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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加隆与成绩单

希瑟用魔杖指着自己的箱子。 “ardievisa” 皮箱立刻浮在了半空,她轻巧的挥动魔杖,箱子就准确的落在了头顶的架子上。 “你真的不放弃任何一个念咒的机会是吗。”艾妮德拉说道。 她微微耸了下肩膀:“当然,毕竟之后两个月都不能用魔法了,我会很想念这些咒语的。” 潘多拉从她那本厚重的《地底深处的可怕动物》后面抬起头,希瑟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学期结束之后还那么热衷于看一些艰涩难懂的大部头。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用了什么咒语让弗利维向你透题,夺魂咒?。”她说道。 希瑟啧了一声:“那是违法的好吗。而且我认为你即使不相信院长的职业操守,也该相信他的魔法水平。” “可你几乎压中了所有题!”艾妮德拉尖叫起来,“实操的题目你也猜中了,让菠萝跳踢踏舞,我很难相信有人能猜到这么离奇的题目!” 她挑了下眉毛,眼睛不眨的说道:“如果你们还记得他喜欢让去办公室的学生看饼干跳舞的话就不会这么说了。” 艾妮德拉对她的说法将信将疑。 但她绝不会告诉她自己用了什么方法知道的,那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的确帮助到了她,靠这个她换来了不少金子,希瑟从口袋里掏出那些硬币一一清点,足足有四十八枚金加隆和十六枚银西克,铜纳特已经没了,刚才她用它们换了一些坩埚蛋糕。 她应该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安置这笔财产,古灵阁显然不行,因为她还是个未成年人,妖精是不会给她一个金的,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其他安全的地方了,所以最终希瑟还是决定将这些钱暂时放进一个铁皮盒子里,并且对它施了好几个锁定咒。 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第一笔财产,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列车发动前,霍格沃茨的孩子们终于收到了自己的成绩单。 “你是个怪物,潘多拉,我说真的,全!就是邓布利多本人也未必能考这个成绩!” “我肯定他可以,艾妮,”潘多拉无语的看向她,“邓布利多是最伟大的白巫师,如果他的追随者们知道你拿他和一个一年级的学生相提并论一定会把鼻子气歪的。” 艾妮德拉摊了摊手:“真没幽默感,我只是想表达对你的敬仰。” “如果你少去看几场魁地奇的话一定也可以,”潘多拉拿过她的成绩单,“至少魔药成绩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那我宁可不进步,”艾妮德拉做了个鬼脸,又转过头问道,“你怎么样,希瑟。” “非常一般。”希瑟客观的说道,她的魔药学和飞行课将将及格,放在拉克劳也是更是垫底的水平。 “但你的魔咒学有三百二十多分,变形学也是,难怪那天弗利维让你下学期一定要去参加决斗俱乐部哦,可惜草药学差了一点” “你偏科太严重了。”潘多拉皱起眉头,“魔药学还没有魔咒学分数的一半,草药学和变形学差了一百分还有魔法史,你绝对没背。” “好的、好的,”希瑟微笑着打断了她,“能怜悯一下马上要回去坐牢的可怜人吗?” 潘多拉闭上了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拉克劳的姑娘们对她家里的情况多少有一些了解,她们不再谈论成绩的事情,纷纷说起了自己的假期计划,到了下午的时候莉莉带着玛丽·麦克唐纳来到她们的包厢里,她说是因为詹姆和西里斯在格兰芬多那边玩霹雳爆炸牌,弄得整节车厢都乌烟瘴气,但希瑟知道,她是想在自己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房子之前多陪着她一会儿。 “你可以来我家玩两周,只是不知道你父母会不会同意。”莉莉说道。 他们当然不会,如果让法布里斯选择让女儿去一个麻瓜家庭呆上两周还是直接把她绞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恐怕不行,”希瑟半真半假的说道,“他们七月份想带我回国去。” 莉莉遗憾的叹了口气。 快到傍晚的时候列车终于到达了国王十字车站,霍格沃茨的孩子们纷纷脱下巫师袍子走向前往麻瓜世界的出口,所有人都很兴奋,人群挤挤挨挨,以至于希瑟一回头就发现莉莉已经不再她身后了。 “劳驾,别堵在这儿行吗?”一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不悦的说道。 希瑟只好不再四处张望,她顺着人流一起走到隔墙处排队,一个干瘪的老警卫守在这儿,一次只允许两三个人通过,这样他们就不会一大堆人同时从坚固的墙壁里迸出来,引起麻瓜们的注意。 <

