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一个大黑茧,看来只能等卢梁自己出来了,不过不知道一会卢亮出来会不会带着俩翅膀,头上再长出来俩小触角,那可就太恶趣味了。
赵某环顾四周,在最西边的位置,拽下了一块还没有完全烧焦的木板,木板不到一米六。
赵某拖着木板来到黑茧的旁边,将木板轻轻的放下,自己则是双手放在脑袋下面躺了下来,双脚放在外面,大部分的身体,而是躺在木板上,紧紧巴巴的。
沉重的木板压在下面的炭渣上,随着压力的增加,它们开始相互挤压,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吱嘎”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之事即将发生。
赵某警惕地看了一眼身旁那个巨大而漆黑的蚕茧,心中暗自思忖。这个神秘的大黑茧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但同时也激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卢梁的异能和他们的截然不同,胸前的纹身更加形象和完善,如果真的比起来,卢梁身上的才叫纹身,他们身上的只能算是印记。
卢梁胸前的赑屃完善之后,除了身体强度更上一层楼之后,也有了封印的能力,这和赑屃背上的那块石碑似乎有关系。
赑屃是龙的第六子,当然也有人说是龙子中的老大,外形似龟,是龙和乌龟的后代,善驮重物,多用以驮负碑础。古人为给死后的帝王圣贤树碑立传,歌功颂德,常用巨大的石碑立于赑屃背上,意在依靠他的神力,可以经久不衰,千秋永存。
如果说封印的力量是来自于卢梁体内的赑屃,这倒也说得通,不过卢梁吸收的李珊珊体内的晶核却是到了后背上,这就说明,卢梁的异能,赑屃的完善只是开始,最有可能的是,龙的九个儿子。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和不同的物种生下的神兽,也有不一样的性格,赵某努力回想着关于古代神话传说的信息。
长子囚牛,喜音乐,蹲立于琴头。
次子睚眦,嗜杀喜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心胸狭隘。
三子嘲风,形似兽,是老三,平生好险又好望,殿台角上的走兽是它的遗像。也有人一直认为它是有着龙脉的凤。
四子蒲牢,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
五子狻猊,形似狮子,排行第五,平生喜静不喜动,好坐,又喜欢烟火,因此佛座上和香炉上的脚部装饰就是它的形象。
六子霸下,又名赑屃,似龟有齿,喜欢负重,是碑下龟。
七子狴犴,形似虎好讼,狱门或官衙正堂两侧有其像。
八子负屃,身似龙,雅好斯,盘绕在石碑头顶。
九子螭吻,口润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两端的吞脊兽,取其灭火消灾。
“天哪,老卢,你要是异能是这九个龙子,你全身上下还有好地儿吗?”赵某想想那个画面,心里就觉得瘆得慌,九个纹身全纹在卢梁身上,这要是平常,找工作都没人收。
正想着,旁边的黑茧似乎有了动静,赵某立刻爬着站起身来,看着黑茧。
就在这一刻,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黑灰的的巨茧竟然彻底转变成了纯净无瑕的洁白之色,仿佛被施予了某种神奇的魔法一般。此刻展现在眼前的这个物体与其说是一只黑茧倒不如称其为一颗货真价实的虫茧更为贴切。
伴随着轻柔细微的声响从虫茧内部传出,那洁白的外壳逐渐浮现出一道道细密的裂痕。这些裂痕如同发丝般纤细且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而在每一道细小的缝隙之间还存在着丝丝缕缕类似蛛丝般的黏性物质将它们相互粘连起来。远远望去,整个场景宛如一张精心编织而成的巨型蜘蛛网覆盖于虫茧之上。
这些裂缝不断扩大,并伴随着阵阵清脆的响声,仿佛是精美的瓷器在烧制过程中出现了瑕疵而崩裂开来。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诡异感。
随着裂缝的增大,内部的景象也渐渐展现在眼前。赵某瞪大眼睛,紧贴着茧的缝隙往里窥视,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身影蜷缩在其中。然而,让他惊愕不已的是,这个人通体雪白,身上竟然连一丝毛发也没有!
这诡异的场景令赵某心生恐惧,但同时也激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他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却发现由于光线昏暗,只能辨认出大致轮廓。
“我擦,难不成不是老卢,这哥们怎么这么白啊,脑袋上一点儿毛都没有。”
赵某看着裂缝中的人脸,内心五味杂陈,这人的身材要比卢梁整体都要瘦一圈,因为是侧脸所以看不出来是谁,身高看起来和卢亮没什么区别。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裂缝变得越来越宽,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开一般。终于,在某一刻,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这个巨大的、宛如人形般的白色蚕茧猛地裂开,分成了两半!
而在这两半蚕茧之间,一个浑身赤裸、皮肤白皙如雪的人正静静地躺着。他紧闭着双眼,似乎还沉浸在沉睡之中。
那个人全身衣无寸缕,四肢看起不算纤细,算是比较精壮,身体的线条十分清晰,一看就是经过长年累月的锻炼和极其克制的饮食修炼成的,浑身没有一丝赘肉。
上肢看起来和成年男人的纬度没什么差别,而下肢粗壮的大腿和相对纤细的小腿像是奥林匹斯的雕像一样漂亮。
白净男人的双腿之间,要远远地超过华夏男人的平均长度,看着赵某一脸疑问。
脸长得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难看,只是现在这个人闭着眼睛,脸上连眉毛和头发都没有,但是赵某又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只能在脑海里将这个人脸加上头发眉毛,还可以适当的再加上点胡子。
“我靠,老卢,你怎么变成唐僧了!”
赵某看着熟睡的卢梁,上下其手在卢梁的身上检查了一下,除了瘦了些,身上的毛没了,下面大了不少之外,倒是没别的伤口。
赵某又仔细听了听卢梁的心跳,虽然比常人缓慢,但是很平稳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