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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阳关有故人5

君染搞不懂乌棠这是什么意思?男女授受不亲?昨天他给乌棠做人工呼吸是事出紧急,迫于无奈才碰了她一下,今天就被乌棠倒打一耙,现在她主动碰他又叫什么? 哼,好一个双标怪。严于律人,宽于待己。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们不吃不喝至少都已经三天了,再拖下去可能真的得饿死在这里。 “乌棠,起来,这附近有人家,我们赶紧求助要紧。” 君染扶着乌棠,但凡他还有一丁点力气,他就能背着她走了。都怪乌棠,刚刚好端端的非要说些奇怪的话,说话那么费力,他现在就感觉自己体虚无力了。 “阿染,你先去,回头再来寻我罢。”乌棠体力不支,君染带着她只会是负累。 “我不信你,”君染搀着乌棠,龟速一样往前蠕动,“要走一起走。” “乌棠,你陪我说说话吧。” “乌棠?” “嗯。”乌棠的声音很淡很轻,几乎听不见。 君染隔一段时间就叫一声乌棠的名字,一开始乌棠还会回应他,渐渐地她也没力气回应了。 …… “爹,您看那边好像有人?” 王冬在附近割猪草,听到阿狸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 君染只顾着拖着乌棠往前走,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前面不远处就有人。 君染跌跌撞撞,被草根绊了一跤,连带着乌棠也摔滚在地上,脑袋险些磕上树桩。 良久,君染慢慢爬起来,凑到乌棠身边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乌棠?乌棠……你别睡,快醒醒。”君染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 此刻君染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亵衣裤,又浸了血,还沾染有泥沙……倒是狼狈极了。 “这位小兄弟,你们这是……” 王冬就是这时候出现在君染面前的,如天神下凡,君染看到了希望。 “这位大哥,求求你救救我们,大恩大德,君染没齿难忘……” 王冬看君染的身形面容,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少爷,应该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辈。 “小兄弟,你稍等一下,我去把牛牵来,再带你们回去。” “多谢,多谢你。” 直到君染看着男人牵牛回来,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有救了。 “乌棠,我们有救了。” 君染强撑着一口气,直到把乌棠放在床上才敢闭眼睡去,这一睡,就是七日。 …… 等乌棠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却没有君染的身影。 “欸,你醒啦?” 乌棠先听到一道陌生且稚嫩的人声,随着一阵关门声,那声音也消失了。乌棠闭着眼,口干舌燥,浑身没有力气。 “乌棠——!”人未到,声先至。乌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是……君染? “乌棠?” 君染听阿狸说乌棠醒了,可是人怎么没动静呢?君染抚上乌棠的脸,是温热的,脖颈颈动脉脉搏也很有力。 乌棠缓缓睁开眼,就看见君染眼巴巴地瞅着她。 “乌棠,你终于醒了。” 面前的男子比印象中的更加消瘦憔悴了,面上还带着委屈,和一丝欣喜。 “君染。” 君染有些哽咽,一个月了,乌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幸好他们遇到了好心人,收留了他们,否则的话,他们就真的葬身荒山野岭了。 君染慢慢扶着乌棠坐起来,靠在床头,又端了水喂她。 这家的主人听说人醒了,还宰了一只鸡煲汤给乌棠养身子。君染大为感动,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原先主人家肯收留他们,他就把身上唯一值钱的玉冠和玉簪抵给他们了。虽然玉冠碎了一个豁口,簪子也只有半截儿了,但是好歹是玉的,能当一些钱来使。只是现在他身上是穷得叮当都没得响了。 “乌棠,你好些了吗?” “嗯。”乌棠精神还不大好,有些虚弱,“这是哪儿?” “这是鹿城麻池村,收留咱们的是王大哥一家两口。” 王冬是个鳏夫,家主早些年被官府征去打仗,从那以后就再没有回来过。家里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儿子,父子俩相依为命,这些年过得很是辛苦。 幸好王冬那日带着儿子放牛路过,碰到了跌跌撞撞去找人救乌棠的君染,这才用老牛把乌棠驮了回来

