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显霖并没有在意那些银票、房契以及地契之类的东西,相反,他专注地寻找着那张写满暗号和密语的纸条,并仔细阅读起来。他将这些重要信息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确保自己能够准确记住每一个细节。当他确信已经完全掌握了暗号和密语之后,凤显霖小心翼翼地将这张记载着关键信息的纸条放在烛火上方,看着它逐渐被火焰吞噬直至化为灰烬。
一旁的简阳不解地问道:“公子,您为什么要烧掉老爷留给您的信呢?”由于没有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简阳误以为凤显霖烧毁的是一封信。
凤显霖心中暗自思忖,留下这张纸条实在太过危险,一旦落入他人手中,极有可能暴露他的真实身份。如今,这些暗号和密语只存在于他自己的脑海中,这样会更安全一些。只要他守口如瓶,就无人能知晓这个秘密。
凤显霖并未回应简阳的疑问,而简阳也明智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随后,凤显霖将银票、房契和地契重新放回衣服里,计划等下朝归家后再去寻找母亲,请她帮忙修补好这件衣裳。
凤显霖:“简阳,你陪本公子练练。”语罢,他取下挂墙上的剑,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简阳愣了十几秒,公子这是怎么了?公子已经有好几年没拿剑了,今天怎么突然……简阳担心凤显霖等得不耐烦了,也不多想,拿着自己的佩刀,匆匆来到院子里。
凤显霖看到简阳,如蛟龙出海般,迅速拔出长剑,把剑鞘如弃敝履般抛向一旁,就如饿虎扑食般朝简阳攻去。简阳不敢怠慢,立即拔刀相迎,两人在院子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仿佛两颗流星在夜空中交错,又如两头猛虎在山林中争斗。半炷香时间转瞬即逝,“公子,丑时七刻了,你该更衣准备上朝了。”
凤显霖听了简阳的话,如释重负般地放下剑,拾起剑鞘,小心翼翼地把剑放回剑鞘后,随手丢给简阳,道:“把剑放好,从今日起,你每日陪我练功半时辰。”
简阳:“公子,每日都要练吗?”
凤显霖:“嗯,风雨无阻。”
简阳听了,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为什么?凤显霖:“父亲说我身体弱,需要多练功强身健体。”
……
坐在舆车上的时茜有些犯困,不停地打着哈欠。一旁的夏禾见状,关切地问道:“女公子,您昨夜是不是做梦没睡好啊?怎么如此疲倦呢?要不今日就称生病不去上朝了吧!”
时茜摇了摇头,坚定地回答道:“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呢。某人还等着我回信呢。夏禾,快帮女公子把花露盖子打开,我喝点花露提提神就好了。”心中暗自思忖着,其实自己昨夜并未做梦,但却看到别人做了梦。
原本打算等祖父和小叔谈话结束后,让哥哥也来见一下祖父,自己也好趁机与祖父见个面。然而,当祖父与小叔凤显霖结束会面后,祖父的人魂记忆竟然如烟雾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那时,时茜才从小凡那里得知,这些人魂的记忆异常脆弱,仅仅是对亲人的一丝牵挂而已。一旦心愿得到满足,就会悄然消散。
……
御房内,时茜将装着长生不老丹的盒子恭敬地递还给皇帝,皇帝则眼神示意季云鹏检查盒子里的丹药是否被调换。季云鹏仔细检查过后,朝着皇帝微微颔首,以此示意盒子里的丹药并无问题。
皇帝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问道:“贞瑾,你可将丹药交给你祖父验看了?”
时茜轻声回答:“祖父阴魂昨夜入梦,贞瑾便将丹药给祖父验看了。”
皇帝继续追问:“你祖父镇国公,他看过丹药后都说了些什么?”
时茜如实禀报:“祖父看了盒子里的丹药,说这丹药不是什么好东西,让贞瑾千万莫要触碰,然后祖父他给贞瑾讲了一个晚上的故事。”
皇帝面露好奇:“讲故事?讲的是什么故事。”
时茜语气有些凝重:“贞瑾觉得祖父讲的故事与这盒子里的丹药有些关系。”
皇帝来了兴致:“哦!贞瑾你把故事仔仔细细讲于朕听。”
时茜领命:“微臣遵旨!”
时茜将从玄武、狐涟那里听来的道士与女鲛人的故事,事无巨细地讲给皇帝听。一个时辰过去,“道士在南海归墟得救后,成功化身为鲛人,便留在南海归墟修炼了数十年。数十年的修炼,让道士拥有了鲛珠。于是,他悄然回到岸上。
回到岸上的道士,决定回一趟自己的师门,祭拜恩师,同时看看是否还有在世的同门师兄弟。
回到师门的道士,虽然做了一些伪装,还极力否认自己的身份,但还是被自己的师弟认了出来。
道士的师弟看到道士还和几十年前一样年轻,而且受伤后伤口能自动愈合,便认定道士找到了长生不老之法,以同门之情要挟道士说出长生不老的办法。
道士如实相告,根本没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法,自己只是历经九死一生变成鲛人。鲛人的寿元正常能活千年,若是汇聚灵力凝结出鲛珠,便能活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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