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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孟州亮剑

新娘被那凶猛的台风无情地刮走之后,萧奇缘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眼神中总是透着无尽的落寞和哀伤。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剑法超群的逍遥剑萧奇缘,如今就像一只受伤的孤雁,对任何事务都提不起一丝兴趣。

每日里,他要么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眼神空洞地望着某个角落,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要么就一个人默默地走到海边,那是他和新娘曾一起漫步过的地方,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海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像是在寻找着新娘残留的气息。吃饭的时候,他也只是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对饭菜的味道毫无知觉,常常是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练武场曾经是他最爱的地方,可现在他再也不去了,那把曾经视若珍宝的剑,也被他孤零零地丢在角落里,剑身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多日以来,萧奇缘的父亲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实在不忍看到儿子如此消沉下去,于是便想着为萧奇缘重新找个老婆,希望新的感情能够让儿子重新振作起来。可是萧奇缘就像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对父亲的这个想法似乎完全不感兴趣,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父亲尝试了很多办法来帮助他解脱困境。给他讲江湖上的奇闻轶事,萧奇缘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任何回应;给他带来各种珍奇的宝物,萧奇缘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请来了江湖上的一些侠义之士,希望他们能开导开导萧奇缘,可萧奇缘依旧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有一天,他父亲看着萧奇缘那消沉的样子,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想到在孟州有一个亲戚,已经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他觉得让萧奇缘去孟州走一趟,换个环境,也许能让他从这痛苦的情绪中走出来。萧奇缘虽然对这件事也没有什么热情,但出于对父亲的尊重,他还是遵从父意,收拾了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前往孟州的路途。一路上,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周围的景色在他眼中仿佛都是一片灰暗,他的心中依旧被失去新娘的痛苦所填满,不知道此次孟州之行,是否能让他那如死灰般的心重新起希望。

在孟州地界,有一位远近闻名的财主。这位财主啊,为人极为吝啬刻薄,对待手下的长工们那是相当的狠毒,经常想尽办法不给长工工钱。每次长工们辛辛苦苦劳作了许久,鼓起勇气来向他讨要工钱的时候,他都会想尽各种刁钻的法子刁难一番,好让长工们知难而退,从而赖掉工钱。

有一次,一个面容憔悴、衣衫褴褛的长工前来讨要工钱。这个长工在财主家已经干了整整一年的苦力活,家中老小都还等着他拿工钱回去糊口呢。长工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对财主说道:“主人啊,这一年的活我都干完了,您看能不能把工钱给我结一下呢?家里老小都等着这钱开锅呢。”

财主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慢悠悠地对长工说道:“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办妥了,我就给你工钱。”

长工一听,心中“咯噔”一下,预感到事情不妙,但为了工钱,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主人,是何须事情呢?”

财主得意洋洋地指着院子里的两个坛子说道:“我这里有个大坛子,一个小坛子,你把大坛子装进小坛子里。办好之后,我就给你工钱。”

长工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大坛子比小坛子大了好几圈,怎么可能把大坛子装进小坛子里呢?这不是明摆着强人所难吗?长工心里又气又急,可又不想就这么放弃工钱,毕竟一家老小都指望着这笔钱呢。于是他皱着眉头,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苦思冥想怎么办呢?

突然,长工灵机一动,心想反正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如就这么办吧。只见他抄起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朝着大坛子用力砸去。“哗啦”一声,大坛子被打碎了。长工把碎片一块一块地捡起来,然后塞进了小坛子里。

财主一看这情形,顿时气炸了肺。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指着长工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竟敢把我的大坛子打碎,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说着,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扑向长工,对长工拳打脚踢。长工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浑身血淋淋的。

打完之后,财主还不解气,他恶狠狠地把长工拖到了官府。县太爷升堂审案,那财主恶人先告状,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县太爷也不仔细调查,只听信了财主的一面之词,认定长工是个刁民,竟敢破坏财主的财物,于是判决重打长工四十大板。可怜的长工,本来就已经被财主打得奄奄一息,哪里还经得起这四十大板啊。板子一下一下地落在长工的身上,长工刚开始还发出痛苦的惨叫,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都敢怒不敢言,心中暗暗为长工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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