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秦牧城便早早停下了吐纳,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换上那一身干净道袍出门。
“小二,老规矩。”
到了熟悉的店家掏出二十枚赤霄钱打了一小瓶米酒坐在窗边伴着香豆看着窗外行人不止。
“小二!住店,上一桌好菜来两壶好酒。”
听见吆喝秦牧城转回目光看向门外,门外走进两人头戴斗笠身着劲装腰间佩刀背着包裹看着像是江湖的游侠儿。
秦牧城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不多时又有人走进店内,扫视店内一圈一眼看到秦牧城便走了过来直勾勾盯着秦牧城的脸看个不停。
秦牧城被盯得有些不适,皱眉看向对桌之人:“何事?”
“你小子是不是认识我?”陈云盯着秦牧城,脸上一副戒备又疑惑的表情:“我怎么看你小子有点眼熟呢?”
“贫道何时”秦牧城皱眉呵斥,但下一瞬却回忆起来:“咦?你是昨夜读金瓶那个?”
陈云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无端端看到个人就觉得眼熟呢。”
“抱歉抱歉,您看我这记性。”陈云有些尴尬的起身作揖道歉:“昨没看出来,原来您还是位道士。”
“小二!来两斤卤牛肉,再来两壶好酒!”陈云一拍桌唤来小二丢了几枚银元。
小二过来一看桌上银元笑容更胜:“客官要不了这么多的,您要不要再点些酒菜?”
“不用,多的就当你的赏钱。”陈云挥了挥手示意小二离开。
秦牧城看着小二满脸笑容揣着的的银元,估摸着大约有十两出头,不由得打趣道:“你昨天不是说家道中落了?吃顿酒就掏这么多钱,看着可不像啊。”
“唉”陈云拆开酒封长叹口气,略作无奈道:“可不是嘛,原来在下有数千亩良田,全是一年三熟的田地,佃户数百,家奴数百,城中产业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每日手上流水都是上万银元。”
“如今嘛也就剩这万两不到的零钱勉强度日了。”陈云摇头苦笑,苦酒入喉心做痛。
秦牧城闻言嘴角抽了抽:“敢情是这么个家道中落法。”
陈云饮了口酒摆了摆手:“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问的您可还没答呢,您这穿着莫非是个道士?”
“嗯不算是,我算是学杂耍的。”秦牧城笑着摇了摇头。
“杂耍?你可莫要看我长得蠢些就胡乱言说来骗我,哪有学杂耍的是你这般打扮?”陈云当然不会信,一直旁边桌点了一大桌菜如同饿死鬼投胎似的疯狂干饭的两人:“你看这两人穿着,再看我这穿着,这种束腰束脚贴身的衣服才像是杂耍的,你这袍子穿着怕是走路都不方便如何杂耍?”
那两人瞪了陈云一眼,却也没多找事。
“那自是因为我的杂耍不同。”秦牧城一指点在桌上,笑吟吟道:“也没人说所有杂耍都得上蹿下跳吧?”
陈云好奇:“那你耍什么挣钱?莫非变戏法不成?”
“当然是扮道士。”
“这你是个妙人呐。”陈云摇头大小,将一壶酒推向秦牧城随后拿起手中酒壶:“在下陈云,不知弟兄怎么称呼?”
“秦牧城。”
“好,我敬秦兄弟一壶。”陈云仰头豪饮,随后将壶口对向秦牧城示意一滴没剩。
秦牧城端杯饮了一口米酒以作回应,随后捡了一颗香豆丢进口中:“陈公子似乎不是北川人吧?”
“咦?这又怎么看得出的?你还能掐会算不成?”
“昨夜你说的。”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