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鱼凫王的黄金权杖会让你感兴趣?你当我是白痴啊!”
“不是对物,是对人。杨俊飞顿了顿:“那个雇主开价三千万美元。”
“不过才三千万……”我不屑的重复着,突然呆了,在脑子里不断咀嚼这个价钱:“三千万,还是美元。哼,有趣。”
确实很有趣,虽然黄金杖价值连城,但也只是对考古而言,而且因为它造型的绝无仅有,赃物即使放到黑市上也几乎不会有人买,何况是高达三千万美元。他的那个雇主,不是有钱多到用不完喜欢乱铺张浪费然后随地洒钱,便是别有目的。
但是大凡有钱人,都不会太笨,他们虽然会大把大把的花钱,但是都会花在点子上。那么,那人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杨俊飞看我陷入了沉思,不禁微微点头,笑着拿起我老爸珍藏的红酒满满倒了一杯,然后眯住眼睛享受的摇头晃脑。
我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你的看法?”
“我现在能想到的,你差不多都应该想到了吧。”他伸了个懒腰:“我俩可都是聪明人。”
“你的意思是,黄金杖或许远远不是三权一身的权仗,上边隐藏着某个惊天大秘密,那个秘密,甚至还没有被人发现过。但是你的雇主却十分清楚。”
“全中。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杨俊飞吹响口哨:“怎么样,开始感觉有趣了吧,有没有兴趣跟我干一票。”
我扬起头望向客厅的吊灯:“你的主顾的资料?”
“你太看不起我了,俗话说盗亦有道,我可不会去调查自己的主顾,这可是行规!”他猛地盯住我,满脸不高兴。
我又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句屁话?”
杨俊飞一愣,最后有些受打击的叹了口气:“我没有查到,只知道是个香港人。委托是用eail交流的,i地址根本跟踪不到。至今为止也没见过面,不知道那家伙是男是女。前天我收到了百分之十的委托金,是从欧洲某个小银行转过来的。这条线我也没有任何收获。”
我望向他:“恐怕你亲爱的的委托人已经知道你在查他了。”
杨俊飞用力摇头:“不可能,你太小看我这人了。对付反追踪可是我的老本行。如果我自认第二,绝对没人站第一。”
“虽然不知道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我微微一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家伙为什么不用瑞士银行转帐?要说安全性和隐秘性,瑞士银行都是首选。别告诉我他穷的没钱在瑞士银行开户。
一个随随便便就付给你三百万美元保证金的人肯定不会穷。那么你说,他干嘛还要用欧洲的小银行?看来,那人知道你好奇心旺盛,知道你或许会查他。至于你为什么会打破惯例和长久的信誉查他,哼,当然是有所发现了。看来你的主人加对手非常聪明!”
杨俊飞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许久才喃喃道:“你这小子,真想知道脑子是什么构造,居然一听就想清楚了。我都是调查后才明白上当的!”
“那你动手可要快点了,既然互相都不信任对方,估计他还会雇佣其他人去偷。”我倒了杯咖啡慢慢喝着。
“你不准备跟我干吗?”
“我可没那么笨,虽然确实对这件事稍微有点兴趣,不过让我偷东西,敬谢不敏了!”站起身,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不送。”
“看来我太高估你的好奇心了。”杨俊飞脸色实在不算好看,愤愤地走了出去。看他确实走远后,我一把将手中的咖啡杯扔到地上,窜入二楼的房里。在里边翻查了许久,再次对三星堆以及鱼凫王国作了一次详细的了解。
1986年,三星堆发现了两座祭祀坑,出土了上千件珍贵的青铜器、玉石器、金器、海贝、象牙,据1测定,时间远在三千年前。这个发现如石破天惊,震惊全国,轰动了世界。三星堆比“世界第八大奇迹”秦始皇兵马涌早一千年,在中国、东方、乃至世界都非同凡响,一个雄浑苍古、博大精深、迷蒙悠远的古蜀明缓缓揭开面纱,光彩夺目地展示在世人面前。
两座祭祀坑坑底平整,填黄褐色五花土层层夯实。一号坑内,是将玉石器首先堆放在坑西南,往东依次堆放铜人头、铜面像、铜尊、金杖……然后用大量烧骨渣复盖,夯土填实。二号坑的器物,分层平放于坑底,厚约0厘米,下层为小件青铜器、玉器、海贝等,中层为大件的人像、头像、树座、尊,上层铺盖象牙60余枚,出土时已全部炭化。两坑内器物均经火烧、砸打,入坑前大多已分作数块,显然为有意焚烧和破损,这批神器和礼器价值连城,在当时就异常珍贵,那么是谁,因何原故会瘗埋了这批珍宝?
根据史籍记载:“鱼凫王田于湔山,忽得仙道,其民亦颇随王化去。”
也就是暗示,鱼凫王是从湔山消失了,其族民亦较多跟随一起去了。
倒数第二代鱼凫王死后,就此后掀开沉沉的历史大幕。
在沱江之战大败鱼凫军队后,杜宇乘势挺进瞿上,生俘了正在祭祀的鱼凫女王,缴获了他们所有的神器和礼器。看到黄金杖,杜宇高兴得眼睛都瞪圆了,爱不释手的日夜把玩,但没两天,他就病了,而且病得很诡异,发高烧说着胡话,最后被确认为中了邪。
他的巫师又念咒又占卜算卦,才得到结论:“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是鱼凫族的神器在作祟。”
十分相信鬼教也迷得专心专意的杜宇,生害怕这些东西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灾祸,强大的心理压力迫使他决定毁弃这批珍宝。
高烧还未退,杜宇就亲临了毁物现场,他神情恍惚地坐在城墙上,城墙下是一片砰砰乓乓的砸打声,鱼凫族的社树“建木”轰然倒下了,在锤声中断成三截。