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帅府!
老帅叶镇北虎目欲裂,整个人都在颤抖。
虽然身在北境,但他对东港所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徐北凉会如此冲动!
金钟九响,堂堂国之重器,他最看好的义子,被人逼成这样!
“畜生,猪狗不如,此举误国,气煞老夫是也!”
叶镇北大吼一声,一掌拍下。
瞬间,一张上好的黄梨木桌化作齑粉。
只是怒意还未发泄,一名督战官快速冲了进来,大喊道:“老帅,大事不好。北凉军九大千帅连同军师集体离境,督战卫阻拦无果,督战使下令,任老帅定夺。”
“李毅山人在何处?”
“督战使已返龙都!”
叶镇北听到这话,深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李毅山此举看似推卸责任,实则是进都独面风暴!
龙都的那群老东西,要动手了!
“传我令,放行。另命北境虎贲十将携帅府亲卫一同前往!”
“老帅,这……”
“再敢多嘴,本帅也一同前去!”
五分钟后,北境军用机场,数十架战机拔地而起,冲破云霄!
……
龙国都城。
晚饭刚过不久,一辆辆红色牌照的轿车驶入内
阁会议中心。
很快,一个个头发微白的老人在这里聚齐,召开紧急会议。
“本次紧急会议,因北境新帅而起!”
讲台之上,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沉声说道:“三天前,北境新帅徐北凉不得诏令,私入东港。国主隆恩,特赦无罪!今,此人得寸进尺,残害东港公民三十二人,更是鸣金钟卸甲,引得北境将士动乱不安。”
“下午五点,北境虎贲十将连同北凉军九大千帅亦不得诏令,擅自离境,携重器入东港!”
“大胆!”
一个老人愤然发声:“一境主帅,手握重兵,草菅人命不说,居然私自卸甲,更是撺掇下属私入内地,他这是要谋反?”
“此举实有谋逆之举,应该严惩!”
“北境督战卫在干什么?为什么没人阻拦?”
“是叶帅下令放行的……”
这话一出,众人更加愤怒:“好大的胆子,他叶镇北也想谋反不成?双帅狂妄,督战使不作为,立刻派天龙卫,抓拿这三人!”
“北境局势暂时不稳,若是……”
“那又如何?这不是他们狂妄的资本!”
“不错,此三人必须严惩不贷。还有徐北凉的封王之计,也该重新考量。此人德不配位,应该关入天牢,囚
禁终生!”
砰!
就在一个个大人物愤怒之际,会议室大门被推开。
李毅山抬头挺胸敬了个军礼:“见过各位大人。关于北帅,我李毅山有话要说。”
深吸一口气,李毅山说道:“徐北凉,北境新任主帅,东港人,于龙历十六年入北境。佳木措一战,他率百人奇袭敌国第五重兵团,斩敌五百,一战成名!”
“龙历十七年,北凉城沦陷,北凉数百万百姓惨遭屠杀,是他带人重新夺回北凉,救百姓于水深火热。而他身中百刀,差一点就殉国。”
“龙历十八年,北凉军组建,自从之后,北境战局逆转。十战十捷,夺回燕云十六城,一洗龙国数十年之耻!是他……”
“更是他,以天医神针,跟阎王抢命,救我北境将士数十万将士,大人可亲去北境问问,那个将士敢说没受北帅恩惠?”
“今,龙历二十一年,他再次奇兵出击,奔袭三百里,破敌国国都,斩敌国九大战神统帅,擒贼主,让敌国闻风丧胆,奠定北境数十年之胜利!”
李毅山看着坐在的每一个人,声音坚定又悲壮:“可就是如此国之重器,他的父亲,意外去世,自己也遭人陷害,锒铛入狱!他的家业被夺,他的母亲,妹妹更是遭受酷刑,
生死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