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身影如同断了线地风筝一般,被远远地抛飞出去,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斗,方才安稳地落在了地上。
坑洞中半蹲状态的江夏不管体内气血翻腾,双腿一使劲,腾跃而起,如同一发炮弹一般冲向宋缺。
跃至中途,江夏周身浮现一道赤色虚影,约半丈大小,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此时此刻,他手中之剑,陡然使出了“日光初现”,一剑宛若流星一般往宋缺刺去。
恍惚之间,宋缺好似见到了一轮红日从地平线跃了出来,大放光芒,祛散了黑暗和寒冷,使人宛若倘佯在一个人的怀抱之中,尽情地享受着温暖。
须臾,宋缺心神大震,一刀挥出,使的正是第四刀。刀罡一出,温暖消失于无形,红日破碎于天际。一点寒芒掠过,剑光泛着赤芒,正好撞在刀脊之上,不得寸进。
“区区大日意境就想迷惑老夫,小子,你太异想天开了。”宋缺说道。
江夏闻言,冷声道:“哼!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接招吧你!”话毕,将剑一摆,使出“天昏地暗”,一剑分为二,挑向宋缺的双眼。
“来就来,老夫还怕你不成!”宋缺说道。他每次出刀,心神和身意合二为一,丝毫不畏惧江夏的意境侵扰,反而出刀反击。
不多时,江夏便又连出两招,分别是“煌煌大日”和“大日横空”,只是皆被宋缺的第六、第七刀所阻,没讨到半点的好处。
眼见一般地招式拿捏不下宋缺,江夏心一横,说道:“本座有一招,已经被邪王石之轩品析过了,现在便让你来试试味!”
“求之不得!”宋缺说道。
话音未落,江夏便挥动手中之剑,接连使出“春辉乍暖”、“赤日炎炎”、“秋阳飒爽”、“东日融融”。
或点、或架、或扫、或托,一连四剑,分先后顺序直往宋缺击去。
春天阳光的温暖;夏天大日的炎热;秋天太阳与秋风而形成的飒爽;冬天日光的祛散寒冷、消融白雪。
这一幕幕的画卷,宛若无限循环一般,不断地反复,不断地轮换,不断地进行。
宋缺感受到了石之轩的那种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地衰弱、老去的无力感。
只是宋缺并不是石之轩,他的意志更加坚定,他挥出了第八刀,璀璨夺目地刀光如同一道无形的力量落入四季轮转之间,将四季的转换搅乱。
江夏和宋缺相对而立,宋缺说道:“老夫已经出了第八刀,从未有人能使得老夫使出第九刀。
今日,你能见识到老夫的至强一刀,下了阴曹地府,想必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你有第九刀,本座亦刚刚领悟了新招,正好拿你试剑!”江夏说道。
“是吗?那就看看是你的剑法厉害,还是老夫的刀法的威力更强!”宋缺说道。
江夏闻言,朗声说道:“哼,宋缺,你想杀我为梵清惠报仇,看来你心里还爱着她。
如此说来,你的刀法的最高境界“舍刀之外,再无他物”,根本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宋缺闻言,眉头微皱,心里泛起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宋缺,你年过半百,已经老了,这个江湖已经属于我们年轻人的时代。”江夏说道。
话毕,挥动手中之剑,使出由“四季轮转”而领悟到的“日暮迟迟”。
一道日光缓缓往西方落去,那余辉照耀着大地,却显出一种后继无力、老朽衰败之感。
就如同一个英雄走向了末年,不断地消亡。
面对江夏的新招,宋缺挥出了第九刀,凌厉地刀锋,璀璨地刀芒,磅礴地刀罡,三者好似融为了一体,一同往江夏席卷了过去。
刀光与剑芒相接触,便如同针尖对麦芒、火星撞地球一般。
磅礴地真气在刀与剑之间汇聚,碰撞、撕扯、敲击,宛若铁匠在抡起锤子敲打生铁一般,又好似珍珠、玛瑙掉落在玉盘之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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