> 她提着那个重的离奇的皮箱,慢慢的跟着人群往前面移动。 突然她感觉手上一轻,转过头,是西里斯接过了她的箱子。 “哦你在这儿希瑟!”詹姆站在后面,兴奋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想问你,伊万斯的地” “我不会给你的!”希瑟飞快的打断他。 西里斯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他冲希瑟说道:“把你的地址给我,婚礼前给你写信。”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用魔杖变出一张方形的卡片。 西里斯把它塞进了兜帽的口袋,他换上了麻瓜的帽衫和牛仔裤,居然比黑漆漆的袍子看起来更合适。 “一个月后见。”他冲希瑟挑了挑眉,把箱子还给她,和詹姆一起快步走出了出口。 车站里已经挤满了来接孩子们的家长,巫师们大多穿着麻瓜的衣服,以免被他们看出端倪,希瑟终于又看见了莉莉,她飞扑进一个红发女人的怀里,脸上挂着那种宠爱的、温暖的神情,那是她从没在安德莉亚脸上看见过的。 没必要去打扰她们,她这么想着,转过身去在站台上搜索法布里斯或是安德莉亚的身影。 法布里斯站在最远离人群的地方,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和另一对差不多打扮的夫妇站在一起,似乎在交谈些什么。 “父亲。”希瑟走了过去,法布里斯看到他立刻噤了声,那对夫妇也不再说话,只是那个女人用一种带着兴味的审视看着她。 希瑟压住不愉快的情绪,努力微笑着向他们问安。 “走吧。” 法布里斯冲那两人点了点头,转身就往车站外走去,他紧锁着眉头,一副嫌恶的表情看着周围挤挤挨挨的人群。 她跟在身后,说实话,很难分辨出来回家和被关进阿兹卡班两者之间哪个更加难受,她下意识的回头,刚才那对夫妇已经不在原地了。 一个红头发的姑娘正在努力的冲她挥手。 “给我写信!” 她听见莉莉用力的高喊。 西里斯看着站台上挥手告别的女孩们。 “你的朋友?” 沃尔布加冷淡的声音让他移开了视线,奥赖恩摇上车窗,将外面的嘈杂完全隔绝。 “是,我和谁交朋友你也要管吗?”他尖刻的反问。 “西里斯,”奥赖恩严肃的说道,“不要这么和你妈妈说话。” 沃尔布加冷笑起来:“我早就习惯了,这是我生下来的孽种——” “沃拉!” 一阵沉默。 西里斯坐在副驾驶上,脸上满是讽刺的神色。 奥赖恩叹了口气:“他是你的儿子,别这么和他说话。” “他不是!”沃尔布加突然发狂般的尖叫起来,“雷尔是我的儿子,这个小畜生不是!他只是——” 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了她的咒骂,轿车停在了一幢古老的房子面前。 漆黑的大门在11号和13号之间凭空冒了出来,接着斑驳的墙壁和阴森森的窗户也出现了,看上去就好像一座额外的房子突然膨胀起来,把两边的东西都挤开了。 西里斯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下了车,他粗暴的拉开蛇形的门把。 “西里斯少爷回来了——” “滚开!” 他粗暴的踹开那个向他鞠躬的小精灵,克利切丑陋的脑袋撞在了墙角,但他没有丝毫怨言,依然是毕恭毕敬的样子,但如果西里斯愿意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他那双网球般的眼睛里面夹杂着一丝怨恨的神情。 但他没有,他只是急着钻进自己的房间,那是这座囚室一样的房子里唯一能让他喘口气的地方。 第一件事就是把高高的窗户上的窗帘拉开。 整栋房子只有他的房间可以拉开窗帘。西里斯从来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的父母好像执意要把这里打造的像一个阴暗的老鼠洞一样,阴冷、暗不见光,到处还摆着恐怖的人骨、家养小精灵的脑袋 西里斯望着银灰色的缎面墙,虽然他一整年都没回来,墙壁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但他只觉得这颜色格外的碍眼。 迟早把他全换成金红色的,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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