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将东西收起来,黑眸深深。
“看起来,除了此事,你还有别的事。”
“陛下圣明。”雪晚扬唇拱手。
半个时辰后,雪晚才从太安殿离开。
琅琊王是明德帝的亲弟弟,他逼得亲弟弟自尽,后面救回也只能吊着他的命看他气息微弱昏迷不醒,愧疚之情日益增多,遇到能救琅琊王的人,他绝对很心动,那条件自然就好谈了。
雪晚扬唇一笑。
太安殿内,明德帝坐在椅子上,盯着桌案上的锦盒神情莫名。
锦盒里是一颗散发着轻浅药香的药丸。
这日,国师向明德帝证实那药丸对琅琊王确实有大好处,明德帝便通过国师让雪晚去钦天监相商。
一番讨价还价,结果雪晚还算满意。
年底时刻,瑾仙越发忙碌,时常见不到人影。
雪晚抱着团团圆圆坐在亭中,托着下巴微微叹气,都好几日没见着沈静舟了,灵均说他一直在皇宫忙着年祀祭典的事,实在抽不出时间出来。
今日要和国师去皇宫看琅琊王,便也去看看沈静舟吧。
待看完琅琊王出来,雪晚就辞别国师去找瑾仙。
瑾仙在皇宫的住处。
“师父,您这是何苦呢?”灵均一边小心翼翼地给瑾仙换药,一边忍不住说着。
“您也避不了师……雪姑娘多久的,还不如直接告诉她,雪姑娘这几日一直在问您。”
瑾仙脸色有些苍白,伤口的疼痛并没有让他变了神色,只是在听到雪晚时神情柔和。
“你没告诉她吧?”
“没有,我只说您在皇宫忙着年祀祭典的事。”
灵均面上带了些责备:“师父你也是,伤成这样还操劳祭典的事,伤口又裂开了,您要再这样,我就告诉雪姑娘了。”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
清泠微沉的声音响起,瑾仙和灵均抬头就见雪晚面色黑沉地站在门口。
瑾仙慌忙去拿外衣遮住身子,灵均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抖药都撒了。
完了!
师父完了!
灵均手忙脚乱把药收拾好,然后同情地看了一眼瑾仙,急急忙忙道:“那个,师父师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灵均留给瑾仙一个“师父您保重”的眼神,飞快地溜走了,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瑾仙看着雪晚一步步走过来,有些慌神。
“阿、阿晚,我没事,真的。”
雪晚走近,瞪了他一眼,瑾仙一下子就老实了。
“把衣服脱了。”她冷声道。
“阿晚……”瑾仙耷拉着眉眼看着雪晚,手指拽着衣服,企图想让雪晚放过他。
雪晚不说话,就这样沉着脸看着他,没多久瑾仙就败下阵来,老老实实把衣服褪下,露出染血的里衣和鞭伤交错的肌肤。
雪晚呼吸一滞,抿着唇伸手想掀开里衣看他的伤口。
在触上衣襟之际,瑾仙握住了她的手:“别看,不好看。”
雪晚双唇又紧抿了些,抽出自己的手,轻柔又强硬地扯开了他的里衣,露出了里面纵横交错的鞭伤,伤口十分狰狞,皮肉翻开,未上药的地方有些还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