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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8难难难2

平日里宛若对云让都是和煦温暖的,而此刻她的面色不在如春风化雨,而是异常的严肃,到了龙案前宛若坐在了龙椅一侧的那张椅子上。

宛若要云让坐下,然后才开口;“燕儿已经没了清白,你若娶她就要心无芥蒂,倘若你做不到这一点那就趁早放开她。这件事必须得慎重思量,这关乎你和燕儿后半生。”

宛若虽然希望云让和燕儿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但是云让若带着那份芥蒂和燕儿在一起的话那对他对燕儿都是折磨,这一点宛若深有体会。

当年她被中宗皇帝轻薄慕容伊川耿耿于怀了许多年,时常拿着那件事来折磨她,虽然时过今迁但是那些曾经的折磨她依旧是心有余悸的,因此她才要云让考虑清楚。

“母后;我无需考虑,不管燕儿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她。儿臣承认自己是介意燕儿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如果因为这份介意就要儿臣失去燕儿那太残忍了,儿臣宁可守着已经不在完美的她度过余生也不要和她彻底分离,母后;您放心儿臣会和燕儿好好的。儿臣只求母后能够建议父皇惩处慕容嘉禾这个畜生还燕儿一个公道。”说此这些时云让是认真而且充满了挚诚,让人丝毫不会觉得他这是在感情用事。

宛若深深看了云让一眼,然后沉声道;“既然你已决定那我自然会支持你,他日我若是得知你对燕儿不好绝对不依!”

云让重重点头;“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善待燕儿。”

慕容伊川大约睡了小半个时辰就醒转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宛若坐在床沿上甚感欣慰。

“若若;你扶我起来。”慕容伊川的声音听上去略微有些沙哑,明显的中气不足,宛若忙把他从床上扶起,让他依靠着床栏;“夫君;你

觉得如何了,若要还是不舒坦我就要德全去把黄灿叫过来。”

慕容伊川摇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只是这里憋的很,再好的汤药也没法根除我这里的病症,你让人把太子叫过来。“

宛若先是一楞随即问道;“你叫太子过来作甚?”

慕容伊川没有吭声,宛若只得让人去东宫请太子过来。

约莫两柱香多一点的功夫太子就到了御膳房,看到皇帝面色苍白憔悴的厉害他吓了一跳。

等太子见礼毕慕容伊川就让宛若先出去,他要和太子单独呆一会儿。

旋即,宛若就暂时回避开。

小小的室内就剩下了皇帝和太子,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压抑了。

“父皇把母后支开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吩咐儿臣?”太子小心翼翼的问。

慕容伊川淡淡的瞥了在自己面前恭顺如常的太子一眼,面前的太子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而自己却已经垂垂老矣刹那间一股悲凉涌上慕容伊川的心头,他努力的克制着心底的情绪然后对等着他开口的太子徐徐道;“朕从小就教导你要爱护手足,不管是与你一母同胞的还是同父异母的,这些年你对他们都甚好,朕甚是满意,你是个好兄长,朕且问你倘若你的弟兄犯了错你当如何?”

太子因为不清楚父皇因何要问自己这些故此他自然不敢随意作答,而是经过一番慎重思量后才敢开口;“回父皇,儿臣的弟兄们犯了错自然是儿臣这个做兄长的没有把他们教导好,儿臣在惩罚他们之前自然得自罚,然后就他们所犯之过的大小来定夺,若他们只是犯了小错训诫一番就是了,若是大错自然得教给大理寺,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他们是儿臣的至亲儿臣就徇私枉法。”

太子的这番

回答可以说是中规中矩,即便是在挑剔的人也抓不出一丁点的错来。

看到越来越沉稳内敛的太子慕容伊川倍感欣慰;“慕容嘉禾毁了燕儿的清白,你若是朕那你该如何处置这个畜生?”

