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在哪儿,军心便在哪儿嘛!”
顾长渊拍拍他肩膀,不再多说,眼下人的事处理了,该处理财务了,此次回王都的辎重里不仅仅是粮食,还有在蓬莱城采买的婚礼物品和嫁妆,一共十五车,漆器乐器、金银首饰、布匹成衣,应有尽有,怎是一个壕字了得!
“将士们!”
祝焚筝这八百亲兵,乃是祝王御林军中挑选的精锐,万里挑一的精兵,多少都有点内功底子,所以简化版的太虚歌传石术教习贼快,不多时已尽数掌握,可通过总洞天传音,相当于广播了。
顾长渊便发话道:
“冬日行军,本不该有,只因婚事紧急,这才劳烦众位军士保驾护航,王姬殿下与某感激不尽!在此谢过!”
其后,他又把山贼土匪即将打劫的事讲了出来,听得将士们可谓同仇敌忾,好不生气。
“殿下,区区山贼,何足挂齿!”
“是啊,两千土匪算什么!我等一人杀俩,瞬息可斩千六百余首级!哈哈哈!”
王长寿作为行军将领,自然知道粮草的重要,眼下已无余粮,应以战养战才是正理,“事不宜迟,殿下,咱们速速出发!只要拖个三两日,镇南关援军赶来,山贼不攻自破!”
顾长渊把钢鞭送给霓裳,这姑娘个头本就不低,戴上这身盔甲甚是神异,巾帼英雄也!
“小心些,你无需作战,呆在马上……”
“行了!”霓裳一把抢来钢鞭,很不耐烦,“婆婆妈妈的,我会演好戏的!”
顾长渊无奈地笑笑,看向丹大丹小,这俩姑娘也已换装,看着与男子无异,“教你俩保命的法子可带好了?”
“当然!”丹小拍了拍鼓囊囊的腰笑眯眯道。
丹大同样道:“放心吧姑爷!我俩跟主子打过仗,知道该怎么做!”
“那好!”顾长渊点头,“辎重掩埋好了,去吧!”
下一刻,天边夕阳西下,无尽白雪换上橙妆,顾长渊和祝焚筝躲入泥像腹中,静待佳音。
这尊袖山老母的塑像占据了半间屋子,内里刚好能容下蜷缩的两人,只是姿势有点尴尬,顾长渊成了个大肉垫,祝焚筝则像个大懒猪,舒服地枕在他的肩上。
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在两人昏昏欲睡,百无聊赖时,地面传来震动,渐渐放大,应是有大队人马朝这里赶来!
“杀!”
将士临走时,顾长渊故布疑阵,把一些营帐留在外面,于是他心思回归太虚宫,钻进传石洞,很快便找到了冼无常,他江湖有名,已经暗中卧底进最大的一伙贼人,庞虎的人马,随着画面一转,他和祝焚筝便看到了冼无常的视觉,外间的情况实时共享了。
“狗屎运,你从哪儿搞的?”
祝焚筝被他的太虚宫阙歌吓到了,如此神异的功法,堪比仙术,说出去谁信呐?
“闭嘴,”顾长渊可没工夫搭理她,现在山贼一来,他俩就成了瓮中之鳖,必须时刻保持注意力,避免露馅。
“反了你了?”
论岁数论本事,祝焚筝都比他强,岂能让他做大?便想仗着身高优势掐住他的脖子,不曾想自己的手刚刚动了半截就不能动弹了,所以未能遂意,“你……这是做了什么?”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