以拆除了窃听器，丢掉了接收端？”

“嘿嘿，警官，我今天原本真的只是为了换电池哦，但是从这几天窃听到的内容判断，会有‘大事’生，所以我才犹豫继续窃听、还是将窃听器拆了自保，才开窗抽烟考虑的！果然……今天老头子就死了！”

石玄神色严肃：“话里的意思，你说清楚些！”

老二说：“可以，但是探长先生，我问一件事，目前我最被怀疑，不过是确认我曾于案前化妆潜入室，但你们没有真正可起诉我的证据！那么我再提供两外两人的重大可疑处，是不是可分担对我的指证呢？”

石玄说：“当然可以，目前警方不会放过一切可疑！”

老二说：“很好……老三，我这几天窃听，也有收获，你想不想说一说都跟老头说什么话了？”

突然矛头指过来，老三脸上很不好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