,又好心收留他们。乌棠一直低烧不断,昏迷不醒,最后还是王冬给他们找的大夫,付的医药费。 君染无以为报,只能托王冬到集市上把乌棠身上仅剩的一只指甲盖大点的耳饰典当了,置换了些米面粮油,补贴家用。 君染不敢引人注目,也是打消王冬顾虑,就对外就声称二人是夫妻,此番是顺着黄河到并州寻亲,不想路上遭了灾,这才流落至此。 君染并非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平常也帮王冬做些家务,喂喂鸡鸭,剁剁猪草,洗洗衣服啥的,算作是报答了。王冬的儿子阿狸也很乖,就帮君染时常照看着乌棠。 修养了一两日,乌棠气色明显好多了。这两天王冬杀了一只鸡,又买了一条鱼,每天早晚还有鸡蛋,把乌棠身子养的很好,连小阿狸都没有这待遇。 倒是君染十分羞愧。王大哥人这么好,这些东西平常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吃,当然也吃不起,却对乌棠这么大方,他已经付不起饭钱了。 第三日君染带着乌棠在村里四处转了转,麻池村虽然是个小村,但景色很宜人,村民也都很朴素,除了捡到他玉佩的那个人。 君染郁闷死了。这也都怪他自己,当时慌慌张张的,怎么不把玉佩带在身上,衣服丢了就丢了,可玉佩就在衣服内襟里,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君染这一个月也偷偷在村里打听过,有没有人之前去过河那边捡到一套衣袍,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乌棠立在一处小山坡上,此处能看到山下错落有致的村落,以及连接着家家户户又通往城镇的大路。 “乌棠,你之后打算怎么办?”君染立在乌棠身侧,呆呆地看着乌棠,她仿佛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太女乌棠,冷漠无情又充满算计。 “回京。”乌棠沉吟了许久,反问君染:“你呢?” 回京?是了,乌棠此番遭人如此算计,若是一死了之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又逃过一劫,那些算计她的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只是…… “你为什么这么问?我不应该跟你一起回去吗?” 君染忽然有些忧伤,这一个月的平淡生活,险些让他忘却了过去种种,她不再是太女,他也不是君家公子,他们只是平凡的…… 可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般恣意的桃源生活,他终究还是要割舍了。 “你似乎很喜欢这种生活。”乌棠没有看君染,语气平静却很肯定:“如果你想,你可以一直这么生活下去。” “那你呢?”你也希望吗?君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期待她开口留下他吗? “你不是说你想要‘自由’么?现在你自由了。” 这里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也可以随心所欲,没有人会再逼迫他做他不喜欢不想做的事情。这不就是他之所求么? “你监视我!” 君染看着乌棠的侧颜,咬牙切齿,顿时气闷,当初京都都以为太女失踪是意外,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某人在自导自演。亏得他当初还可怜她,他真是瞎了眼了,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自由的一番话,他当初拒绝乌榕的时候说过,乌棠又怎么会知道?肯定是京城里有她的势力和眼线,暗中监视着京城的一举一动。 “乌棠,你果真是个混蛋!” “你不喜欢么?” 乌棠侧头看着君染,心里觉得奇怪,这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所求么?他如今劫后余生,京中都会以为他已身死,他以后隐姓埋名,在山野乡村了度余生,乐得悠闲自在,这不就是自由么。 君染愣怔,什么?她在问什么,问他是喜欢乌棠,还是喜欢自由吗? 乌棠转过身,君染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不会亏待他。 “银钱之事你不必担心,我名下还有几处江南产业,你若是不喜欢此处,亦可带着慕容宣去江南定居。” 君染咬牙切齿:“如此说来,我倒是要多谢你了。” “你有恩于我,不必言谢。” 君染冷哼了一声,从乌棠身侧走过,径直下了山,也不管身后乌棠跟没跟上。 傍晚用饭时,王冬明显察觉到了二人之间气氛不对,等收拾厨房的时候还特意劝导了君染一番。 “小染,你与你妻主,可是吵架了?” “没有。”他们两个什么都不是!都是假的!再过两日,他走南,她走北,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王冬看着君染嘴嘟都挂能酱油了,瞧那一脸的委屈样,怕不是心里正生着闷气呢,还说没有吵架? “小染,你们是患难夫妻,要是有什么误会,早点说开了就好了

。夫妻间哪有什么隔夜仇的?” 王冬推搡着君染回房间,“去呀。” 君染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进了屋。 误会?他们能有什么误会,不就是分道扬镳么,弄的好像自己有多在意她似的。哼。 王冬家里条件算不得好,但是因着君染,还是给他们住的屋里置了一副油灯。此刻屋内正点着油灯,乌棠在教阿狸识字。 那一幕,君染看着有些温馨。 难得乌棠有不讨人厌的时候,还挺讨人喜欢的。 过了约一刻钟,王冬把阿狸叫出去了,这下屋里就只剩下君染和乌棠俩人了。 君染坐在床尾,他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在扭捏什么。自由一直都是他追求向往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逃离那是非之地了,怎么自己又犹豫了起来。这一点也不像自己。 他不想承认,他有点喜欢乌棠了,可是乌棠似乎并不喜欢他。难道他在怕表白之后会被拒绝吗?也许吧。 乌棠终究都是要回京城的,争权夺位是皇家人毕生所求,乌棠也一样,更何况她还有凤君,还有萧家,她不可能为了他放弃权位。 他也一样,如果为了一点点的心动,就让他放弃了求之不易的自由,他不愿意。