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五,招摇过市!于国子监门口贩乱序……”
“其罪六,殴打朝廷命官,藐视王法……”
“其罪七,狂妄自骄,自称大夏诗魁,竟视天下读人为何物?”
“其罪八,性格孤僻,与诸多同窗皆交恶,恶名远扬。”
“其罪九,与民争利,堂堂国公之子却开铺,争夺民利。”
“其罪十,窃人名!其名十余年不显,一朝却是名大扬。吾等怀疑他之前所作诗,皆由他人代笔!否则何以江寒十余年来,未有一首诗作,甚至被逐出国子监,而一朝之间,却拥有惊人才华?”
王元声音朗朗传出,瞬间又调动了周围人的情绪。
“此等宵小之徒,有何资格待在京都?”
“让他滚出来!”
“我现在怀疑他作的诗都是偷我的,因为与我曾经写下的一首诗极为相似!”
读人相拥的向前,大声指责。
陈鹤厉声吼道:“放肆!谁敢乱来!”
府兵上前,齐刷刷拔刀,瞬间震住了一些准备趁机作乱的读人。
禇云栖皱了皱眉头,喝道:“荒谬之言!”
“这些罪名皆为子虚乌有,尔等竟然也信!”
“别的不说,所谓窃人名更是天大的笑话!经人代笔写出来的诗,安能出现异象?”
王元冷哼一声,说道:“禇大儒,您说江寒所作之诗出现异象,为何我等却见所未见?说不定是卫国公为儿造势所传的谣言罢了!我问大家,谁看过江寒写诗出现异象了?”
“我没看见!”
“我也没!”
王元点点头,说道:“我等皆未看见,只怕所谓异象,都只是卫国公为了这个儿子,而令人传出来罢了!卫国公只怕当天下人都是傻子!
禇大儒,您身为大儒,名满京都,眼力目光当为极远,何必至此蹚浑水?为这偷窃名的竖子惹上一身腥?”
禇云栖沉声道:“虽禀极聪,而有声者不可尽闻焉。虽有大章竖亥之足,而所常履者,未若所不履之多!尔等也为读人,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赶快离去!莫要在此惹事!”
王元知道禇大儒意思是,不是没看见的东西就不存在,他冷笑道:“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你认为江寒写诗能引来异象,那就让他出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写一首诗,或写一篇,引发异象,教大伙看看啊!”
禇云栖脸色一沉,心中也来了怒火!
你以为那些能引发异象的诗有那么好写的吗?
想写就写?
王元哈哈一笑,对着众人道:“大伙说是不是,若江寒当真有才学,为何不敢出来作诗写,引发异象给大家看看?分明就是此人偷窃名,徒有虚名!”
“没错!有本事让他出去写诗!”
“照我看,就应该将这个纨绔抓起来,游街示众!”
“对,抓起来游街示众!”
周围的人情绪再次被调动起来。
就在众人准备强闯卫国公府时,突兀之间,一道清光从卫国公府中冲天而起,直入云霄!
乌云翻转,天色剧变!
吼!
仿佛有狂龙于云间厉啸,铅云竟然化作一个惊人的漩涡!
恐怖的异象,竟然在此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