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叹了口气,“无论你相不相信,我跟佛爷从没忘了自己是张家人。
当初很多事是迫不得已,小姑姑确实很厉害。
你如今已经重获新生,以后还有大好的年华。”
塌肩膀抹了一把眼泪,这货说的再好听他也还是恨他,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如今上面没有女孩子了,他也没矫情,将身上的烂布全都扒了下来。
张日山看他笨拙的撕皮也过去帮忙。
可能是刚恢复实在没力气,塌肩膀也没拒绝。
反正是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祖儿一下楼张瑞松就赶紧凑了过来,
“丫头,那大兄弟还活着吗?”
祖儿没好气的瞪了她爹一眼,“那就是我说的看守祖坟的张家人,他爹是您侄孙辈,叫大兄弟是什么鬼?”
张瑞松故意逗闺女,“那你知道他是张家人你还扒他皮?太狠了吧!”
祖儿立刻一翻白眼,“怎么可能?我是给他用了一种好药,让他把身上的死皮退下来。
回头你就看见了,长得可俊呢。”
张瑞松一甩头发,“还能有我俊?”
祖儿呵呵,“客气点儿说,对!”
张瑞松不干了,“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你一个当闺女的,你得说你爹是天下第一帅才对。”
祖儿立刻摇头,“不要,我说不出口,太亏心。”
张瑞松立刻扁嘴,“我感觉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一会儿得跟小黑聊聊孤寡老人的赡养问题。”
祖儿扑哧一声乐了,她爹虽然不着调,但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可惜自己没有一直在他身边长大,要不然日子肯定更欢乐。
父女俩闲扯皮,几个小张也在议论着刚才那人的身手。
又过了一会儿,就见张日山跟一个20多岁的青年走下楼来。
张瑞松立刻跳过去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哟呵,大兄弟你会化形啊,这不是挺好看的么!
就是这头发也太非主流了,你不会变毛?”
塌肩膀是真不擅长和张瑞松这种性格奇葩的人打交道。
老老实实喊了一声太叔爷爷,又对祖儿叫了声小姑奶奶。
随后掏出外套口袋里巴掌大的一只脏兮兮的小黄鸡问道,“这个,可以给我么?”
祖儿这才想起来,这是怕他咬到舌头塞进他嘴里那个。
“你也喜欢毛绒玩具?看性格不像啊。”
那人摇摇头,“没,就是……这个东西见证了我的重生,我想把它留下来。”
祖儿很大方的摆摆手,“我刚才把它塞你嘴里是怕你咬到舌头,既然你想留作纪念就收着吧。
我们现在住阿贵家,你也跟过来,洗个澡,把头发打理一下。
回头咱们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