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见此,皱了皱眉头,疑惑道:“金钟罩?你还真是令本座感到意外啊!”话毕,江夏将手中的剑一tg,剑尖直逼鳌拜的双眼。
金钟罩练至大成可以刀枪不入,可是却无法练至双眼上,尚有一个罩门,江夏不知鳌拜的罩门在哪里,只有袭击鳌拜的双眼,企图破局。
鳌拜见江夏欲袭击他的双眼,不敢大意,将铁链挥绕周身,不让江夏近身。
望着携带着风声的铁链袭来,江夏哪里愿意为了杀鳌拜而身受重伤或与他同归于尽,撤身后退一步避过鳌拜袭来的铁链。
就在江夏欲再次冲向鳌拜之际,望风的卫走入地牢高声对江夏说道:“公子,康亲王率府内奴仆、好手往地牢来了。”
江夏闻言,说道:“卫圣,你率卫谨、卫信、卫泛、卫仁、卫、卫敬、卫顺前去阻挡康亲王进入地牢;冯师傅,你保护荃儿的安全;卫规,卫训、卫孝、卫悌,你们替我制住鳌拜的四肢,本座来斩他。”
“是,公子!”昆仑十二卫、冯锡范皆道。话毕,卫圣等八人立即出了地牢,阻止康亲王去了。
鳌拜听闻江夏让四个人来制住他四肢的,心下大惊,四肢一被制,他便是案板上的r任由人宰割。
卫规、卫训、卫孝、卫悌四人一入了牢房,鳌拜便挥动铁链袭向他们,欲置他们于死地。
卫规四人使出轻功,避过鳌拜挥舞的铁链,使出擒拿手,分别擒住鳌拜的手脚,制住了鳌拜。
江夏见此,持剑往鳌拜的一只眼睛刺去;鳌拜见江夏tg剑刺来,将头一偏,避过了江夏的这一剑。
一剑刺偏,江夏再起一剑抹向鳌拜的双眼,鳌拜又一次避过。江夏见此,使出“螺旋九影”,现出三道身影,纷纷袭向鳌拜。
鳌拜从未见过这等精妙绝伦的轻功,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是实影哪个是虚影,哪里知晓往何方闪躲,顿时便被江夏的剑刺中右眼。
浑厚的内气加持的剑刃瞬间破坏鳌拜脑颅内的器官和组织,剑尖从鳌拜的后脑勺冒了出来,令鳌拜身死当场。
江夏见鳌拜身死,挥剑砍了鳌拜的首级,然后往地牢外走去。卫规拾起鳌拜的首级,紧随江夏身后,苏荃等人见此,亦跟随江夏出了地牢。
一出地牢,江夏便瞧见昆仑十二卫中的八人正在与康亲王府中的武士、奴仆厮杀,已经稳占上风。
江夏见此,暗道:“现在清兵还没来,若清兵来了,撤走不易,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此地不宜久留,得速速撤离!”
于是江夏朗声道:“任务已经完成,速撤!”话毕,运使轻功携着苏荃翻墙跃院,片刻便离开了康亲王府。
昆仑十二卫、冯锡范见此,纷纷使出轻功跃出康亲王府,择路往居住的府邸赶去。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江夏等人都安全的回到了暂时居住的府邸,一入门,江夏便对卫规道:“将这鳌拜的头颅送给天地会,就说是本座送的。”
卫规闻言,迅速提着鳌拜的首级隐入夜幕中,往天地会的据点赶去。
冯锡范闻言,说道:“公子,这鳌拜的首级为何要送给天地会?天地会的陈近南一直支持大公子,与我们不和。”
“冯师傅,这些我都知道,我将鳌拜的首级送给天地会原因有三,其一,我杀鳌拜这件事,以陈近南的性格一定不会隐瞒,反而会大肆宣传,增加本座的名声和声望;而且还省去了我的锦衣卫暴露的危险。
其二,郑克臧若是听闻陈近南为我扬名,虽然不会责骂陈近南,但是心中必生芥蒂,不再信任陈近南。
其三,我听说天地会的青木堂香主为鳌拜所杀,我斩杀鳌拜可以说是为了替他报了仇。
天地会的人素来以义气为先,我将鳌拜的首级交给他们,他们必对本座心生好感,方便本座以后收服天地会。”江夏笑着说道。
冯锡范闻言,说道:“公子英明!”
两日后的夜晚,陈近南求见江夏,江夏听闻陈近南来了,出门迎接,一见陈近南,便说道:“陈先生,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多谢二公子挂念,陈某此次回中原本是来传王爷口谕,今日却听闻二公子斩杀鳌拜,特来谢过公子为天地会青木堂尹香主报仇之恩。”陈近南抱拳谢道。
江夏说道:“先生无须多礼,天地会乃我延平郡王府麾下,本公子为属下报仇理所当然。先生,不知父王传了什么口谕给我?”
“三个月后河间府将会举行“杀桂”大典,届时天下的英雄好汉将会汇聚于此,王爷让公子代替延平郡王府参加大会。”陈近南说道。
江夏闻言,说道:““杀桂”大典?好,到时候我定会前往参加。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不知是什么事?只要是陈某能够做得到的,定不会推辞。”陈近南说道。
江夏说道:“我身处清廷腹地,处处是危险,生死难以预料,所以我想请你将这名女子送往台湾。”
话毕,将苏荃扯至身旁,传音道:“荃儿,我今日算计了郑克臧,郑克臧必会反击,我在中原有事,一时无法回台湾,所以我想请你替我坐镇,盯住郑克臧,以免他使坏。”苏荃轻轻点头,同意了下来。
“好,陈某定当将她安全送至台湾!”陈近南说道。
江夏闻言,笑着说道:“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此后,两人谈天说地,评古论今;半个时辰后,陈近南带走了苏荃、冯锡范和苏荃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