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为儿子,那您老就请回吧!别在这里说些没用的话,儿子也不想听!”
“你,你这是在怨恨为娘吗?”
“没有怨也没有恨,只能怪儿子没有,没能让您和爹过上比别人好的日子。
您还是回屋里待着吧!这里真是用不到您,万一再磕着碰着怎么办?您就别在给儿子挑麻烦了好吗?”
“怎么哭着回来了,老子不都是说了吗?老二现在不待见咱们老两口。
你说说你,非得过去自己找不痛快是吧!现在好了,让老二给撵会开来吧!
别忘了,咱们当初分家的时候就和老大两口子说好了,以后由老二养老,你这会要是想去老大家坐坐,我倒是觉着没什么。
可是你要是住在老大家里,不说老大有没有意见先不说,就说老大媳妇恐怕也不会同意。
咱们俩现在还是老实的缩着尾巴在这里住着吧!
好在这个院子是祖上传下来,房本至少还是老头子我的名下,怎么我们俩也不至于露宿街头。”
“老婆子有说要搬到老大家住吗?你在这里瞎叨叨什么呢?
竟说些有的没的话,让老二听到会怎么想,啊!不知道现在老二心里在怨恨咱们两个老不死的吗?
还在这里说个没完呢?你说说你怎么就不能是个哑巴呢?也比说这些强。”
“不是,你是吃枪药了,待着我就一顿乱喷是吧!”
“你说我吃什么了,啊!老娘辛亏一辈子到最后竟然在这个家里,成了里外不是人了。
你不是嫌弃这就是嫌弃那,现在连儿子也开始嫌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吗?
我怎么就倒了八辈子霉嫁进你们王家呢?
早知道,早知道,可是哪里来的早知道呀!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呢?”
“行了,别哭了,听到没有,你说说你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听到没有,现在什么事也不没有咱们大孙子工作和将来结婚重要!知道吗?
别再哭了,要不然再耽误家里其他孩婚事怎么办?”
“不哭就不哭,老婆子难道就不知道为了孙子着想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死老头子不是什么好人,还不是嫌弃我哭声难听吗?
要不是为了孙子,我管你爱听不听。”
“既然不哭了,那就说说吧!这才出去多大一会,怎么就哭着回来了呢?是老二具体说什么了吗?”
“还用我说吗?不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意思吗?
你说我们都是为了谁,现在倒好,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我这心里想想就觉着堵的慌,你说难道是我老婆子真的做错了吗?”
“这个?唉!现在说这些还管什么用呀!
难道就可以回到以前吗?怎么可能?”
“是不可能,唉!看着家里这几个孙子我就愁的慌!”
“请问,同志,你们是?”
“你好,王同志,我是咱们清河派出所的同志,我姓赵。”
“原来是公安同志,不知道赵同志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对了,几位同志还是别站在门外了,快进屋坐。”
“不用了,王同志,我过来主要就是公事公办!办完就得回去,局子里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那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不过您刚才说要办事?不知道是要办什么事?
您也知道,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老街坊,哪里有什么事需要麻烦公安同志呀?
不过既然赵同志个过来了,需要帮忙的事,您尽管说,就是不知道您想知道什么?
可以仔细说说吗?您看咱们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也没有别人,您说您想知道什么吧!我但凡知道的就一定告诉您。”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受周建斌同志的委托,给你们家送来两扇大门!”
“啊?啥?这?怎么可能?
公安同志,您听我说,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王同志,你刚才说的这件事情的经过,我们派出所都知道,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些什么了。”
“那这,赵同志,我们?”
“王同志不用这么惊慌,我只是负责带着他们给你们家换个大门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