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让心里那个郁闷啊,看来自己的用心良苦大哥根本不能体会啊。
稍微沉吟片刻云让就信手指了一位亭亭玉立的紫衣少女和另一位绿衣少女。
这两位姑娘一个娇小,一个高挑。
被挑中的姑娘自然欢喜不已,而那些落选的姑娘自然是失落的。
“大哥;咱们去楼上吃酒吧,有这二位
姑娘作陪,想来这酒吃的格外甘甜。”说着云让就率先起身,接着南风便也起身,二位姑娘引路,兄弟二人到了二楼最好的雅间儿,而那些没有被选上的姑娘们就怀着失落的心情回了各自的房间。
老鸨子急忙吩咐厨房为客人准备酒菜,然后拿出了画舫最好的茶和点心来。
兄弟二人到雅间刚落座便听到了雨打窗棂的声音,下雨了,南风到了窗前负手而立,窗外是漆黑的夜幕,雨落正急。
很快茶点就送上来。
“二位姑娘如何称呼?”云让笑盈盈的与站在对面的二人道。
那个紫衣姑娘先开口;“回公子,奴家名唤紫陌。”
紧接着是那位绿衣姑娘的声音;“回公子;奴家叫翠屏。”
“紫陌,翠屏,好名字好名字。不知二位姑娘有什么才艺?”云让温柔的目光从二人娇艳的面庞上一闪而过。
“回公子;奴家擅琴。”紫陌道。
翠屏紧接着道;“回公子;奴家擅琵琶。”
云让微微颔首;“那就请二位姑娘合奏一曲》《春江花月夜》为我兄弟二人助助兴吧。”
于是二人便从雅间的博古架上取下来各自所需要的乐器。
不一会儿小小的室内就传来了行云流水的乐音。
“大哥觉得这二位姑娘如何?”云让望着正在认真献艺的二位姑娘认真的问。
南风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从两个女孩子身上一扫而过;“是有些才貌,但就蝴蝶楼的姑娘还是有所不及的。”
南风所说的蝴蝶楼便是蝴蝶夫人在上京开的青楼,每次回上京南风都要去一趟蝴蝶楼,不是独自而去,而是与师兄弟们一起,因此他对蝴蝶楼内那些姑娘还是很熟悉的。
云让也去过蝴蝶楼几回,听南风这么说他也不好反驳,这蝴蝶楼如今可是上京第一青楼啊,那里的姑娘个个儿才貌双绝,自是非一般庸脂俗粉能比的。
然而面前的紫陌和翠屏也非俗物啊。
“雨夜慢慢,难道大哥不想有佳人相伴吗?”云让还是想往南风的被窝里塞女人,他的话已经说的够直白了。
南风微微蹙眉;“莫非贤弟的童子之身已破?”
云让忙摇头;“大哥可是冤枉小弟了,小弟醉卧花丛亦是花落不沾衣的。”
南风微微一笑,然后一脸正色道;“我与贤弟志趣相同,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稍微顿了顿南风继续道;“贤弟的良苦用心愚兄心领了,只是以后贤弟莫要在为愚兄操这样的闲心了。”
“大哥;你和二姐明明不可能了,你何苦还要执着呢?”云让一脸心疼的望着南风,他的手已经紧握成拳,他是多么希望在这一刻把真相道出来,你和二姐是兄妹,你不该为她误了自己,可终究云让没有把心底里的呐喊喊出口。
南风朝云让淡然一笑;“贤弟你误会了,愚兄不是在为玉儿守身守心,而是愚兄除了玉儿之外对任何女子都无感,兴许哪天愚兄在这万丈红尘能再次邂逅一个类似于玉儿那般要我一见倾心,再见依旧的女子呢。”
如此,云让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他知道某些事是强求不了的。
很快酒宴就被送来。
一桌子的扬州特殊佳肴,还有一坛上好的花雕酒。
就在南风起身出去如厕后云让把紫陌和翠屏叫到了跟前,在二人耳边叮咛几句。
不一会儿南风就回来了继续与云让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