也许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放弃了,恐怕以后再想离开就难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这首诗似乎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 “乌棠,你喜欢我吗?” 乌棠闻言并没有惊讶,反而十分平淡地反问君染:“那你喜欢我吗?” 君染深呼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乌棠从来都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他问她,她不答,反而又把问题抛给他,这是什么道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二选一的问题,选一个回答不就好了么! “这跟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我从不做无用之功。” 君染气极:“难道喜欢对你来说就是等价交换吗?”那喜欢也太功利了,说好的爱和无私奉献呢?呸,醒醒,那是舔狗。 “难道不是么?”乌棠瞟了一眼君染:“我为何要耗费心力在一个不喜欢我的人身上。” 好有道理啊,他竟然无法反驳。对啊,干嘛要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及时止损才是正确的处理办法。 “你都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哦?听你所言,你想我喜欢你?” 君染:“……” “你胡说八道!”他才没有呢,他从来都没说他喜欢她。 “君染。”乌棠告诉他:“喜欢是要自己争取的。” 君染无语腹诽,那你怎么不争取?要他争取?还想不劳而获?天上掉馅饼,想得美。 “乌棠,你听说过守株待兔的故事吗?” “愿闻其详。” “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来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 守株待兔,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哼,人还知道出门到田里等兔子撞桩呢,她倒好,还指望兔子自己送货上门啊。 “阿染此言差矣。”乌棠勾了勾唇,“岂不闻,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那是因为愚(鱼)蠢。” “所以蠢兔子上钩了么?” 君染恶狠狠地回答:“没有!”他才不是那只蠢兔子呢。 乌棠放下手上的泛黄的,起身,坐在君染身边。君染偏过头,不肯看她。 “下午的时候,你说放我自由,如今还作数么?” “自然。”不作数。她如今已经诈出他心意,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呢。真是只傻兔子。 “骗子。” 乌棠握住君染的手,“傻阿染,何必明知故问。” 君染有些哽咽:“你为什么不大度一点,放我离开呢?” 乌棠把玩着君染的手指头,“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要留下的,怨不得她。 君染想要抽手,可是拽了两下,没有拽动,索性就放弃了。 “可是我想要的东西,你一样都给不了我。” “傻阿染,自己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别人给的,终有收回的一日。” 君染不得不承认,乌棠是个蛊惑人心的高手,他就快要被说服了。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靠自己才是最稳妥的。 <

> 索取之物哪有自己挣来的踏实。就和用钱是一个道理,伸手问人要的钱,和自己亲手赚的钱,自然是后者用着更放心更踏实。 “那好,我只问你一样,你能为我守身如玉吗?你能为我放弃后宫三千吗?你能吗?”他只想求一人,过一辈子。可是,这么简单朴素的追求,在古代却难如登天。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仿佛就是痴人说梦。 乌棠顿了一瞬,忽的垂下眸子。“阿染,若有一日,我与他人共枕,你当如何?” “那我们就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是你不仁在先,岂能怪我无义。 “若我为奸人所害,行事非我所愿,你又当如何?” “我……” 古代阴司那么多,不是下毒,就是下药,人心难测,日防夜防,防不胜防。 万一真有乌棠说的那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真的如她所言,非她所愿,那她也是受害人之一,可是,可是那就像一根刺,如鲠在喉,扎在他心里,让他难以抉择。 讨厌的乌棠,为什么总是给他出这种难题。继续吧,他无法释怀,放手吧,他又舍不得。 乌棠兀自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君染的手。 此去京城,危险重重,她不想失去他,但她更害怕她护不住他。 “阿染,你去江南吧。”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再不为世俗所扰。 “然后呢?‘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是吧?” “乌棠,你这个胆小鬼!你这叫做因噎废食,讳疾忌医,你知道么?” 