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闹,天还亮着!”
云琉璃含羞带怯的推了南宴风一把,随即将脸埋在了南宴风怀中。
早在南宴风进入内室的时候,绿水便眼色的离开了。
南宴风满脸不在意的问道:“天亮着又如何?”
他随即露出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将那本放在床上。
一边动手脱云琉璃衣衫,一边说道:“明日你便要回太傅府了,你就不怕本王爷在你离开的时候,找了她人?”
云琉璃贝齿咬着粉嫩唇瓣,眼睛慢慢盈满了泪滴,楚楚可怜道:“若是王爷执意想要找别人,我就算在这又有什么用呢?”
南宴风忽略心间涌起的一丝丝心疼,掐住云琉璃小脸,认真道:“只要你今晚将本王爷伺候高兴了,本王就答应你绝对不会在你离开的时候找别人好不好?”
“嗯,”云琉璃点点头,主动的献上了自己的粉唇。
南宴风自诩不是个重欲之人,成年之后,何种环肥燕瘦的美女没少见过,却没有一个如云琉璃一般牵动他的心神。
他将其归功到了云琉璃神奇的体质上。
不一会功夫,云琉璃衣服还未脱净,就眼神迷离,身体发软任由南宴风为所欲为了。
南宴风很是严谨,说要给云琉璃讲金瓶梅就是将金瓶梅,只不过他将那些图画摊开摆在床上。
又将云琉璃的身体施展开,像模像样的讲着,动作着,热浪升腾在两人之间。
云琉璃眼角擒泪,身体宛若在船上一般,随波漂流起伏不定。
她只能抓紧面前这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汲取空气。
南宴风一夜没睡,像是烙饼一样,将云琉璃翻来覆去的折腾。
太傅府,云太傅一行三人从宫中回来时,已到了傍晚时分。
云太傅强压着的怒气,去了刘氏的院子,到了之后再也压抑不住。
他将搀扶着的刘氏,一把扔到了地上。
明明几步之外就是床榻,却硬是要将人扔在地上,可见他当真是恼怒极了。
“母亲!”云念念一声惊呼,想去将刘氏搀扶起来,又害怕云太傅冲她动手。
丫环婆子更是无一人敢吱声,无一人敢上前。
刘氏‘嘭’的一下砸在青石板上,巨大的疼痛让她悠悠转醒。
看清了周围摆设,她才晕乎乎的想起来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儿,我儿,”她寻着云念念的身影,看到人立马问道:“圣上可为你与太子赐婚了?”
见云念念点头,她只觉得自己这一身疼痛全都没了,恨不得能年轻十岁。
她自顾自从地上爬起来,又变成那个知达理的太傅府夫人。
她转头看向一脸怒意的云太傅,嗤笑一声:“呵呵,你马上就是太子的老丈人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这件事你从头到尾一点力都没有出,都是我的好念儿自己争取的,好处你倒是一个没落下!”
云太傅差点气个倒仰:“无知妇人!你懂个什么?”
“你以为太子妃当真那么好当?”
“如今陛下还正当壮年,再当政十年也使得,你怎知最后荣登大宝的就一定是太子?”
“我云家清正门楣,全都败在你和你那乖女儿的手上!”
今日皇帝的凝视,仿佛还在眼前,那一瞬间的担惊受怕和脊背发凉,让他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
他看着刘氏和云念念不知悔改 ,还有些得意的神情怒不可遏的冲着外面大喊:“请家法!今天我就要打醒这俩人!免的后面惹出更大的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