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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只恨初见美如玉5

慕容嘉落把自己对与薛同心这幢婚姻的无奈给说在了当面,可等话彻底落地以后他的心微微一紧,再看薛同心的面色早已清冷如霜,瞬间他明白过来了,薛同心还是对于洞房花烛那晚的事情耿耿于怀,她刚刚说那些话出来不是发泄情绪,而是别有用意。

“心儿;咱们的婚姻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咱们也算是门当户对,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慕容嘉落知道自己刚刚把话给说漏了,故而此刻只得极力的找补。

薛同心不是个好胡弄的女子,她双眉微微一挑,冷哼一声,然后拿筷子指着慕容嘉落;“我知道你在外头有个相好儿的,与其你对人家日夜惦记我看不如把她接回来,好成全你们朝朝暮暮。我薛同心不是那种不容人的主儿。”

慕容嘉落心中一凛,他有些搞不懂薛同心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了;“心儿;你别胡思乱想,我在外面哪有什么相好的,我承认在成亲之前曾几次出入青楼,结识了一些脂粉女子,可她们与我以及我与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谁也不会当真。”慕容嘉落知道薛同心绝非善类,她若知晓了陈沙沙的存在自然不会罢休,以薛家的实力收拾一个青楼女子还是易如反掌的,故此慕容嘉落只得咬死不承认自己在外头绝对没有相好的。

看到慕容嘉落在这里死不承认,薛同心更是怒不可遏,她清楚对方这是在刻意保护蝴蝶楼的那个歌姬。薛同心的手微微一颤,被握着的筷子便掉在了桌子上;“慕容嘉落;没想到你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话音落,薛同心便迅速从座位上起来,然后头也回的拂袖而去。

慕容嘉落的脸阴沉似即将要来一场暴风骤雨的天,他恨不得掐死薛

同心,这个女人太过刁钻霸道了,想想往后的日子还要跟这个女人同床共枕,他想死的心都有。

稍微冷静下来以后慕容嘉落就把剩下的饭给吃了,而在吃饭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琢磨,琢磨薛同心究竟知道多少自己在外面的事情,她莫不是已经发现了沙沙吧,事不宜迟自己必须把沙沙转移出蝴蝶楼才行。

吃罢了饭以后慕容嘉落便去了自己的房,他把一支金匣子找出来,里头装的是这些年自己的积蓄,他知道想要把沙沙从蝴蝶楼带走就自然得需要一大笔钱了,虽然沙沙不是蝴蝶楼的头牌,然而想要把她赎身至少得需要二三百两银子。

慕容嘉落拿出了两锭金子,一共一百两,然后把匣子放回原处。他手里其实没多少钱了,可为了陈沙沙他也只得咬牙忍痛把这些年的积蓄给舍出去了。慕容嘉落很清楚他和赵瑞霞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自己后半生的慰藉暂时只得寄托在陈沙沙这里了,故而他才舍得花血本儿。

半个时辰以后慕容嘉落出现在了蝴蝶楼,他直接找到蝴蝶夫人,然后把两锭金子放在了面前;“夫人;我想把沙沙带走。”

蝴蝶夫人扫了面前的那两锭黄澄澄的金子,然后朝慕容嘉落微微一笑;“看来公子对沙沙是一片痴心呀,我要是再不成全岂不是太铁石心肠了,你可以把沙沙带走,只是希望日后公子还要来蝴蝶楼捧场才是。”

因为陈沙沙并非蝴蝶楼里炙手可热的姑娘,故而蝴蝶夫人很是痛快的就答应慕容嘉落给她赎身,其实陈沙沙根本不值两锭金子这个价,如此好的买卖要是自己错过了可真就昏头了。

慕容嘉落没想到蝴蝶夫人如此痛快的就答应自己把陈沙沙带走,他忙感激的

说;“夫人的成人之美在下感激不尽,只要蝴蝶楼还是夫人做主,在下自会来捧场。”

旋即,蝴蝶夫人就把陈沙沙的卖身契拿出来交给了慕容嘉落;“陈沙沙彻底自由了,公子现在就可以去把人带走。”

慕容嘉落把卖身契收好,然后就辞别了蝴蝶夫人,直接到了陈沙沙的房间。

“沙沙;快收拾东西我要带你离开。”慕容嘉落的突然到来已然要陈沙沙颇感意外,她知道几日之前对方才成亲,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他不该来,而他不但来了还说要带自己离开,一时间陈沙沙竟然有些缓不过是神儿来;“公子;你要带我去何处?”

