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什么?”
温旎质问的同时,手已经握住了枕头一角。
这个动作也被傅西聆看在眼里,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打上瘾了?”
“谁让你欠打!”
温旎一句不让,这气哪那么容易出。她早就想好了,至少要拿这事威胁他妥协几天,免得他蹬鼻子上脸,觉得自己被他睡了就在他面前矮一截。
她自己却没意识到,自从早上醒来后,傅西聆可是任她打骂,没反驳一句的。
话说出口后,隐隐感觉到自己有点过分,但又不想挽救,又梗着脖子说了句,“你别以为我们睡了你就可以自由出入我家,现在我要睡觉,麻烦你离开。”
傅西聆懒得理她,伸手要去掀她被子,“睡之前先把药涂了。”
温旎汗毛竖起,着急忙慌地去拍他的手,“你干什么?”
“涂药。”
“涂……”温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气得一把拍掉他手里的袋子,“你不要脸!”
药膏掉在被子上,男人也没去拿,只是静静地看着生气的女人。
他已经满足了她的要求,她还想怎么样?
或者说还要怎样才可以消气?
他从没有哄过女人,见她气成这样还真有点手足无措。
温旎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心里明白大约是自己惹到他了,可又不愿意示弱。
谁让他这么过分!
彼此对视了一会儿,傅西聆拿起药膏,若无其事地道,
“我看你走路都困难,可能受伤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看一下,我帮你上药。”
随着他每说一个字,温旎的脸就红一分。
三分羞七分气。
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地说着这么……这么恶心的话。
看一下?
他要看哪里?
还不介意的话。
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当时她求他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怜香惜玉的,现在来惺惺作态。
温旎气得语无伦次,“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来。”
傅西聆皱眉,明显不信她可以自己上药。
可温旎又拿出枕头来赶他了。
怕她又生气,傅西聆只好先离开,走后还不忘提醒她,“别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
温旎直接躺下,一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拒绝任何的交流。
傅西聆眉头拧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再刺激她,原徜那边又来电话,他就先走了。
关门声再次传来,温旎这才掀开被子。
看着药膏犹豫了一会儿,想起后天就要去f拍照,如果好得慢的话怕是要影响拍摄。那边已经因为她推迟了快半个月了,她不能再出意外。
擦点药好得快。
她忸怩了一会儿,于是不情不愿地拿起药膏钻进了被子。
傅西聆被原徜叫去了拳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