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风林面上没有情绪,也没有说话,梅影显然是慌了,哭着控诉颜鹭:“我只是和你说,看到了蒋柘哥哥,我又没有说别的!”
颜鹭想想,她好像是没有说别的,自己一口气就憋在胸口!
“原来你们认识,怪不得你替她打抱不平骂我。原来你一眼就能评价一个人啊!”萧颜清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
梅家养女,据说,颇受家人宠爱,当时萧颜清对着据说两个字看了半天!
原本与她无碍,可是梅影似乎有什么小心思。
萧颜清眼角给了君泽一个酸溜溜的眼风,不理君泽的摇头,叹息道:“如果碰到你那些小学同学什么的,是不是我就招架不住了!”
君泽无奈牵着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到这里,你说是误会也好,挑拨也好,好像都是他的问题?他都不记得梅影这么一个人!
现在的气氛是沉默又尴尬,当然沉默中还有梅影嘤嘤的哭泣声!
一时,萧颜清又觉得无趣,发生了她希望发生的,做了她想做的。可是又能怎么样?心里的悲凉没有减少一点。
“走吧,我没有当演员给别人看的习惯,我们去楼上看看,我这个乡巴佬见识见识!”萧颜清甩着君泽的手说道。
从君泽进来,他不是揽着她的肩膀就是牵着她的手,无时无刻的在昭示众人,萧颜清是他的人!众人看的眼红,听到萧颜清自称乡巴佬,心里舒服一点,有人小声嘀咕,有自知之明!
萧颜清已经无心继续了,牵着君泽的手往楼梯走,路过蒋柘时,道谢道:“辛苦你了,我们第二次见面就这么劳动你,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是看在君泽的面子上帮忙,所以我就不表示了,你找他要酬劳吧!”
“是我没有注意。”蒋柘急忙回道,他哪里敢找君泽要酬劳,就这君泽还不知道会怎么发飙呢!
萧颜清笑着正想走,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我这里闹事,耽误了营业,没有表示就能走?”
颜梁沉着脸走了过来,看热闹的人同时往后退退,把萧颜清和君泽孤立出来!
君泽凝着眉头,把萧清颜往身边拉拉,语气强硬:“颜叔叔,有什么损失算我的!”
和梅风林,他觉得退一步也没什么,但是颜梁上来态度就不好,他必须表达他的态度!
“就是,我没有钱,你找他要!”
萧颜清撇清的太快,引来众人的又一阵嘲讽。
开始还以为是性子硬的,虽然在梅风林面前软下来了,可是好歹先打了人家妹妹也不算多丢人。别人还会酸溜溜的说一句识时务。
现在呢,直接没有膝盖。要是自己说会承担倒也好一点,张口把君泽推出去,就怕别人不知道君泽是她男朋友。
众人忽然理解君家家长的愤怒了,这么一个没品又耍心机的人,怎么就拿捏住了君泽?许多人心里都替君泽惋惜起来。
君泽刚才开口是心急之下的表现,等到萧颜清话说出口,他回头看看她,又转头看着颜梁的时候面上的表情温润了许多。
颜梁如何看不出君泽的变化,心里叹气,面上还是沉着,说出的话也刺耳:“君泽,我不理你,我在和她算账。刚才是她在我这里打人吧?还一次打两个,以后谁敢到我这里消费?这损失怎么算?”
“我没有钱,他是我男朋友,你找他要!”
萧颜清说着往君泽身后躲躲,眼珠子悄咪咪的扫了众人几眼,又有点气闷!
有几个看不下去的人小声嘀咕,真是不要脸!
君泽攥着萧颜清的手,悄悄握紧了,萧颜清调皮的在他手心挠了几下!君泽眉眼中的清润,悄无声息的晕染!
颜梁想想一个小时前,计成萧的电话,觉得萧颜清受点教训也不错。胆子真是大,以为君泽在身边自己就能平安,也不想想君泽总有上洗手间的时候。
他坐在萧颜清他们刚才的座位上,示意君泽也坐,萧颜清自然也跟着要坐下,颜梁一伸手阻止道:“服务员总可以当的!”
“一分钟多少钱?”萧颜清接的也快!
“你还想要钱,你知道耽误一分钟多少钱吗?”颜梁反问道。
“多少钱?”萧颜清问着,真的给两人倒了酒。
此时周围的人,聪明的人已经看出了不对,悄悄退了,还有几个非要看萧颜清笑话的坚持站在不远处。
“风林!”
梅风林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走,梅影也没有敢动。
梅风林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下来!蒋柘凶了颜鹭一下,松开了颜鹭的手也坐了下来!
“倒酒吧!”颜梁指使萧颜清,犹如指使自家晚辈!就连君泽都没有说什么。
萧颜清脸上擦过了,衣服上虽然有披肩遮住,但是衣服没有干很不舒服。看看占据座位的四个男人,特么的自己像个仆人一样,还是没有劳务费的。心里的小火苗慢慢的烧起来,心里小不爽了。
“我服务也是要收费的。”她手里拿着酒瓶没有倒的动作。
颜梁蹙着眉头看看她,教训道:“你这个脾气倒是像你--爸爸了!”
“那是,我是他女儿。我爸爸走的时候还问我颜叔叔去了哪里呢,他还想和你切磋切磋呢!”萧颜清笑得比花还好看,她想过颜梁和萧刚的关系,最后的结论是颜梁肯定是对不起过爸爸,要不然萧刚不会这么生气。
颜梁听到萧颜清提出萧刚有威胁的意思,越发觉得萧颜清要学会收敛,性子急躁要打压打压!
颜梁蹙着眉头,从萧颜清手里拿过酒:“我和你爸爸的事情,我们俩会--见面谈!现在我们谈谈你在这里造成的损失!”
萧颜清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这里一分钟近千元的流水,你耽误了半个多小时,算你半个小时,最重要的是造成的影响不好,这个是用钱估值不出来的。”
颜梁说完看着萧颜清,表情严肃!他已经确定了萧颜清这次过来的目的了,无论从哪一个方面他都不赞同,根本没有可能性。
他是在教育萧颜清,他相信萧颜清也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