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透着一股子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羽青浑身一颤,抓着他的手禁不住放松了些。
过往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分离如今重逢,谁没有描想过对方的身体?
如果没有七年前那番,她早已是他的妻,可是因为一场婚礼,令他们不敢碰触那条线。
或者这样的身体交予,可以抚平各自的怯。
羽青舔了舔嘴角,攥着他的手便松了。紫月寒随之探开她的防护,往衣服最里面伸去。
原本隔着衣衫的吻,慢慢落在实处,脖颈、耳后、锁骨、前胸……
紫月寒的嘴微凉,手掌却是火热,尤其是因为常年练武,指腹和掌心带着一层薄茧。
当他的手穿过层层的衣服,碰触到羽青肌肤的时候,略为粗沙的摩擦,让羽青忍不住轻抖了一下。
外衫很快被丢到了一边,中衣已经半开半合,露出了最里层。
兜衣原本紧紧的勒住,紫月寒的手在她的腰侧摸索了一下,把那带子从上往下一划,羽青身上最后的防护消失了,光洁如缎,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房间里的烛火明亮,羽青有些羞涩,本能的伸出一条胳膊想去护,却被紫月寒先发制人的压在了一侧。
羽青又伸出另一只手,想运功掸掉烛火,又被一把按了下去。
他醉眼惺忪,眼睛眨都不眨,垂下的目光里着吃人的火。
羽青不敢碰触他的视线,咬着嘴唇,气恼的喊了一句,
“紫月寒!”
这一声让紫月寒的脑子清明了不少,他心里抖了一下,紧盯不放的眼睛终于还了魂。
羽青看紫月寒跨坐在自己腿上,压迫感太强,情景太过羞耻,急忙的把红透的脸捂了。
紫月寒以为她哭了,晃了晃头,酒醒了大半,忙的直起了身子,目光也错开了,低低的说道,
“对不起,我……喝多了……”
紫月寒翻身下床,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慌张的道歉,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喝那么多酒,更不该说那些话……”
羽青扯过了一旁的缎锦往自己胸前遮了遮,坐了起来。
羽青看着他无措的样子,想起他刚才落寞的神情,心里可是要疼死了。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紫月寒的衣摆,吞吐了一下,说道,
“不是……我……刚只是想……把蜡烛灭掉……”
紫月寒还没有从刚才失态的样子中走出来,套着脚上的靴子,头都不敢抬,
“我……回棠梨轩……”
他站起身来,衣摆还被羽青紧紧的抓在手里。她明显有了愠色,挑着眉毛,盯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把蜡烛……灭掉……”
紫月寒一慌,听话的伸手一挥,十几根蜡烛齐刷刷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