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栩葭又是脱口而出:“大哥,我不可以不说话。
”
不说话,实在是憋得慌。
纪澹:“习栩葭,你这是非得和我作对吗?”
习栩葭嘿嘿一笑:“大哥,你别介意,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纪澹也笑:“习栩葭,我不能当做你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习栩葭:“……”
一旁原本就是打算好好背英语单词的祁连寻则是被习栩葭和纪澹的对话逗笑了,不得不说点什么来让两人都不要像个小孩一样在这里掰扯这些没有道理的事情了。
祁连寻想了一下,就说:“大哥,你现在不是应该把重点放在木子姐和季二哥今日去领证结婚的事情上的吗?”
“还是说,大哥,你十分赞同他们在才在一起没有多久就去领证结婚的吗?”
被祁连寻这么一说,纪澹立马反应过来,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了,他很刻意地咳嗽了好几声,“那个,我还有点事情,先挂了。”
习栩葭赶紧如此提醒:“大哥,你记得给我发一下木子姐和季二哥的结婚证,我真的真的很好奇。”
纪澹没有听到习栩葭的这话,因为,他挂电话挂得很快。
而祁连寻则是反问习栩葭:“习栩葭同学,你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偷偷地去学习了一些东西?”
“前几天,你不好好完成作业,反而跑去关心木子姐和季二哥有没有做那事。”
“现在,又那么关心木子姐和季二哥领证结婚的事情。”
“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对结婚证感兴趣了?”
习栩葭朝祁连寻嘿嘿一笑,企图蒙混过关,“祁
连寻同学,我们该回宿舍午休了,下午还有个语午测呢。”
祁连寻扯住习栩葭卫衣的帽子,自动忽视她刚刚说的话,“习栩葭,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不要东扯西扯,我现在不吃你这套。”
“祁连寻,你不吃这套,我偏要这样。”习栩葭收好校园卡,双手插兜,一副谁也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行,那,这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你我就没有必要见面了。”习栩葭有她的想法,有的时候,她的胡搅蛮缠确实让人很头疼,但祁连寻也还是有治得了她的办法。
“什么?”习栩葭快速跟上。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祁连寻应。
“祁连寻,我现在连想一想都不可以了吗?”习栩葭有些委屈。
祁连寻停下脚步,“习栩葭,现在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吗?”
“就算你现在不想,你想要的,在不久的将来,我都会给你。”
“就像那天,你当着商泱姐面说的那样,和我谈恋爱的人只能是你。”
“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习栩葭抿嘴笑:“祁连寻,你难道没有听过这样子的一句话吗?”
祁连寻很有耐心地顺着她的话问:“什么话?”
习栩葭一字一顿地道:“俗话说得好, 竹马比不过天降。”
祁连寻叹气:“按照你这么一说,我才是应该担心的那一个。”
“我才是竹马。”
“万一出现一个人,你觉得那个人比我好,选择了那个人,那这才叫作竹马比不过天降。”
“祁连寻,没有人比你好。”习栩葭说。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祁连寻有些搞不懂了。
“祁连寻,也会有青梅比不过天降。”这话才是习栩葭真正想说的。
看着习栩葭越来越红的眼眶,祁连寻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