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对皇帝说:“陛下,头发上沾染的是莹草,这种草是用来给衣服添彩的,把莹草加入颜色中染出的衣物,历久常新,而且在月光与日光下会散发不同的色彩,让衣服褶褶生辉、、、”皇帝心里很不高兴,自己根本不关心这个,可皇帝不敢得罪玄灵,强忍着不说话直到玄灵把话说完停下后,皇帝才问玄灵能不能去掉他头发上的颜色。
玄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后才道:“加了莹草染好的颜色不好除去,不过贫道手里也有莹草,用莹草调制黑色,掩盖现在的颜色,然后贫道再施法让陛下的头发再长回来。”皇帝听了立即让徐福去房取来金银。
徐福拿了房的钥匙,进入房取了一千两金子就要回去复命,往外走的徐福心跳的特别快,眼皮也跳的厉害,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有个声音让自己往房后面去。守房的御林军将要把房大门锁上时,徐福在按耐不住,叫住那御林军,再次把房的门打开,徐福叫上两个御林军及两个跟着的小太监随自己到房里面查看。
徐福等人进入房里面,看到里面的情形都惊恐万分,除了前面三排没动,房后面的已经空空如也,连放物件的架子都没了。徐福跌跌撞撞走到大殿,把房的事禀报了皇帝,皇帝不敢置信的踹了徐福一脚后,就往房去。玄灵得知此事也甚是惊讶,玄灵开始在心里重新盘算,闹事的显然不是鬼,徒弟与自己说了码头上的事情,隐身衣、会御水术且力大无穷,那人不知道与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玄灵跟随皇帝进入房,皇帝看到自己的房被洗劫了大半,气得又吐血了,皇帝抽出看守房御林军腰上的刀,就把他砍了,接着挥刀又砍了一个跪在一旁的太监。求饶声让玄灵回过神来,玄灵劝住了双目发红的皇帝,救下了在场剩下的御林军及太监等人的性命。
皇帝请求玄灵抓住偷东西的贼人,皇帝承诺玄灵,只要抓住毛贼自己愿意奉上十万两黄金。玄灵不为所动,闭眼假寐。皇帝心里暗骂什么老神仙,就是个贪财好色的老匹夫。皇帝把心一横把赏金提到十五万两金子,听到这个数目玄灵的眼皮终于动了动。
玄灵睁开眼睛轻叹一口气说:“来的定不是镇国公鬼魂,是和贫道一样的修道之人。即是和贫道一样的修道中人,那贫道也不好以大欺小,免得落了云霄宫的名声。
既然这位道友打的是镇国公的旗号,那必定与镇国公、国公府有渊源。陛下,就宣召郡主入宫觐见,让郡主出面解决此事。”
皇帝听了心里说国公府里的那个就是个假货,来皇宫闹事的已经知道那是假的了,哪里会给她面子,把她喊来也没用。自己已打算让她自生自灭,因此办拜月节宫宴时自己就没给她留座,后来自己头发被剃拜月宴就没办,也不许百姓庆贺,大理寺卿就是个废物城中戒严查了半个多月什么都没查到,最后到把那煞星引来了。那假货她活着就让她恶心萧家。死了,自己就用她的死做章抹黑萧家。
玄灵见皇帝不应声,干脆又闭目假寐了。皇帝见状只好把现在国公府里的郡主是假的告诉玄灵,当然皇帝把自己说成被蒙蔽的受害者。玄灵大义凛然的批评那为国公府出头的道友是非不分,任意妄为。嘴上这么说,实际上玄灵在心中鄙夷皇帝。闹事的人远比自己所想的要厉害,这样的人不适合用武力,适合用柔情攻势,要他为自己所用。
玄灵批判了一番后说:“若是鬼怪贫道收了便是,可若是道家中人那就不好办了,修道中人是有恩必报的。若那道友受过镇国公的大恩,现在是来报恩的,那贫道还真不能坏了这位道友的修行啊。
陛下,冤家宜解不宜结,就化干戈为玉帛吧。恢复镇国公孙女的身份,现在的那位郡主就让她拜英国公为义父,陛下可对外宣称,陛下是怜国公府子嗣单薄,真郡主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便做主给已故英国公认个义女,给郡主作伴。这样便全了国公府的面子,萧家的欺君之罪也没了,陛下在大臣那也有了说法。”
玄灵见皇帝还在犹豫又说:“这位道友能搬空一个房,也能搬空其他房。他有隐身衣,在宫里如入无人之境,没人见过他,想要抓他谈何容易。倒不如全了他报恩之事,恢复镇国公亲孙女的身份,让他把东西还回来,到时再做道理。”
皇帝心有不甘,却毫无办法,自己对付不了那潜入宫中的人,也得罪不起玄灵,只能应下,皇帝命徐福笔墨伺候写了圣旨,圣旨封萧茜为正一品郡主贞瑾伯爵,但除了那晚约定的那些,皇帝还在圣旨里写了,命贞瑾伯爵失窃之事,并严令三天抓住窃贼追回皇宫失窃之物,不然就追究郡主与萧家的罪责。
玄灵在皇帝写圣旨的时候就告辞离开了,离开时让皇帝命人领他去看当日萧远山出现与御林军交手的地方,勤政殿。路上玄灵还问了领路的太监及御林军当日的情况,当太监与御林军告知当夜宫里发生了地龙翻身时,玄灵更想把当夜潜入皇宫闹事的人抓在手里为自己所用了。那日夜里宫里肯定没有发生什么地龙翻身,若真是地龙翻身,宫里的建筑不可能一点损坏都没有,太监与御林军形容那日夜里的情形,地震颤的很厉害,人都站不稳,瓦片抖落下不少,树木也东倒西歪,屋外那装满水防火的大缸也摇摇晃晃,可奇怪的事,地龙翻身停了后,一切又安然无恙,就好像地龙翻身没发生过一样。
