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小时后拍摄结束,我还蹲在门外每个从门口路过的人都会看我一眼。却没有为我停留。
我想如果路飞羽在这里就好了,她一定会蹲在我旁边问我是不是在伤心。可我是个废物,根本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时间流逝,负责巡视关门的保安发现我,他拿着电筒踢了我两脚。我抬头看向他问道,“什么事?”
“先生,这里要锁门了,请你快点离开吧。”
“知道啦。”,我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天已经黑了,在我自己的公司里,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我的存在,这是我做人的失败,失败中的失败。
听说苏城有条护城河,那里的青不少,我买了些酒就往护城河的方向赶去。到达护城河后这里因为疫情没有多少人聚集,但还是有个别人,会在这里自弹自唱。
我故意走到一个女生的旁边,也不说话坐下后,就开始喝自己带来的酒。
那姑娘一开始也拘谨,往一边挪动了几步,才敢继续唱歌。之后兴许是她口渴,没唱几句就主动上前,来问我可不可以分她一瓶酒。
我没回答她,从袋子里拿出一瓶酒递给她。姑娘接过酒回到原位置,小心摘下口罩,将那瓶酒一口气喝下去一半。
“好酒量!”,我朝她竖大拇指。
姑娘笑着看向我,“大叔,我不白喝你的酒,我给你唱一首歌,叫私奔。”
没等我回答,姑娘自顾自的就弹了起来,“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辉煌的都市…………”
听着歌,喝着酒,我想着我的青春有什么。在我的那座城市,我并没有把青春献给都市,而是在正青春的时候颓废不堪。
有一个姑娘用离开唤醒我的斗志,她也亲手打碎我的幻梦。有一个姑娘走进我的生命,我却给不了她要的爱,亲手把她撵走。有一个姑娘陪我从小长大,为我付出一切,但我不爱她却又依赖她,最后甚至把她推进火坑。
最后我找不到的那位姑娘,我和她有戏剧性的相遇,又多了许多巧合的同行,她总能用笑容治愈我内心的创伤。可我找不到她。流星划过我的生命,生命失去光亮。
“大叔,谢谢你的酒,我回家了。”,姑娘与我挥手道别。
我目送她离开,而后看向水面喃喃自语,“都回家,我的家又在哪。”
于而我言这几年的经历,实在不算太好,我的事业并没有多大成功,感情也是一波三折。只有跟路飞羽同居的那段时间,我才有了家的感觉。
那段时间,起床做饭,等一个人吃饭,看着她吃到好吃的,会高兴的摇头晃脑。她也会朝我撒娇要求晚上餐桌上,要有她想吃的菜。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是我终极的理想,可这一切都停止在那晚跨年夜,我的灵魂停留在江城钟楼下不肯离开,只为她的那句等我。
不远处,一个男生也唱起了私奔,他撕心裂肺的朝天怒吼着歌词。
“想带上你私奔!奔向那遥远城镇。”
歌声里满是不甘,我看着他举起自己的吉他,摔在地上砸的粉碎。理想与现实,他选择屈服现实。
这没什么不对,人要生存就需要认清现实,人要想活下去就需要理想。
两者互相矛盾,却又不断共存。构成世界,构成人,无奈,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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