慕容嘉落伸手刮了一下陈沙沙的鼻子;“小傻瓜,我当然是要带你离开蝴蝶楼了。”说着慕容嘉落就把那张卖身契交给了沙沙;“从此以后你和蝴蝶楼再无瓜葛。”

看到那张卖身契陈沙沙有一刹那的失神。这卖身契是自己亲手签订的,当初她就没想过这么快就可以离开,而今卖身契回到了自己手里,自己可以获得自由了,只是离开蝴蝶楼自己又该归何处呢?

“公子;我离开这里还可以去何处?”陈沙沙早已知晓了慕容嘉落的真实身份,她明白自己这样的人是没资格进入齐王府的,可不去齐王府自己又该去哪儿呢?

慕容嘉落稍微迟疑了片刻,然后低声对沙沙道;“我暂时把你安置在月来客栈,容我去择一处宅院作为你的归处。”

陈沙沙微微点点头,柔声道;“沙沙一切都听公子安排。”

慕容嘉落就喜欢陈沙沙这幅柔顺乖巧的模样,他嘴角微微一扬,然后低头吻了吻陈沙沙的唇瓣,接着就坐在窗下等着陈沙沙把东西收拾好。

半个时辰以后陈沙沙就跟着慕容嘉

落离开蝴蝶楼,然后乘坐马车直奔月来客栈。

陈沙沙跟着慕容嘉落进入了悦来客栈,小伙计热情的上来招呼;“二位客官是打间儿还是住店?”

“我们住店,请小二哥给安排一干净的房间。”慕容嘉落淡淡的说;“二位客官请随我来。”于是慕容嘉落和陈沙沙就跟着小伙计朝楼上去,就在他们上楼的功夫正好有一个年轻下楼,那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翩翩少年,少年与他们擦肩而过,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那少年不经意的瞥了陈沙沙一眼,同时陈沙沙也看到了他,心下微微一紧,心里说独孤南风怎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莫非大白天自己碰到鬼了?

慕容嘉落把陈沙沙安置在了悦来客栈,俩人在房间里缠绵了整个下午,约莫夜幕降临了慕容嘉落才穿戴好衣裳离开悦来客栈。

在悦来客栈陈沙沙没有看错,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位翩翩美少年就是独孤南风。

因为与悦来客栈的掌柜的颇有交情,加上自己和红玉曾几次在悦来客栈相会,故此回京以后独孤南风首先来到了悦来客栈。

独孤南风与红玉曾经相会的那间客房他常年包着,小伙计定期会进来把房间收拾一下,故而即使没人来这房间也是窗明几净,不见尘埃。

虽然人去屋空,可这里还有那些柔情似水的回忆,对于独孤南风而言这些与红玉有关的回应也是一阵寂寞的慰藉。

余生最好的安排是有她相伴,余生最坏的安排亦是靠着与她的回忆走过朝朝暮暮。

花开不同赏,话落不同悲。

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走进安国公府的花园独孤南风看到了菊花已开,那一朵朵菊花亦如天边的云朵,秋来百花杀尽,唯有菊花一枝独秀。犹记

去年菊花开时自己与红玉在安国公府久别重逢。

菊花再开,只是不见美人迎花来。

独孤南风看到小燕儿和木易在那里玩儿,他几步走了过去;“燕儿——”

听到有人叫自己小燕儿忙回过头;“鬼啊,鬼——”一边嚷小燕儿一边吓的浑身颤抖,双腿发软,然后哇哇大哭起来。木易看到小燕儿吓哭了竟然还不知所措;“哪有鬼呀?”

独孤南风上前就把被自己吓哭的小燕儿抱了起来;“燕儿乖;师兄不是鬼,你摸摸师兄的身体是热乎的,鬼的身体可是冷的。”

小燕儿还是在那里哇哇的哭,小身体不停的在颤抖。

就在这时候上官守恒从外头回来了,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就忙跑了过来,他一边把小燕儿从独孤南风怀里接过一边笑着说;“我可把风师兄盼回来了,还以为你不会回来赴菊花之约呢。”

“守恒;你快好好哄哄燕儿,告诉他我不是鬼。”独孤南风差不多是看着小燕儿从一个巴掌大的奶娃娃一点点长大的,他对燕儿的疼惜不次于守恒这个做亲哥哥的。几个月没有看到小燕儿,如今见到了他只想好好的抱一抱,亲一亲小丫头的,没想到却把她给吓着了。

守恒朝独孤南风俏皮的笑了笑,然后就柔声对怀里的小燕儿说;“燕儿莫怕,风师兄不是鬼,他没有死。现在天还没黑这鬼是不敢出来的,风师兄是好好的大活人。”

被守恒这么一安抚小燕儿才平静下来,她从哥哥的怀里挣扎着下来,然后慢慢到了独孤南风面前,试着去牵他的袖子;“风师兄;你真的没有死?”

独孤南风笑着说;“师兄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怎么那么容易会死呢,再说我还没有看到燕儿宝贝出嫁我可舍不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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