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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你很讨厌我吗?为什么不用” 刚刚走出杂货铺门口,任小粟就听见旁边少女的疑问。装做没听见继续走着,只是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有些僵硬的转头就看着少女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已经把匕首抽出一半 “大姐,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刀”顾小溪伸出昨天晚上的那只手,另外一只手虽然拿着锅但并不影响她把纱布取下。 看着眼前白嫩的手心一道逐渐愈合的疤,任小粟愣眼看着。“哎呀,你这手还挺白…哈……”在少女的注视下,认命的把纱布打开,看着越来越严重的伤口。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与自己距离几米的少女突然闪到了自己面前。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任小粟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小溪已经从他身上把瓷瓶拿了出来,涂在自己伤口上包扎,一气呵成。 拿起刚刚被自己丢下的锅,在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便走到了前面 任小粟:“……” “我说你小子思春了啊?人家都走了还在看什么”老王一直看着门口两人,直到人家女娃子走了,看着一向机灵的任小粟居然还没还没反应过来。这才出来提醒 “你大爷才思春!”任小粟听着老王的打趣,没好气的说道。但心里却想着刚刚少女柔软的手和那股淡淡的清香,轻声嘀咕着“真的是脑子有病” 路过粮店的时候,任小粟进去买了两个长长的黑面包,这黑面包里夹杂这不知道什么东西,咽下去的时候划得嗓子生疼。顾小溪拿着任小粟扔过来的黑面包,现在她终于知道颜六元为什么这么瘦了 …… 学堂是整个集镇最干净整洁的地方,也是唯一一处拥有独立院落的住所。 从外面朝里面走去,能看到院子里种着错落有致的……大葱、蒜苗、土豆、白菜…… 颜六元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家哥哥和顾小溪一边跑着,嘴里还喊着“哥,嫂子”听着颜六元的声音学堂其他的人也好奇的往院子里看去,不出意外。 颜六元揉了揉被揍疼的额头“你小子再乱叫,下次可不是这么疼了”顾小溪看着因为颜六元的叫法,把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了。头疼的看了看人小鬼大的颜六元,她就应该想到这小子第一次叫自己的时候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颜六元带着学费进去上课了,任小粟蹲在墙头上听着里面的读声,他交不起学费,只能这么偷听。而顾小溪实在受不了时不时向自己看过来好奇的眼神,把锅扔给任小粟就溜了。 教室里,教先生拿着本,他拿着本惆怅的看着下面一些睡着的学生,然后望着窗外墙头的任小粟,便对颜六元说道:“你回去跟你哥说,他以后可以到院子里来听。” “好嘞!”颜六元眉开眼笑。学堂里的先生只有一位,叫做张景林,而且学堂里授课也都是由先生一个人教的。 下午上课的时候任小粟专门带着颜六元去庆祝了一下,不为别的,就为他以后可以在院子里听课了。 平日里蹲在墙头距离教室太远,终究是有点听不清楚的。原先张景林喜欢讲课的时候把门窗关严,这是害怕外面的动静影响到学生,导致大家分神。 可后来他发现任小粟在偷听之后,就会留一扇窗户。 现在呢,干脆就把任小粟给叫到院子里来了。 下午,颜六元看着任小粟去杂货铺买了一根带过滤嘴的烟,老王还专门得意的说自己这的烟绝对没有加什么大料,安全的很。 一根20,物以稀为贵。 颜六元疑惑问道:“哥,你买烟干啥?” “你们先生让我进院子里听课,我不交学费就算了,总得表示表示吧,”任小粟笑道的说道:“我知道这位张先生喜欢抽烟。” “哦,那嫂……小溪姐呢”颜六元看着马上拍向自己的手急忙改称呼。任小粟不以为意的回答道:“谁知道她,反正没人能把她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把手中的烟收好 …… 另外一边的顾小溪从学院离开后,就在集镇逛了起来。前面还好,直到后面出来了两个“老鼠”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啊”顾小溪松开自己的脚,看着跟了自己一路的两个流民。这俩人看着顾小溪孤身一人,身材又特好。便犯起了色心,那想还没靠近对方,他们两个就被撂倒。 虽然刚刚看着不重,但顾小溪还是有信心让两人至少一个不能胡作非为。突然想到什么,本来准备离开的顾小溪又倒回来看着两人“你们有钱吗?” 疼的不知方向的两人相互看了看,一脸痛苦说道“没…有,我们哪有钱” “嗯?”看着顾小溪拔出的刀,两人表情直接苦不堪言“有有有!我们有!

