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满身怨气,仿佛全世界的男人都该死,全世界的漂亮姑娘都是狐狸精,只要看到别人高兴就浑身不舒服的变态。
毕竟白绣的经历可不怎么美好,又是个拿毒蛇做外号的,这么开朗有些不科学啊!
祖儿这人吧,有时候八百个心眼子,但有时候也直白的气人。
她好奇就直接问出来了,倒把白头蝰逗的咯咯直笑。
“我的傻妹妹,江湖传言就那么回事儿!
有些事儿传的多了大家就信以为真了,那狗男人不是不来赎我,是他来不了。
我们苗疆蛊女可不是好欺负的,他离开我不到十天就死了,要是能来赎我那不是诈尸了吗?”
祖儿顿时瞪大了眼睛,“我去,你给弄死了呀?那你干嘛不离开这儿?”
白头蝰也疑惑,“我为什么要离开这儿?
这里好吃好喝有人伺候,我又不用招待那些臭男人,还有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么?
寨子里的蛊女本就是选的没爹娘的孩子来做,不能婚配被人惧怕,日子也不算好过!
既然都跑出来了,我肯定不能再回去啊!
现在这年月到处都在打仗,我又没本钱开医馆,就算开了也是一堆的闲事儿,倒不如依附这青楼过活。”
祖儿听完不由得抽抽嘴角,她本来还想给这姐们灌点心灵鸡汤治治她的恋爱脑,没想到人家活得比自己还通透。
既然这位白姑娘如此好说话,那让她出诊长沙的事儿估计也能行。
果不其然,祖儿一说去长沙给她朋友解毒,白姑娘立刻就同意了。
白头蝰瞟了那把刀一眼妩媚一笑,“我这人一般是不出诊的,这次要不是六疯子这把刀做保我也不会跟你走。
可这千里迢迢的……”
祖儿立刻保证道,“白姐姐放心,无论事情成与不成都少不了你的大洋。
就算我没空,回头也让人好好把你送回来。”
白绣忽然尴尬一笑,“其实倒也不是,就是吧……西北这地方我也住腻了,我是想问,能不能让我留在长沙!
妹妹你能赢了六疯子自然不是普通人,想必在长沙也有些权势吧!
我这些年也攒了些积蓄,自己买个小院过活不成问题,就是人生地不熟的,还要妹妹多加照应。”
祖儿没想到竟然是这事儿,立刻满口答应。
别管白绣能不能救得了丫头,人家肯跑这一趟他们就该知人情,只是求个庇护而已,根本就不算事儿。
白绣也是个雷厉风行的,说是今天就会跟老鸨子说,让祖儿也去准备一下,明天早上一早就能出发。
祖儿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感觉都有些不真实,但还是回去跟客栈老板打听哪里有靠谱的车马行!
白绣有行李又不咋会武,不可能跟着他们策马狂奔,总要有辆马车才行。
陈皮见事情顺利也很高兴,连眉宇间那股戾气都化解了不少,跑前跑后的去租马车买干粮,倒还挺懂事的!
白绣并没跟老鸨子说一句不回,只说是出诊!
她在这边买的两间铺子和院里的东西也基本没动,老鸨子自然没有怀疑!
第二天一早祖儿来接,白绣只收拾了几件衣服和金银细软,一个行李箱一个包裹就装下了!
祖儿租的马车不小,她也没再骑马,而是跟着白绣一起坐在车上聊天儿,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双柳城。
与此同时,陇山的土匪头子也接到一个消息,有个外省来的绝色美人带了不少金银细软要从他们这儿过。
给消息的人可说了,那美人不止倾城绝色还是个会武的,正是李老大最喜欢的呛口小辣椒!
就是那种满身怨气,仿佛全世界的男人都该死,全世界的漂亮姑娘都是狐狸精,只要看到别人高兴就浑身不舒服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