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夏斩来的一剑,洪七怡然不惧,挥使一对r迎了上去。r还未接触到剑脊,突然,洪七发现他身处莽莽大漠中,风沙肆虐,划过肌肤,刺得肌肤生疼。
须臾,一条长河滚滚而来,波涛汹涌的洪水如同猛兽一般往他的xing膛扑来;于此同时,一轮圆日缓缓落下,状如车轮的大日好似被射落了一般往他坠落而来。
面对自然的伟力,洪七感到一种无力感,任手中掌力惊天,能降龙伏虎,哪里能得上大日坠落之威势。
眼见无法抗拒,但是洪七仍然使出全身劲力,奋起两掌分别向洪水和落日击去,企图螳臂挡车。
火光电闪之间,滔滔洪水和圆圆大日尽皆消失不见,“太阿剑”锋利的剑刃如同削骨头一般的将洪七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了家。
看着死于非命的洪七,身中洪七临死前反扑的一掌,口溢鲜血捂着xing膛的江夏心下大慰,暗道:“卫孝、卫仁、卫训,我替你们报仇了。”
江夏击杀洪七之后,便运使轻功,游荡于宋卒之间,挥舞着“太阿剑”东挑西刺,不断地收割着宋兵的人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江夏等七人便杀透了宋军,打开了城门,迎接金兵大军入城。
金军一入城,江夏便令昆仑九卫各率大军攻打城内校场和粮仓,自领一千铁骑和近万轻骑直往宋庭皇宫杀去,六大高手紧随其左右,拱卫江夏。
马蹄狂奔,串街走巷,未至皇宫,行至中途,便遇到了赶往南城支援的黄药师和段智兴。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江夏当即令左右六大高手合击两人,无论是黄药师、段智兴还是杨逍等六人皆是天资聪颖,武艺高强之辈,论实力黄药师可以与六人中的任何一人力敌。
可是面对三人的围攻时,黄药师十个回合都没有挡住便被生擒活捉,成了江夏的阶下囚。
一旁的段智兴同样没有逃过被擒下的下场,尽管他有四大护卫鱼樵耕读的掩护,因为江夏身后的千名铁骑中的高手更多,一拥而上之下,四大护卫连三个回合都没有撑住便被骑卒擒拿。
江夏看着段智兴这个害死卫孝三人的帮凶,心中一怒,一指点出,“一阳指”指劲直接洞穿了他的咽喉,让他死于自己祖传的绝技上。
亲手杀了段智兴,江夏扫了一眼直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鱼樵耕读四大护卫,心中不屑。
鬼算子见此,附耳说道:“大哥,法家韩非曾言,削株无遗根,无与祸邻,祸乃不存。”
江夏闻言,随下令命人将鱼樵耕读四人处决,斩草除根。
扫除了黄药师和段智兴两个障碍,江夏继续率军往皇城奔去,一路畅通无阻,直抵朝天门。
眼见朝天大门阻路,江夏从系统私人空间中取出火箭筒连轰了三发,破开了朝天门,往皇城内杀去。
铁蹄踏过,但有人反抗,立即斩杀,不到一刻钟,江夏便杀入了和宁门内,往皇宫大内杀去。
大军杀入,宋庭宫内人心惶惶,各自收拾东西四散逃命,江夏见此,擒住一个内侍喝问道:“宋帝何在?”
“跑……,跑了。”那人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往哪里跑了,速速告诉我。”江夏喝道。
那内侍一指东面说道:“往那边跑了。”
江夏闻言,立即令一将统率轻骑大军清扫宋庭皇宫内残兵败将,自领一千铁骑同六大高手去追宋帝。
行了两步,江夏突然返回,将惊犹未定的内侍擒上马,执于马前,一拉马缰,率军往东而去。
大军纵横驰骋,经过熟悉宫廷路线的内侍的指路,江夏没有走冤枉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突破了宋军的封锁,出了皇城钱湖门,往东面临海的港口而去。
又行了一盏茶的功夫,江夏率军抵达海边港口,眼见宋帝率武大臣、妃子王孙正在登船逃跑,当即运使轻功当空一跃,使出“鹰形”,欲擒拿宋帝。
刚跃至中途,宋帝身旁的白面老者突现宋帝身前,一边使出一掌往江夏拍来,一边对宋帝说道:“陛下快走,老奴断后。”
面对白面老者的一掌,江夏不敢大意,化爪为拳,体内真气五分,一拳往那白面老者击出的一掌迎了上去。
拳掌相接,只听道“嘭”的一声巨响,火光电闪之间,两人即分,白面老者后退一步便定住了脚跟,江夏后退了五、六步方才站稳了身形。
杨逍等人见江夏无功而返,立即各自运使轻功往白面老者扑了过去,围攻白面老者,江夏亦再次挥拳击向白面老者,局面变成了以七敌一。
七人连手,即便老者是先天高手亦是不敌,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全身暗伤遍布的先天高手,不到三合便被七人一同擒下。
白面老者一经被擒,江夏便用“太阿剑”刺死这位多次伤了他的人。然后跨步从宋庭武身畔穿梭而过,直往宋帝追去。
正在逃跑的宋帝见白面老者会败得这么快,又见擒拿过他的江夏追击而来,吓得仓皇逃蹿,脸色发白,三魂七魄去了两魂四魄。
江夏哪里会管宋帝的感受,纵步至他的面前,按住他的肩膀喝道:“你要往哪里逃啊?”
宋帝闻言,shng腿一软,肩膀抖动地欲言又止。江夏见宋帝已擒,命令铁骑将宋庭的武大臣,妃子王孙一网打尽。
时间不长,宋庭的重要人物尽数被一网成擒,而后江夏率大军押着俘虏往临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