乌棠整个人都笼罩在悲伤寂寥之中,言语落寞:“阿染,我害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君染忽然一把抱住乌棠,“乌棠,我喜欢你。” “我是你的男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 乌棠被君染摁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她能听到君染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君染下颌抵在乌棠脑袋上,没有看到她那抹稍纵即逝又奸计得逞的笑意。 这世上的男儿俊美,娇媚,温柔,却没有谁能像君染一般如此大胆,霸道又出言不逊。 乌棠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捡到了一个宝贝。 “乌棠——!” 君染惊呼一声,猛地被乌棠压在床上,任着乌棠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又无动于衷,任人施为。君染忍不住唾弃自己心太软。 乌棠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怎么她稍稍一露出受伤可怜的姿态,他就又心软了呢!他都被她算计过多少次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灭灯!”君染虽然气喘吁吁,但理智尚存,手环着乌棠的腰,趁她离开的时候冷不丁地出声。 乌棠听罢,突然不想如他所愿了。从容地从他身上起来,温柔地为他系好衣带。君染看着她衣衫整洁,活生生的衣冠禽兽,仿佛刚才那个魔头不是她一样。 “阿染,你还未洗漱。” 君染无语,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嫌弃他吗。哼,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乌棠下床,看了眼床上生闷气的人,“阿染,过来洗漱。” 君染没看她,慢悠悠地下了床,简单收拾了一番,才重新钻进被窝。 君染褪下外衫,留了一套亵衣裤,整个人身上暖乎乎的。乌棠灭了灯,钻进君染怀里,俩人依偎在一起。 今日是十五,月亮很圆,月光很亮,透过纸糊窗户洒进屋来,也爬上床去蹭那一丝暖意。 “乌棠,玉佩……我不是故意弄丢的。”君染一直心心念念着玉佩,都快两个月了,时间越久,日后就越不好找了。 “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乌棠枕在君染胳膊上,贴着君染的胸膛,“快些休息。” 君染不依不饶,手上也使了些力气,“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 乌棠不甚在意,手作乱地点在君染心口,漫不经心道:“担心什么?你又不会跑。” 君染瘪了瘪嘴,那可是凤君给他的玉佩,玉佩也是有象征意义的,他就这么弄丢了,实在是…… “乌棠,你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嘛?” “嗯。”乌棠闭着眼,似快入睡,敷衍地嗯了一声。 君染侧过身,把乌棠搂得更紧了些,“那你的那枚玉佩在哪?”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当初你受伤也是因为玉佩?”君染不理解,“既然是你的玉佩,怎么会落到云

中府?” “阿染,睡吧。” 乌棠不愿说,君染也不好再多问。乌棠的那枚玉佩定然还有他用,万一他手上的那枚也是一样的话,这下被人掳了去,对乌棠不利该怎么办? “乌棠~呜……” 乌棠仰头,堵住了君染的嘴。 “乌棠,你今年多大了?”一番纠缠,君染摁住乌棠作乱的手。他马上就成年了,再过些日子,他就十八了。 乌棠枕着他的左臂,眼睛落在君染右臂肘腕处的守宫砂上,那一点嫣红魅惑。 君染也注意到了,他十分迫切地想要告诉乌棠,这都是封建迷信,用守宫砂判断男子贞洁,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乌棠拇指不停地揉捏着那处的朱红,周围的皮肤都被搓红了。君染有些生气,一胳膊摁住乌棠作乱的手。 “阿染,我们早些成婚吧。” 君染听罢不语,恼怒盖过了羞涩,她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些事吗? 君染没有搭理她,言归正传:“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快了。”乌棠没多说,先让他们得意一阵吧。 君染不满意乌棠的回答,问什么都不答,要么就答非所问,要么就模棱两可。他也不叫她如意。 乌棠感受到君染的反抗,自顾自地解了他的衣襟,埋头在他脖颈轻嗅。君染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有点像澡胰子的味道,又有点像体香,总之挺好闻的。 “乌棠~别闹了。”乌棠的动作弄得君染很痒,君染忍不住扭着身子排斥她的侵略,“睡觉,不准动了。” 君染环着乌棠的腰,他其实并不排斥乌棠,他也很享受她的亲近和爱抚,而且他们本来就是身有婚约的未婚夫妻,如今又互通心意,一切都是名正言顺的。 只是乌棠不识好歹,总是得寸进尺,叫人爱恨不能。 “对了,乌棠,你先前说你在江南的产业……” 乌棠覆在君染身上,专心攻城略池:“听话,就给你。” “我不是……呜呜呜!” 君染才没有,他又不傻,上赶着给让人当长工呢。 君染的反抗都被强势镇压了。入睡前,君染还迷迷糊糊的,他觉得乌棠一定使了什么手段,否则的话,他怎么就反抗不了了呢。 次日晨起,乌棠居然又见到了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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