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爸妈不伤心!”
颜梁算是苦口婆心了,对谁他都没有这么掏心掏肺过。偏偏眼前的这个小辈根本听不进去,他摇头叹气:“你这个脾气犟的--”说到这里他住了口,沉默了下来!
“你能把我的钱还给我吗?我等着要用钱!”萧颜清突然抬头问道。
颜梁往后退退,回答道:“说了算是投资,年底给你分红!”
他又换了一种说辞!
萧颜清瞪了他一眼,说道:“话都是你说的,我都记得呢,以后来北京,地堡就要常来常往了!”
两人说着电梯停了,萧颜清下来,颜梁也跟着下来了!
萧颜清回头看看他,颜梁一瞪眼:“我经常住这里的,一个这里,一个地堡顶层都是我住的地方。”说完了又来了一句,“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颜梁先停下来的,萧颜清又走了几步,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房卡已经在手里了,萧颜清深吸一口气,听到嘀的一声,转动把手,果然房间内的灯是亮着的!
冯宴端坐在沙发上,旁边倒是没有人立正站着。对哦,这里是北京,是她们的地盘哪里还需要保镖!
萧颜清取下肩膀上的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掏出一瓶口香糖,打开盖子,取出一粒放到嘴巴里,然后把包工工整整的放到高一点的架子上,长长的带子垂下来!
走过来的时候路过垃圾桶把口香糖吐了,笑道:“我一般见陌生人会整理一下,但是现在没有时间了!”
冯峮这次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出口伤人,也没有通话时的暴躁!
萧颜清微微眯了眼睛,心里叹息,还真是不顺!
“你以为你和君泽领证了就算进了君家?”她不发火的时候,真的端庄,那种官太太富太太的架子十足!
萧颜清轻轻摇头:“我和君泽领证是我们俩的事情,只是说明我们俩结婚了,别的我一点都不在乎。说一句不好听的,我才不在乎进谁家的门!”
“你--说的好听,要是君泽不是君家的人,你会这么贱的扒着不放手?”
不过两句话,冯宴的自制力已经消失。
她自己也反思过,为什么见到萧颜清总是生气。
这次来之前,她反复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发火谩骂。一个贱人而已,她就不信制服不了她。可是仅仅几句话,萧颜清就把她的火气挑起了!
她往那里一站,抬着下巴,高傲的样子好像她才是君家的人,她是老妈子一样。只她的动作神态,她就不能忍受!
乡巴佬,下贱的人,就该畏缩低头缩着,可是她偏偏抬着头,一副轻蔑看不起人的样子,她凭什么?
萧颜清垂眸,嘴角勾出一丝笑意,眼神还是蔑视:“我从来不喜欢和--怎么形容呢,有人有着人的外表动作语言,却不能称之为人,这样的-动物,怎么聊?”
“你敢骂我,你个贱人,翻天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们预约了登记就会领证,我告诉你做梦去吧,明天君泽不会去的!”冯宴气的站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坐下。
萧颜清一直站着,她当然要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