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口,
宋美月死死地拽着某人的胳膊,眉宇间略显一丝娇羞,双眼默默含春看着对面的这个小坏蛋,不由地抿了抿小嘴,恼怒地问道:「你能不能别像―根蜡烛似的杵在那里,要不要留下来赶紧回句话呀。」
江启无奈地笑了笑,与其说她需要的是答案,不如说她需要是自己的态度毕竟被拽着那么的紧,即便拒绝了也会被她给强行拖进屋子里,就像今天早上的时候那样――走!跟我进屋!
「美月」
「没有遇到你之前,我能够拒绝很多很多事情,可自从遇到你之后虽然依旧能够拒绝很多事,可唯独无法拒绝你。」江启耸了耸肩,一脸坦然真诚地说道:「我下去拿裤衩马上就回来。」
这句饱含深情的糖衣炮弹,准确无误地命中了宋美月的内心,瞬间她整个灵魂都升华了,默默地松开他的手,轻声地嘀咕道:「去吧去吧别让阿姨我等急了。」
话音一落,
转身朝着房间里的那张大床走去,随着身后响起关门声,宋美月的情绪顿时泛滥成灾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猛地扑向柔软的被子,伸手抓到一只头枕,牢牢地给抱在怀里,在床上滚来滚去
好幸福
原来恋爱的味道那么甜蜜。
早知道这样的话,就应该早点恋爱的不过早点也遇不到他,没有小坏蛋的爱情能叫做爱情吗?
宋美月痴愣愣地看着头顶的吊灯,眼神充满着迷离,脑海中的思绪就像浆糊般一坨一坨的,已经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有的只是与某人在一起的幸福时光,这短短的一天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话说
晚上怎么办?
虽然他答应自己留下来了,可问题是没有地方给他睡觉呀,难道要和他同床共枕吗?不过好像已经和他同床过了,昨天晚上应该和他一起同床的,但昨晚自己喝得烂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这也能算?
不不不
我宋美月可不是什么荡妇晚上他就打地铺吧,如果敢爬上床我我就就那也只能算了,否则还能打死他吗?
「哎」
「小坏蛋希望你晚上老实点吧。」宋美月叹了口气,内心深处充满着惆怅,同时略有一丝丝的期待。
嘭嘭嘭,
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宋美月随即打开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坏蛋拎着两個袋子,顿时有些迷茫问道:「这两个袋子里面是什么?」
「都是我的衣服裤子。」
「明天你肯定也让我住在这里,到时候为了避免你的尴尬我索性不回去了。」江启认真地说道:「刚刚我连房间都已经退掉了,所以美月看到我的诚意没?
什么?
连连房间都退了?
宋美月有点头皮发麻,她见过得寸进尺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竟然连房间都退掉了这明天不让他住都不行,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言,其实这么做也倒是省去留他的过程。
算了算了,
反正是自己的男人也早晚都是他的,留着就留着吧。
「我看你全是坏坏的心思。」宋美月白了眼自己的小坏蛋,默默地让开一条道,催促道:「赶紧进来了别在门口站着,让人家误会我找了什么牛郎。」
「哪有我这么精壮又帅气的牛郎。」江启拎着两个袋子,走进宋美月的套房,然后听到砰一声门被她给关上了。
「我先洗澡了。」
江启从袋子里拿出一条花裤衩,正准备跨入浴室的房门,结果被某人给挡住去路,看着把自己拦在外面的宋美月,满脸疑惑地问道:「又怎么了?」
「我想跟你说件事。」宋美月一脸严肃地道:「晚上你打地铺。」
「打地铺啊?」
江启皱了皱眉头,接着稍加思索,冷静分析点了点脑袋,随口说道:「那你帮我铺好吧。」
宋美月愣了下,小声地问道:「你真的愿意打地铺?」
「这又没什么,我经常打地铺。」江启摆了摆手,淡然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哦」
宋美月让开自己的身子,看着他走进浴室里,接着反锁了门,一时间有那么些许的失落,片刻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将那些不该出现的想法通通抛之脑袋,开始替某人铺被褥。
与此同时,
江启正泡在浴缸里,脸上写满了惬意,每天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地领悟到生命的真谛,生命的真谛是什么?那就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泡了大概半个小时,江启感觉自己的身子即将到极限,急忙起身结束泡澡之旅,然后他穿上花裤衩和酒店浴袍,大摇大摆地从里走出来,看到宋美月正趴在床上,搬着自己的翘臀,似乎在玩什么游戏。
啧啧啧
生儿子的!
整个造型是那么的圆润而又饱满,总之就是突出一个完美江启很想上去抽一下,但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最终不了了之
「在玩什么?」
江启坐在床沿边,好奇地探头望去。「小游戏。」
宋美月暂停了游戏,回头瞅了眼身边的他,顷刻间一股诡异的绯红爬上她那两侧的脸颊,急忙转回脑袋,羞怒地道:「能不能系上浴袍?敞开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