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林海和赵忠岩收拾着出山。
因进得深,走到黄昏才刚出山。
一到茶园的位置,就有村民看见。
陈林海看他那从忧愁瞬间转变为惊喜的样子也没阻止他跟村里人通风报信。
看来这阵子村里人没少担惊受怕。
“陈校长回来了。”
得消息早的村民,一件陈林海出茶园就围了上去。
“陈校长你回来了。”
“陈校长,你会走吗?”
“陈校长,你别走啊,我们保证听你的。”
要是忽略了那一张张辛勤劳动的脸,倒像是找到妈妈的孩子一样。
“大家别挤、别急。”赵忠岩努力让人群安静下来,但似乎收效甚微。
这时陈林海说话了:“大家别慌,我和赵助理刚从山里出来,先去洗个澡休息休息,明天上午在学校操场咱们一次把话说完好吧。”
比起,赵忠岩,村民更听陈林海的话,一见他讲话连忙安静下来。
听完陈林海说话也是吆喝道:“行,咱们听陈校长的,陈校长刚回来累了,别打扰他。”
“对对对,咱们明天操场集合,陈校长会跟咱们说的。”
“陈校长早些休息,别累坏了!”
“校长要我们送你不,最近村里的那群记者嚣张得很,别被他们缠住了。”
村民说出一个令陈林海讨厌的消息。
这几年和媒体打交道让他深知记者的麻烦。
想都没想便同意让村民送他。
果不其然,回去的路上就碰上两个记者,不过人少,没两下就被村民推开了。
回到村里的住宿地,陈林海简单的收拾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就连在从小在农村长大的赵忠岩都很疲惫。
更别说陈林海了。
这一觉睡下去,果真舒坦。
吃着赵忠岩带来的早饭,陈林海琢磨着今天大致的流程。
首先要跟村民说清楚。
他要承包后面那片山少不了需要村民的帮助。
其次是下午市里那边的商谈。
那边早就通过公司联系他,没联系到罢了。
赵忠岩一早来说的就是这事。
最后还有县里和市里越来越过分的小报。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再写下去他都成法西斯了。
这件事他交给赵忠岩,晚上差不多就能见到结果。
琢磨完也差不多到了时间,陈林海带着新到的保镖就向学校走去。
他身份的事闹得有些大,经过几天的发酵想必那些对手们也都知道了。
吃一垫长一智,他这次可不会再大意的不带保镖。
操场上,村民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