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礼把玩着指尖的香烟,玩世不恭的口吻道:“我管他们怎么想。”
厉修泽叹气:“你自己把握好度,别玩脱了就行。”
傅呈礼摁灭了香烟,幽幽开口:“我没玩,我是认真的。”
厉修泽:“安映知道吗?”
傅呈礼笑了笑:“她可能会直接吓得连夜逃跑。”
厉修泽无语了,他顿了顿道:“算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有朋友看见杜晟和吴信德在一起吃饭,小心他们联手坑你。”
傅呈礼眼眸暗了暗:“知道了。”
挂了电话,傅呈礼拿起体温枪。
显示3.9度。
烧这么低?还不够。
他起身走到厨房,打开热水冲了一会儿手背。
把体温枪对着烫红的手背测试。
5度。
这还差不多。
他对着体温枪上的数字拍了张照片。
发送朋友圈。
过了几分钟,他想了想,拿起手机,找到安映的对话框,编辑了一条消息。
「好难受,要死了。」
点击发送。
傅呈礼把手机放回裤兜,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儿,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房门,往床上一倒。
全部是她睡过的味道。
傅呈礼贪恋地闻了闻,微微蹙眉。
她倒是生龙活虎地恢复了。
他成了病秧子。
昨晚,也许不该忍的?
——————
今天,安映在公司忙成了陀螺。
舒玟已经来到安映这儿报到了,一上午,安映先是和团队开会,又带着舒玟熟悉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
傅呈礼的消息她看是看见了。
安映看着对话框里,好难受要死了六个字。
难受不是应该去医院吗?她又不是医生,不会看病。
安映反手给陈秘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秘似乎有些讶异:“安主管?”
安映翻阅着手里的件,淡淡道:“傅总去医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