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喝了粥吗,精神头也好了啊!这是怎么回事?说!”邵东风冲着家丁和丫环们怒气冲冲地说。
家丁和丫环们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说!”邵东风急了。
“老爷,老爷,是公子去、去找孙姑娘,他、他喝了酒。”一个家丁战战兢兢地说,冷汗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喝酒?喝酒有什么影响?”邵东风很奇怪,喝点酒不是很正常吗?
“孙姑娘说了喝酒会、会引发疼痛,与她给公子服用的药有冲突。”
“谁给他的酒?谁给他的酒?”
“是公子、公子自己去拿的。”那个家丁浑身颤抖地说。
“啪!”邵东风一拳打向正在说话的家丁:“为什么不拦着?为什么不拦着?”那家丁被他盛怒之下一拳竟然打得脑浆迸裂,倒在地上死了!
“啊!”孙若薇心中暗叫:“这狗贼,动不动就杀人,我一定要让你们吃尽苦头。”
邵东风眼里闪着野蛮的凶光,指着地上跪着的人说:“如果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让你们个个去给他陪葬。”
跪在地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他们都知道现在谁说一个字那就会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哎哟!”邵笑平痛得死去活来,嘴里不停地说:“我受不了了,爹,你一拳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
“平儿,平儿!”邵东风心中大痛。
“孙姑娘,孙姑娘,请你看看平儿这是怎么回事?”邵东风又对孙若薇说。
孙若薇心想:“我可不能给他说得太严重,惹怒了他我还真没有办法对付他呢。”想到这里,她安慰邵东风说:“邵老爷,你呀不用担心。邵公子疼一会儿就好了,没有性命之忧。一会儿,我就开个方子去抓些药来给他喝喝,两个时辰后我再给他把把脉。邵老爷放心,邵公子没有大碍,没有大碍!”
“谢谢孙姑娘,你可真是活菩萨。”邵东风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又喊了一声:“快给孙姑娘拿笔墨来。”
孙若薇心中暗自好笑,她提起笔写了十几味中药材,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些中药材的效用,只是上次她陪妈妈看中医时,她闲来无事就在中药房外看存放药材的柜子,每个柜子上都标注有药材的名字。现在她凭着记忆写着:羌活、决明子、黄芪、陈皮……
写完后,她又看了看,心说:“我这字写得真丑,穿越回去我一定找时间认真练一练,不是说字如其人吗,我生得花容月貌,这字还真配不上的我花容月貌呢!我是练柳体呢还是练颜体呢?”她正思忖着。
“孙姑娘,方子可开好了?”邵东风看到邵笑平痛苦的惨样心中焦急万分,他瞧孙若薇拿着方子一直在看,忍不住问了一句。
“邵老爷,我再想想。”孙若薇故作沉思状。
“好了,邵老爷,让人去抓药吧,把药抓回来告诉我一声,我还要加一味药引。”孙若薇把方子递给邵东风。
邵东风立刻吩咐家丁去抓药。
“老爷,老爷,不好了,银矿……”这时从门外慌慌张张跑进一个人来,大叫道。
“闭嘴,大呼小叫干什么!”邵东风高声呵斥,打断了来人的话。
“老爷……”那人赶快住了嘴。
邵东风对那人摆了摆手,转过身对孙若薇说:“孙姑娘,老夫现在急需去处理一些事情,平儿的事就麻烦姑娘多费心了。”然后他又对跪在地上的家丁和丫环们说:“照顾好孙姑娘和公子,若有半点差池,我定杀了你们!哼哼!”说完,他也不等孙若薇回答,跟着来人急冲冲地走了。
“银矿?”孙若薇心说:“难道邵东风的银矿出事了?被毁了还是被抢了?”
“哈哈哈!”她又看了看正鬼哭狼嚎的邵笑平,笑嘻嘻地对他说:“邵公子,现在很爽吧!爽就大声叫出来,最好叫得整个宅院的人都能听到,大家都来围观围观。哼哼,你这个流氓王八蛋。”
屋子里的家丁和丫环们听到孙若薇骂邵笑平,心中先是吃惊,然后又高兴起来,他们跪在那里,都偷偷地露出笑意来。
“快起来,你们都快起来!”孙若薇让他们都不用跪了。
“喂,邵流氓,如果你再敢耍流氓我定让你生不如死。”孙若薇恶狠狠地对邵笑平说。
邵笑平的眼中流露出求饶的神色来,他扭曲的五官看起来既可怕又可怜。
刚才跑进来的家丁告诉邵东风,银矿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