玄灵听到这些便想到来人是用了阵法,能布置出这样威力的阵法,那符箓位阶至少是地阶。会是什么符箓,竟能让人身临地龙翻身的境况。玄灵到了勤政殿,看到没了一半的侧殿,忙问领路的御林军侧殿为何没了一半。御林军告知那一半都化灰了,是镇国公萧远山干的。镇国公凌空一起,那侧殿一半就化成飞灰了,那天很多御林军离镇国公铠甲还有三丈远就被打倒了,镇国公的刀指向那,那里就倒一大片。那寒铁铠甲有120公斤重那大刀也有几十斤,若不是镇国公谁能穿上,挥得动那大刀。玄灵听了也有些看不透了,玄灵的嘴角翘起,是鬼更好,抓住他把他炼成器灵,那自己的法器就能升阶了。
国公府天上人间,收了蟹笼的时茜又叫嚷去掰玉米,李戈忙拦着,昨夜收回去的玉米只煮了一半,就没舍得全吃完,李戈哄着时茜说:“昨夜的摘下来的就没煮完,茜儿要吃便让厨房里单独给茜儿做,其他人尝过味道就行,这东西精贵,留着做种子,等以后在外头种出来了,再吃不迟。陆叔怕不新鲜了不好吃,特意把剩下的玉米放在天上人间里,一会回去带上两个。乖,茜儿听话,玉米不掰了。”
时茜看着把自己当孩子哄的李戈说:“好吧,那我们找找看还有什么好东西。”时茜心里想自己记得还种了土豆、芋头,莲藕是种在靠近阵眼处的,不在这边,可惜了,不然这个时节吃莲藕也不错。很快时茜就看到种植土豆田地,时茜高兴的往田里跑边喊:“哥,快来!我发现好东西了。李戈快走两步到时茜身旁说:“这是什么?”
时茜嘴角眼角都扬起说:“我在上见过,这东西叫土豆,能当主食也能做菜还能做点心。”说完时茜便让人去拿工具挖土豆。长歌把匕首拿出来就挖,时茜见状蹲在一旁看,李戈看到忍不住扶额,一个女孩子这样蹲着的姿势很不雅观,好在一旁夏禾看到,立即扶时茜起来说:“小姐,长歌拿着刀呢,咱们离远一点,免得被伤着了,离远一点,长歌也能挖快一点。”
长歌很快就挖出了七八个土豆,时茜让夏禾拿过来一个土豆,时茜拿在手里掂量,挺沉的应该有一斤重,时茜看着挖出来的土豆,个头都差不多,时茜记得自己一亩土豆种植了差不多六千株,那一亩土豆的产量好可观,上万斤了。
时茜高兴的把这个告诉李戈,李戈又一次惊呆了,李戈回过神忙吩咐长歌挖五六株就好,这样的好东西要留下做种子,等在外头种出来再吃不迟,长歌听了时茜的话,也是这个想法。
时茜知道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所以并没多劝阻,又带他们去芋头,长歌认出了芋头说:“女公子,这东西碰不得,皮肤碰到这东西汁液会发痒红肿。”
时茜听了笑着说:“长歌,你说的那个应该是魔芋,魔芋处理过无毒也是能吃的。这芋头有人碰了手也会发痒,但没有魔芋那么厉害。”
长歌听了便说:“那女公子站远些,不要碰到了,属下来挖就好。”等长歌挖出几个芋头后说:“这确实与我曾经见过的不一样,这东西确实没那么厉害,至少这次我手没红肿发痒。”时茜几人从天上人间满载而归,回到清欢院时茜看到了蓝玉,时茜与蓝玉说了几句话,便让蓝玉去厨房帮忙准备晚食了,蓝玉在厨艺方面很有天分,只要听时茜形容说出方法步骤就能做的像模像样,今天拿了这么多新食材,还是交给蓝玉处理才放心。
时茜冲进房对李戈说:“哥,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李戈从天上人间回来后就在房看时茜借给自己的笔记。李戈听了时茜的话说:“什么事?茜儿别急,不管出了什么事,哥都会给茜儿处理好。”
时茜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说:“哥,大理寺牢房里的符人,我把它们忘的死死的,那两个符人不知道怎么样了。大理寺牢房那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李戈听了松了口气说:“那天茜儿打坐修习的时间太晚了,便忘了告诉你了。大理寺卿被昏君责打了,并勒令他放了那些艺人及无辜路人,于是傅掌柜就去牢里领回那两个符人,那两符人的身形与我们很像,傅掌柜想着藏在外头,等有需要时送到府里换咱们。”
时茜听了拍了拍胸口说:“领回了,我还以为它们落了手里了呢。哥,这两符人让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李戈看着时茜说:“什么好主意?”
时茜笑着说:“哥,明日你去天上人间待着,不用留下陪我。哥你先别急,别说话,让茜儿先把话说完。哥,明日还需要你代替爷爷出场压阵。
但是,哥你不能与真身出现,因为玄灵道长的缘故,明日昏君若来国公府,定会让玄术高手也跟着来。若哥以真身出现,那就有被玄术高手拆穿的可能。
哥,若那昏君知道不是鬼干的,那宫里的事他一定会都赖在萧家身上,赖在我身上。咱们拿了他的龙椅和大半身家,那昏君一定会让我们都交出来。
还有昏君的头发王八的事也抖落出来了,这些事哪一件事不让昏君气得牙痒痒,那以后就算我恢复身份也没好日子过吧。可若是鬼干的,那他只能吃哑巴亏,他不能找鬼算账,找爷爷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