” 说着就把身上的钱颤颤巍巍递给了顾小溪,看着手中的钱。顾小溪难得的笑了笑。利落的把刀收起,还礼貌的说了一声“谢了” 一天时间过去,任小粟也没找到使用那张基础技能学习图谱的机会,去学堂是因为他喜欢吸纳知识,但张景林身上的知识对他的生存暂时没有太大的帮助。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怎么差点把她忘了! 放学回家的时候颜六元兴奋道:“哥,你现在成了代课老师,说不定以后能接替张先生当咱们集镇上的教先生呢。” 任小粟迟疑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啊,张先生以前刚开始也是代课,后来等老先生死去之后他才接手了学堂。” “对啊,咱们集镇上都知道啊,谁要当了代课老师,以后说不定就是学堂里的先生了,你想啊,张先生又让你进学堂上课,又让你成为代课老师,肯定是想选你以后接替他的,”颜六元笑道:“这事要是集镇上的人都知道了,以后都会对咱们稍微客气一点的。” “那倒不至于,”任小粟想了想说道:“我估摸着他可能就是缺烟抽了。” “……”颜六元看了看任小粟:“哥你认真的吗?” “其实真要做了学堂的教先生也不错啊,”任小粟说道:“等我做了教先生,我就把位置再传给你,这样你不就成学堂的先生了吗。” 任小粟一边走一边幻想着把学堂先生让给颜六元的未来,却没注意到颜六元慢慢停下脚步,颜六元看着任小粟的背影,心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手上还包着伤口的少年,虽然嘴上刻薄,却总是想把他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啊。哎,不对。眼睛尖的颜六元一眼就看见了任小粟的手包扎不一样 任小粟回头发现颜六元落下了好远便没好气道:“干嘛呢?快跟上!” “来啦!哥你手重新包扎了?”听着颜六元的话,任小粟也抬起手看了看,郁闷说道“要是不换你今天说不定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看着颜六元微微震惊的表情,任小粟没好气的拍了拍对方“想什么呢,赶紧回家” “哥,是不是小溪姐,哎,哥你想想人家为了让你擦药都割自己一刀,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你居然还要人家强制你上药,哥,人家这么好看又对你好,实在不行……啊…疼” 任小粟摆了摆拍疼的手,没好气看着自家弟弟“你再说今天晚上给你扔狼堆里” 颜六元知道对方只是吓唬自己,眨了眨眼睛。默默摸着被打疼的地方“哦” 虽然颜六元闭嘴了,但任小溪脑海里突然冒出那个黑色身影。以及伤口传来的淡淡凉意似乎在提醒他 夜晚降临,集镇上的人都纷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有房屋的都会紧闭大门,住的是窝棚的则将自己门帘都给遮得严严实实。 任小粟坐在自己的窝棚里解开手上包扎伤口的布,看到伤口的情况时。像是不确定什么一样,直接怼到自己的脸上。直到看见伤口真的已经愈合。任小粟才把手放下 “哥,你伤口没事吧?”颜六元问道。 “没事,已经好了”任小粟说道 “好了?”颜六元说着就要往任小粟的手看去“居然真的快好了,哥。是小溪姐的那瓶药吧” 任小粟淡淡的嗯了一声,颜六元看着时不时看向门口的任小粟,笑道:“哥你是在担心小溪姐吗,不过也是都天黑了她还没回来” “她…”不会回来了 “我回来了,六元你看我捉到了什么。”任小粟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一声打断 “小溪姐,是麻雀!?居然和哥上次打的差不多大!” 顾小溪摘掉帽子,看着一个用复杂一个用高兴看着自己的两人。不明事理“你哥怎么了?” 颜六元也看向自家哥“对了,哥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说着看了看顾小溪手中巨大的麻雀。结果还没认真观察,顾小溪直接把麻雀怼自己脸上“交给你了” 任小粟:“??” “不是你今天下午就是去捉麻雀了?”正准备朝颜六元脸下手的动作一顿“对啊,你把六元养得太瘦了”她能说顺便把路上对她图谋不轨的人打劫了一遍吗 “小溪姐??”颜六元惊讶了一下,随即有点无语拍掉自己脸上的手 沉默了一会,任小粟好像想通了什么。直接放下麻雀,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顾小溪 “咳咳咳,是啊,你不知道六元这孩子跟着我吃不好睡不好有多辛苦,哎都是我辛辛苦苦养这么大……”说着还象征性擦着没有泪水的眼睛 “哥你……”颜六元满眼震惊的看着任小粟的演戏