“嘉禾毁了燕儿的清白?怎么可能呢,嘉禾向来都规规矩矩的,而且燕儿是他的准皇嫂他怎么能做出这等混账事呢?父皇;莫非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此刻太子表现出来的吃惊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他真的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对慕容嘉禾也算了解一些,即便慕容嘉禾垂涎燕儿的美色但也不可能做出这等混账事来,慕容嘉禾可不是个蠢人啊。

慕容伊川淡淡道;“你皇姐已经调查清楚了,而那个畜生也已经跟朕承认了,他是为了报复云让才故意为之的。”接下来慕容伊川就简单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与太子叙述一番。

太子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真的是慕容嘉禾所为,而且他竟然对父皇对他和云让等这些嫡出的兄弟姊妹积怨颇深,更让太子意外的还是慕容嘉禾竟然会功夫。

“父皇;慕容嘉禾罪不可恕,还卿父皇为燕儿作主,严惩慕容嘉禾。“说着太子就朝上叩首。

慕容伊川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深深的凝视着太子的眼睛缓缓道;“你应该明白朕为何叫你过来了吧。“

太子先是一楞,瞬间反应过来;“父皇;儿臣觉得西京洛阳得有个宗室在那里留守,而慕容嘉禾是最好人选,等他到了洛阳后就软禁起来,对外就说嘉王留守西京,至于他为何被软禁想来旁人也不敢多问,在他离京之前父皇赏他一百杖,由云让来监都执行,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太子看出来了父皇是容不下慕容嘉禾了,但又下不了手只得让

自己来做这个恶人。

对于太子在这个安排慕容伊川很满意;“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朕累了你先退下吧。“

“儿臣告退。“太子走出御膳房后就到了安排慕容嘉禾的偏殿去了。

此刻,慕容嘉禾正坐在殿内,身侧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盯着。

慕容嘉禾的武功已经被上官天绝给废了,如今他完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皇子。

太子进来后就把那两个侍卫给打法到了外头去,接着他就在慕容嘉禾对面坐下;“贤弟的所作所为本宫都已知晓了,你说你也真是糊涂,在父皇面前认个错求个绕就好了,怎能顶撞父皇呢?父皇被你气的吐血,可是父皇心里头还是惦记你。“

面对依旧春风和煦的太子慕容嘉禾微微冷笑;“太子殿下不必在我面前装好兄长,你明明瞧不上我等庶出的皇子,你的温和谦逊欺骗父皇欺骗大臣罢了,可骗不了我慕容嘉禾。”

面对慕容嘉禾的不识抬举,不知死活太子在心底里暗暗冷笑,然而面上依旧保持着他的那份春风和暖;“嘉禾;你心底里的杂念太多了故此才要你铸成大错,我已经替你在父皇面前求情,父皇暂时还在气头上,他不想见到你,故此打法你到西京洛阳去,三日后启程,在启程之前你得吃一百杖刑,这是给燕儿给上官家一个交代,到了西京洛阳后你就安分守己,时不时给父皇写个请安表,过不了许久你就能重新回到上京的。”

慕容嘉禾一听自己被安置到西京洛阳去,而且只是吃一百杖刑既不削爵更不会将爵他信下安然。

把该说的都说完后太子就缓步出了偏殿。

云让正在日月轩等消息,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慕容嘉禾给碎尸万段,纵然自己背负上一个杀害手

足的骂名也无所谓。

当从太子口中得知了对慕容嘉禾的最终处置后云让立刻就恼了;“父皇怎会如此处置嘉王呢?既不削爵也不将爵,只是一百杖刑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这厮不但毁了燕儿而且在父皇面前说此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来,若不是他父皇怎么吐血呢?”

速来沉稳的云让此刻完全没了那股子不惊不扰的从容。

太子把侍奉的宫人打法出去后到了云让面前,单手扶着云让的肩膀悄声道;“云让;你稍安勿躁,听我慢慢与你说。”

“父皇已经容不得慕容嘉禾这畜生了,可是父皇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把这畜生弄死吧,如此以来有损父皇的一世英名,燕儿的事绝对不可以节外生枝,除非你不要燕儿了。慕容嘉禾安置到西京洛阳去软禁起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岂不是易如反掌嘛。云让;如何处置慕容嘉禾是我给父皇的建议,不管怎样他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即便恨他入骨自己也下不了手,你现在还没有孩子,等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能体会父皇而今是如何的左右为难了,若不是慕容嘉禾找死顶撞父皇的话他也不会落到而今这步田地,云让;这件事就此翻篇,慕容嘉禾启程之前吃的杖刑有你亲自监都,你切不可泄私愤在这杖刑上做手脚,得要他好好的活着去西京洛阳。”

事已至此云让知道只得按照太子的话来安排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无力扭转乾坤,父皇已经病倒了自己不能在给他老人家心上添堵了。

旋即,云让就出宫至上官府。

当上官天绝和素素得知了皇帝对慕容嘉禾的处置后虽然失望,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为了让夫妇二人安心云让就把太子适才在宫里同自己说的那番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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