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爸是谁吗?你们医馆这次可是闯大祸了。”
郝建还是平静地说:
“不管是谁,只要是患者,我们都会竭尽全力为他服务。”
平头男说:
“他爸可是离休老干部,原来是临江市的市首。”
郝建一听,心想怪不得他们这么嚣张的。一下子来了这么亲戚朋友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搞医闹,原来是个有身份的大户人家。
但他依然波澜不惊地说:
“我说过了,不管是谁,我们国奇医馆都一视同仁。不管他是一芥草民,一个百姓,还是巨商大贾,达官贵人,我们都一样对待。”
那个提醒他的男人,脸色有些尴尬:
“我可是提醒你了,你不听,就等着倒霉吧。医馆要关门,责任人还要吃官司。”
郝建说:
“是不是医疗事故,责任在谁,不是你们一家说了算。”
“现在,首先要查明原因,如果是我们医馆的责任,我们愿意承担责任。”
“病人在哪里?”
郝建也有些着急地问。
优雅女人还是鄙视地说: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医生,能查出原因吗?滚开!”
柳如烟冲郝建喊:
“在二楼馆长室门口,你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建分开众人,
快步走上二楼。
二楼最东头的馆长室门外走廊里,一张医用推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上盖着白色的医用棉被。
推床边守着两个中年男女。
郝建走到老人头边,弯下腰去看他。
两个男女一把将他推开:
“你是谁呀?不许动他!”
郝建说:
“我是这里的医生。”
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看着他说:
“你是这里的实习医生吧?”
“老中医都不行,你懂什么呀?”
中年女人也骄傲地瞪着郝建说:
“你知道他是谁吗?”
郝建说:“我在下面听说了。”
“听说了,你还来干什么?你没资格给他看病!”
郝建有些着急,上前把他们推开:
“在我眼里,不管是谁,只要来到这里,都是一个身份,那就是病人。”
两个男女被郝建推得差点摔倒。他们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臂力,不敢再上来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