。顾小溪嘴角勾了勾“我知道啊,所以我养他,我这不仅仅养他,不是还在养你吗”说着还把那瓶瓷瓶扔给了任小粟。 还在入戏的任小粟灵活的接过瓷瓶。不确定的看了看少女,发现对方居然满脸认真。轻声低估着“怪人,难不成是贪图我的美色……” 听着自家哥哥的话,颜六元突然觉得莫名有点丢人。他哥现在有啥美色,脸上除了泥还是泥。 顾小溪好笑看着任小粟“你要是再不煮今天晚上又得饿肚子了” 任小粟看着没有脑袋的麻雀,伤口平滑整齐直接是一刀毙命。想着不由自主看向少女腰部那把刀,难免有些羡慕,毕竟他只有骨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任小粟眼睛一亮。 学习技能图谱 “该对象无法学习” “什么?!!” “哥,你怎么了?”任小粟看着两个望向自己的眼睛,心虚的摆弄手上的麻雀“没事没事,就是觉得这个麻雀太大了,哈哈哈哈”该死的宫殿,什么叫无法学习。“六元,你哥经常这样吗?”顾小溪背靠在墙上,看着少年望着自己突然暴躁。疑惑问道。颜六元也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家哥干啥了 “咦,哥,小溪姐,你看椅子下面藏了两颗土豆,还有药”颜六元惊喜道:“是你们放的吗” 顾小溪摇了摇头,她刚刚才到,这些东西她也不知道 “不是我放的,”任小粟摇摇头后打量了一下那三颗药:“确实是普通的消炎药。” “那就是小玉姐放的了,上次我只对她说过你受伤了,”颜六元笑嘻嘻的递给任小粟一颗:“小玉姐对你这么好,不过可惜你已经有了小溪姐,不然说不定还可以把她收了” “哎呦”看着这次拍自己的是顾小溪,颜六元微微震惊了一下。想到什么又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哥哥 任小粟差点吐血:“你特么真是变脸比翻还快,有吃的就夸人家,没吃的就欺负人家。” “不过哥,你还记得去年你遭遇狼群回来,有人偷偷送了咱们几颗药才让你活下来的事情吗,”颜六元问道。 “记得啊,我一直在找这个人呢,”任小粟说道。 “那几颗药可能也是小玉姐送的,”颜六元说道:“那时候放药的地方,和今天一模一样的药。” “你们今天遇到什么人了?”顾小溪皱眉看着闹腾两人。本来还疑惑的任小粟忽然听到外面的进步声,很多人 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任小粟大概知道刚刚顾小溪说的是什么了 …… 外面 “对了,王富贵,”队伍里一个人对随行的老王说道:“你说他脑子有病是指什么?” “没事没事,我也就随口一说,”老王笑眯眯的说道,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不碍事的,他这病不严重。你瞧,前面就到了。” 老王也只有跟着这些避难壁垒里出来的贵人一起,才敢晚上上街,这时候他故意把嗓门放大,似乎有意让集镇上的人都知道,他老王跟避难壁垒里的这些贵人关系非常不错。 “小粟,快出来啊,有贵客,”老王笑着喊道。 忽然间,窝棚的门帘被猛的掀开。 只见任小粟喜气洋洋的握住老王的手,对老王说道:“恭喜你,父子平安!六斤六两!” 老王:“???” 乐队:“???” 雇佣军:“???” 乐队的工作人员指着任小粟看向老王:都病成这样了还特么叫没事?! 还有,父子平安是什么鬼,不都母子平安吗?! 乐队的工作人员没好气道:“王富贵,你知道骗我们是什么后果吗?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话音刚落,乐队的工作人员转身便走,他们刚才还对传说中的任小粟抱有一些期待,结果现在竟然遇到了一个精神病。 难怪集镇上的人都说任小粟脑子有毛病,这可不是有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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